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內,三人搭伙的日子過得格外融洽,最令顧挽戈意外的便是沈戰(zhàn)北和宋厭兩人的黑化值,時不時的波動一下,但大致都維持在一個范圍內。
顧挽戈也跟大隊長敲定了宅基地的位置,是在村子的另一頭,依舊在山腳的位置,以往冬天雪大的時候,偶有黑熊和野豬下山,所以這邊只零星的有那么幾戶人家,且距離顧挽戈選的宅基地位置都有些遠,所以在這里蓋房子,安靜是絕對有保障的,大隊長還特意多分出來一塊兒地方,劃給了顧挽戈當做自留地,大約也有四分地的樣子,但需要自己開墾出來。
宅基地到了手,顧挽戈當即就選擇使用了之前獎勵的建筑圖紙,房屋將在半個月后完工。
系統的強大也不是蓋的,同時打造出了有人忙著建蓋房屋的假象,不會讓人有所懷疑。
顧挽戈對此表示十分滿意,只等半個月后就來一個喬遷之喜。
因著之前沈戰(zhàn)北的腿脫臼過,顧挽戈也沒有繼續(xù)拉著沈戰(zhàn)北訓練身手,可閑著也是閑著,雖然是任務對象,但好歹是倆活生生的人,嘮嗑打牌,吐槽說八卦,每日的時間安排的也是滿滿的。
“宋小二,我要是你的話,就指定活出個人樣來,有后娘就有后爹,人家沈戰(zhàn)北好歹還有爺爺奶奶護著,你瞅瞅你都被欺負成什么樣了。”
宋厭狠狠點頭,只感覺顧挽戈是最懂他的人。
“挽姐,我就是這么想的,等我出息了,我就用錢砸死他們,我要讓我爹后悔。”
顧挽戈搖搖頭,一副看傻子的神情。
“你多少有點缺心眼了,你爹都這么對你了,還用錢砸死他們,你怎么想的,想把你就將肚子里的種弄掉的那股子狠勁兒哪兒去了?”
宋厭:………,他記得這段他好像沒說,顧挽戈怎么知道的?
“別用那種表情看我,我什么都知道,也別懷疑我是不是別有所圖,豆芽菜似的,我圖你什么?”
沈戰(zhàn)北匆匆撇了宋厭一眼,似乎略有得意,可能是顯擺他不是豆芽菜,后又給顧挽戈倒了一杯水,很是懂事兒的模樣。
[任務對象沈戰(zhàn)北,黑化值-5,當前黑化值25%。]
[任務目標宋厭,黑化值 5,當前黑化值52%。]
又來了,黑化值此消彼長,極限拉扯,顧挽戈卻樂見其成,左右都是商城幣,多多益善。
“我從不認為以德報怨是什么優(yōu)良美德,相反,睚眥必報才是王道。
傷害過你們的,你們大可以千倍百倍的還回去,只不過要注意方式方法,又或者有本事全身而退。”
宋厭聽的眼睛一亮,剛漲上去的黑化值又掉了下來。
“挽姐,你詳細說說。”
“我詳細些做給你看看好不好?”
顧挽戈笑的人畜無害,拍掉手上因吃瓜子粘上的灰,這時候瓜子都是用大鐵鍋炒出來的,弄的滿手都是灰,但香也是真的香。
宋厭疑惑,這怎么演示?
疑惑之際,就見顧挽戈起身,快步朝著屋外走去,不多時就扔進來兩個男人。
沈戰(zhàn)北一時間沒認出來,宋厭卻是心中一跳。
“挽姐,他們都是趙九的人。”
“我知道呀。”
顧挽戈這一笑,莫名讓人感覺有些慎挺慌。
“來,詳細說說,你們找過來是要做什么。”
兩男人渾身發(fā)抖,純是嚇的,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
“嘖,長了嘴那就是用來說話的,裝啞巴是要挨揍的知道嗎?”
顧挽戈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廚房,從墻壁上拿下兩個扁擔,折返回來,扔給沈戰(zhàn)北和一人一個。
“打,別打死就行。”
顧挽戈大爺般的坐在凳子上,一聲令下,沈戰(zhàn)北和宋厭兩人對視一眼,勝負欲趨使著兩人,下手格外的重。
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有顧挽戈的精神力進行隔絕,哪怕是安靜無比的深夜,也沒有任何人聽到任何動靜。
一輪暴走后,裝啞巴的終于會說話了,且咬字清晰。
顧挽戈聽的十分滿意,沈戰(zhàn)北和宋厭兩人卻表情凝重。
“挽姐,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歡天喜地的辦。”
這都一周了,趙九的人才找過來,辦事效率太差了,踩點放火,也就這些鼠輩干的出來。
“拿繩子給他們倆綁起來,我今天親自教學,什么叫睚眥必報,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待出了屋子,顧挽戈便讓沈戰(zhàn)北去將新做好不久的大爬犁拽了出來,前兩天剛下了第一場雪,挺大的,用爬犁正好,但問題是,爬犁誰拉。
想法剛冒出來,一只膘肥體壯的大黃狗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當仁不讓的就鉆進了前面的繩套里,然后回頭看著顧挽戈。
“好大黃,今天不用你,回去哄孩子吧。”
顧挽戈話落就又像變戲法一般,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肉骨頭扔給了大黃,大黃的動作極快,叼起肉骨頭,尾巴搖的像是螺旋槳。
“把他們倆綁前面。”
沈戰(zhàn)北瞬間秒懂,嘴角抽了抽,但身體很誠實。
漆黑的夜晚,一個超大的爬犁上坐著三人,前面兩個被反綁著雙手的男人在雪地里盡力狂奔,主要是不敢不跑起來,不然小皮鞭分分鐘落在身上,是真疼。
宋厭只感覺學到了,眼里莫名興奮,黑化值漲了兩個點。
顧挽戈:………,罷了,都是小變態(tài)了,哪有什么邏輯可言。
某系統:……,心累,不想發(fā)表意見。
三人一路風風火火來到老地方,相似的畫面再次上演,顧挽戈踹門的動作依舊很帥。
“仔細看著,今天是我給你們上的第一課。”
響動直接引出了屋內的眾人,看到顧挽戈的那一刻,每個人的眼中皆是驚恐。
“你……”
“九哥,救我!”
趙九臉皮抽動。
“大姐,什么風把您吹來……”
一板磚直接打斷了趙九慌張中又帶著點討好的笑,一把捂住嘴,再松開時,兩顆牙便出現在手心之中。
宋厭和沈戰(zhàn)北兩人已經習慣顧挽戈時不時莫名掏出點什么來,都不感覺有什么,可沈戰(zhàn)北在看到磚頭時,卻有種格外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