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離接過周叔遞來的紅盒子,打開,看著盒子里面的紅色護身符,笑道:“謝謝各位叔叔嬸嬸們。”
有了周叔等人的帶頭,其他到場嘉賓也一一上前,把自己的禮物交給了江幼離。
周逸送的是一支限量版的鋼筆。
張家人上回的見面禮已經給的很豪氣,不是游艇就是私人飛機或者奇珍異寶的,這一次倒是顯得樸素了許多。
張家老大說:“這是我自己特意給你畫的畫。”
說完,他將手中畫卷展開,里面的女人跟江幼離真有八分相似的神韻。
畫中的江幼離,是上回在接風宴鋼琴彈奏的畫面。
江幼離驚嘆道:“畫得好漂亮!謝謝大舅舅!”
祁安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哇塞!求大舅舅給我也畫一張!”
這話一出,全場爆笑。
“去去去,誰是你大舅舅!”張家老大揮了揮手。
祁安安吐了吐舌頭。
張家老五將老大推開后上前說道:“幼離,來,我專門做了三個窩給你的三只小蛇。”
聽到這兒,原來藏在禮服隱形包里的三只小蛇就鉆出了腦袋,好奇地盯著張家老五給它們做的蛇窩。
“瞧,小黑小白小綠它們很喜歡呢。”
接著是張家老二,他說:“我給你專門訂做了個藥箱,方便你平時攜帶。”
張家老三說:“我給你訂制了三款針包,上面分別繡了你的三只小蛇。”
江幼離將禮物一一收下,“我很喜歡!”
最后,只剩下張家老四。
只見他拿出了一本相冊,“幼離,這是你媽小時候的照片和視頻,我整理出來做成了一份相冊,我想你也很想看看你媽小時候的樣子。”
江幼離眼睛一亮,“當然了!謝謝四舅!”
其他四個舅舅:“……”
這一次,老四依舊絕殺。
江夜寒笑道:“幼離,回頭你給我也看看,我都沒能看到多少你媽小時候的照片呢。”
張素素推了推他的手臂,“那我也要看你小時候的照片!”
江夜寒抓住她的手,寵溺道:“行,回頭我整理給你。”
見張家人已經相繼把禮物送給了江幼離,祁安安轉頭跟祁歡說道:“歡哥,我們也把禮物拿去送吧!”
祁歡點頭,“好。”
這時候,祁老爺子拿出一個金絲楠木盒子,遞給了大孫子祁歡,“幫我把禮物一起拿給幼離這丫頭。”
祁歡接過老爺子的禮物,點了點頭,“好的,爺爺。”
祁安安率先起身,走到祁歡的輪椅后面,積極道:“歡哥,我來幫你推輪椅!”
見祁歡跟祁安安已經朝江幼離走去,周澤瑞想了想,看了眼祁老爺子,也起身跟了上去。
走到江幼離面前,祁歡將一個金絲楠木盒子以及墊在上面的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欣然笑道:“小離,這是我跟爺爺的禮物。”
江幼離剛接過禮物,祁安安立馬好奇道:“歡哥,你跟爺爺都給堂嫂送了什么禮物啊。”
雖然問的是祁歡,眼睛卻是盯著江幼離。
江幼離笑了笑,“我也很好奇。”
剛才把禮物送出去的張家人也伸長了脖子看著,好奇道:“幼離,打開讓我們看看,祁家大少爺以后可就是你老公,第一次給你過生日,可不能太寒磣。”
祁歡謙遜道:“不敢。”
江幼離噗嗤一笑,問道:“哪個是你送的?”
祁歡說:“文件袋那個。”
“那我先看祁爺爺的。”說著,江幼離便先打開了金絲楠木的盒子。
上面赫然是一些種子。
祁安安疑惑:“什么東西?”
江幼離卻一眼看出來了,“這些是國外難得的藥材種子,國內沒有的,因為難培育。”
說完,她看向祁爺爺,“多謝祁爺爺的禮物。”
“你喜歡就好。”祁老爺子感嘆,“我知道你培育了不少珍惜藥材,我也是上次接風宴你送我一株珍稀藥材之后才知道,原來京市最大拍賣行之前的珍惜藥材都是出自你的手,真是年少有為啊。”
聽到這兒,江陽旭與江儷都很震驚。
京市最大拍賣行每年都有珍稀藥材被豪門圈子的人瘋搶,但是除了拍賣行的老板,誰也不知道提供藥材的是誰。
卻沒想到,這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難怪……
難怪上回江幼離跟祁歡的訂婚宴,拍賣行的老板也來了!
……
“什么?!京市最大拍賣行的那些珍稀藥材都是江幼離培育的?”
不夜城專屬包廂里,聽到祁老爺子這話,包括龍淵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些珍稀藥材,在咱們京市拍一株,價值最少五百萬,那她豈不是很有錢?!”李子軒反應過來,驚訝的同時,更多的是懊悔。
他如果知道江幼離那么牛逼,當初就不會在群里這么挑釁江幼離!
龍淵心里很不是滋味。
要知道,他曾經也為父親拍過一株,花費了五千萬才拍到手,如果不是因為那株珍稀藥材,父親可能早就死了。
難怪!
難怪這個江幼離一回京市就敢那么囂張,原來是因為還有這個底牌!
江幼離,你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有這底牌,龍淵暫且要考慮,究竟要不要對江幼離趕盡殺絕了。
畢竟,那些藥材可是真的很有價值,如果能夠只為他龍家所用就好了!
……
打開了祁老爺子的禮物,接下來是祁歡的。
江幼離把祁老爺子的禮物交給漂亮媽后,打開了文件袋子。
祁安安已經把腦袋伸了過去。
江幼離將文件袋里的文件拿出來,是一份婚后協議。
“還真是!”祁安安驚嘆。
江幼離大致掃了一眼,這份協議的意思就是,婚后,倘若祁歡出軌或者主動提出離婚,他的所有家產都屬于江幼離,他將凈身出戶。
當然,里面也提到了鉆漏洞的補充條件。
可以說,只要祁歡敢出軌,必定凈身出戶,
“歡歡,其實大可不必這樣的,你知道的,我不缺錢,現在江家所有家產都已經屬于我。”江幼離抬頭看向祁歡,對上他專注而深情的目光。
祁歡神色認真道:“你不缺錢是你的事,但是做出承諾是我的事,畢竟,口頭的承諾沒有任何的約束力,只有真金白銀才能對得起對你的承諾。”
頓了頓,他笑道:“其實這個協議,某種意義上對你來說只是空頭支票,因為我相信我不會背叛你,你恐怕這一輩子都沒有讓我凈身出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