幫啞叔的治療結(jié)束,江幼離與祁歡離開了小區(qū)。
回星光娛樂的路上,江幼離問道:“對了,歡歡,啞叔被你母親救的事,你清楚怎么一回事嗎?”
祁歡想了想,“我媽跟我提過一些,有點印象。”
“我只知道啞叔當(dāng)時被人強行灌了有毒化學(xué)液體,喉嚨燒傷損壞,是我媽救下了他,并且讓人教會了他手語。”
“聽我媽說,她原本想給她安排一份針對聾啞人的工作崗位,但是啞叔拒絕了,他想要成為母親的保鏢。”
江幼離說:“該不會,你母親給你留下的二十四節(jié)氣保鏢,其實都是你母親幫助過的人?!”
祁歡說:“我也這么猜過,但是并沒有問過他們。”
江幼離想起了自己的組織,組織里許多人,不也是受過她的恩惠,所以心甘情愿跟隨她,替她做事。
還有一部分就是一身才華得不到展示,被她挖掘提供展示機會。
……
[你要去參加江總的生日宴?]
江幼離與祁歡兩人離開后,啞叔打手語問周澤瑞,他在房間里頭的時候,聽到了小瑞跟祁歡的聊天。
周澤瑞已經(jīng)將生日宴邀請函收了起來,點了點頭,回道:“是的。”
他沒有說實話自己是為了看看他那位爺爺究竟是怎么樣的人,而是撒了個謊:“江總愿意給我機會演戲,我很感謝她,所以想親自替她慶生給她祝福。”
啞叔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繼續(xù)問道:[那你怎么不幫我也弄一張邀請函?]
周澤瑞一臉為難地說:“我剛才也說了,我很感謝江總,我不希望她的生日宴被破壞,叔,如果你想替母親找祁老爺子報仇,還是找別的機會吧。”
啞叔聽他這么說,沒再說什么。
另外找機會嗎?
祁家老爺子如今深居簡出,而每次外出身邊都是一群保鏢貼身保護(hù),他能找到什么機會?
要么就等到祁歡跟江幼離的婚禮了?
也好。
他也可以再確定確定,恩人程熙然的死究竟是不是祁家老爺子設(shè)計的。
如果是,無論多么難,他都絕對不會放過祁家老爺子!
好一會兒,啞叔才打手語道:[我知道了,江總替我治病,我不會恩將仇報破壞他的生日宴讓她為難。]
周澤瑞暗自松了口氣,幸好這個理由啞叔聽進(jìn)去了,至少又能爭取一段時間讓他親自找他那位爺爺確認(rèn),母親的死究竟跟他這位爺爺有沒有關(guān)系。
……
“幼離,晚禮裙已經(jīng)定制出來。”江幼離一回到家,漂亮媽就高興地走上前拉過她的手,激動地走到沙發(fā)前指著上面的裙子說道,“你看看,怎么樣?”
一旁江夜寒忍不住說:“你沒回來,你媽對著這條晚禮裙看了千百遍,就盼著你回來看看喜不喜歡。”
江幼離低頭看去,跟之前看過的設(shè)計圖一樣,這是一條淺藍(lán)色微閃刺繡抹胸晚禮裙,用的料子都是上等的,所以質(zhì)感特別好。
張素素有些緊張地看著幼離。
江幼離看完,毫不掩飾地感嘆說:“很驚艷,比設(shè)計圖的效果都要好,媽,你真的太有審美了!”
被她這么直白夸獎,張素素有些羞赧,“你滿意就行。”
江幼離坐在旁邊,輕柔地?fù)崦矶Y裙,說:“媽,我生日宴上一定要替你打廣告!”
張素素更不好意思了,“不用,主角是你。”
“媽,你的服裝設(shè)計工作室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江幼離回頭問道。
張素素說:“剛選好了地址,店已經(jīng)盤下來,這幾天準(zhǔn)備找人畫裝修設(shè)計圖,然后裝修。”
“就媽你這審美和才華,工作室以后肯定不缺訂單,我認(rèn)為堅持下去絕對能夠成為一個新的服裝奢侈大牌。”江幼離說得很認(rèn)真。
得到夸獎和肯定,張素素原本覺得自己那么久沒碰服裝設(shè)計,如今慢慢重新拾起信心了,“我會一直堅持做下去的,畢竟我說了,以后任何場合的宴會晚禮裙,我都要為你親自設(shè)計獨一無二的。”
江夜寒可憐兮兮地說:“素素,你有沒有計劃也設(shè)計男裝,要不以后也給我搞私人定制唄?”
張素素瞪了他一眼,說:“我哪里有那么多精力。”
江夜寒嘆了口氣,可憐巴巴感慨道:“哎,有了女兒,我這個作丈夫的已經(jīng)不受寵了。”
張素素忍不住道:“你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厚臉皮了。”
江夜寒立馬說:“跟咱女兒學(xué)的。”
江幼離立馬說:“胡說!爸你分明就是悶騷型,只不過現(xiàn)在不藏了。”
張素素被她的話逗得噗嗤一笑,“懶得理你們了。”
笑夠了,她親自認(rèn)真地把晚禮裙重新掛好收了起來,“等你生日宴那天穿再拿出來。”
江幼離眨了眨眼睛打趣道:“嗯,到時候再一次驚艷所有人。”
“小姐,夫人,先生,飯菜做好了,吃飯了。”劉媽從廚房里出來,看著這幸福的一家三口笑瞇瞇說道。
自從幼離小姐回江家后,原本冷冷清清的別墅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
吃了飯,江幼離去了藥園子護(hù)理不死草和其他藥草后,剛回到房間就接到了夜影的電話。
她帶來了關(guān)于玉鴻圖母子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老大,你讓我調(diào)查玉董事長私生子玉鴻圖以及他母親,我這邊調(diào)查到了。”
江幼離走到窗邊,看著樓下覆蓋著的一層皚皚白雪道:“說說。”
夜影道:“玉鴻圖母親譚夢蕓,本人其實是個還算優(yōu)秀的女人,在當(dāng)初那個年代讀上了一個名牌一本大學(xué),是作為被玉展志資助的貧困生在答謝會上接觸到了玉展志,憑借清純的外表迅速得到了玉展志的青睞。她最大的黑歷史就是做了玉展志的情人,并且成功上位,上位之后也一直老實本分,沒有任何出格對不起玉展志的事,反而還曾經(jīng)為了取悅玉展志,主動給他找過別的年輕女留學(xué)生。”
聽到這兒,江幼離冷笑,“玉鴻圖他這個母親倒是真能夠隱忍,幫自己老公找女人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夜影道:“畢竟她已經(jīng)生了個兒子,只要不出錯,她的兒子就能繼承玉展志的家產(chǎn),她也怕在自己兒子成功繼承了大風(fēng)娛樂之前,但凡做出一點對不起玉展志的事,她所有的努力就都打水漂了,所以千方百計談好玉展志。”
看來譚夢蕓這還真不一定有什么突破口,除非她讓夜影特意下套陷害。
江幼離問道:“那玉鴻圖呢?”
提到這兒,夜影繼續(xù)說:“這個玉鴻圖身上有一個驚天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