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集:秘境潛伏,血祭逼近
晨霧如同浸了寒氣的輕紗,纏繞著焚天秘境的黑色石門,巖石表面凝結的霜花在微光中泛著冷冽的光。云逍掌心緊攥著兩枚焚天令,指尖傳來令牌與石門共鳴的細微震顫 —— 只見石門上的火焰紋路驟然亮起,如同活蛇般順著石縫游走,與令牌的黑芒交織成一道幽深通道,通道內滲出的煞氣掠過門口的野草,瞬間將其染成焦黑。他回頭掃過身后百名精銳弟子,氣息透過傳音術精準落在每個人耳中:“入秘境后,全神運轉斂息術,只許傳音交流,連呼吸都要壓到最輕,一旦驚動邪修,我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殺局。”
眾人頷首,靈力在體內悄然流轉,衣袂飄動間竟聽不到半分聲響,如同百道幽靈般跟著云逍踏入通道。洞內漆黑如墨,只有焚天令的黑芒與弟子們腰間 “熒光符” 的淡藍微光勾勒出前路,光線所及之處,巖壁上凝結的黑色煞氣結晶如同碎玻璃般凸起,指尖一碰便化作腥臭的粉末。空氣中的煞氣濃得幾乎凝成實質,吸入一口都能感到經脈被冰刺般的邪力啃噬,五臟六腑都泛起寒意。通道兩側的巖壁上,焚天教的邪異符文泛著暗芒,隨著眾人的腳步緩緩閃爍,仿佛有無數雙冰冷的眼睛藏在石縫中,死死盯著這群不速之客,讓人頭皮發麻。
“停,小心腳下。” 云逍突然頓步,指尖指向地面 —— 一道細如發絲的黑色紋路橫貫通道,紋路中滲出的煞氣帶著甜膩的腥氣,正是曾在鎖神陣見過的 “蝕魂紋”。這紋路沾之即死,煞氣會順著毛孔鉆入魂魄,將其一點點腐蝕成虛無。王石立刻上前,從儲物袋中取出 “破陣釘”—— 釘子由鎮魂石混合千年寒鐵鍛造,頂端刻著細密的 “鎮邪符文”。他屏住呼吸,指尖捏著釘子,精準釘入紋路的三個節點,淡金色的符文瞬間亮起,如同鎖鏈般纏住蝕魂紋,將煞氣牢牢鎖在紋路中。“這是焚天教的‘噬魂預警陣’,只要觸發一絲,整個秘境的邪修都會通過煞氣感知到動靜,到時候咱們就會被邪修圍堵,連突圍的機會都沒有。” 王石用傳音術說道,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指尖因高度緊張而微微顫抖。
眾人踮著腳尖跨過蝕魂紋,繼續往秘境深處潛行。越往內走,煞氣越濃郁,空氣中的血腥味混著腐臭,如同置身于堆滿尸體的屠宰場。行至一處岔路口時,前方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伴著邪修粗啞的交談聲穿透黑暗:“教主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須把‘噬魂陣’最后三道陣眼布完!再過十日就是血月之夜,要是出了差錯,咱們這些人都得被抽魂煉魄,給始祖當養料!”
云逍立刻揮手,示意眾人躲進旁邊的巖縫。巖縫狹窄得只能側身貼緊,眾人連呼吸都刻意放緩,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名邪修手持煞氣燈,昏黃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黑袍上沾著的暗紅色污漬早已結痂,腰間的短刀泛著黑芒,刀槽里還卡著干涸的血垢。兩人慢悠悠地從岔路口走過,其中一人踹了踹地面的骸骨,罵罵咧咧道:“這群廢物,搬塊吸魂石都磨磨蹭蹭,等血祭開始,第一個就把他們的魂魄揪出來,讓他們嘗嘗被煞氣啃噬的滋味!” 待邪修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云逍才帶著眾人從巖縫中鉆出,循著邪修離開的方向潛行 —— 那里,正是焚天祭壇的所在。
沿途的景象越來越駭人:巖壁上掛滿了風干的修士骸骨,胸腔被生生剖開,肋骨如同猙獰的鬼爪向外張開,殘留的魂魄被困在骨腔中,在煞氣中扭曲掙扎,發出細如蚊蚋的哀嚎;地面上的血色紋路縱橫交錯,如同一張巨大的蜘蛛網,紋路中流淌的暗紅色液體泛著油光,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氣,將整個秘境織成一座殺人無形的大陣,每走一步都要避開紋路,生怕觸發隱藏的邪術陷阱。林越握緊腰間的短刃,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的怒火幾乎要沖破眼眶 —— 他眼前閃過師父月影犧牲的畫面,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依舊按捺住沖動:此刻暴露行蹤,不僅會辜負師父的期望,更會讓所有人的努力付諸東流。
半個時辰后,前方傳來微弱的紅光,伴著邪修整齊的誦經聲穿透黑暗。那聲音低沉而詭異,每個音節都像裹著煞氣的毒針,刺得人耳膜生疼,如同來自地獄的召喚。云逍示意眾人停下,自己則趴在地上,如同獵豹般貼著地面探出頭 —— 不遠處的空地上,一座巨大的黑色祭壇矗立在中央,數萬具修士骸骨層層疊疊,堆成十丈高的金字塔形狀,頂端插著三根一人粗的黑色石柱,鎖鏈如同毒蛇般纏繞在石柱上,另一端連接著數千塊吸魂石。每塊石頭中都禁錮著數名修士的魂魄,他們在石中瘋狂掙扎、嘶吼,紅光透過石面映出扭曲的影子,將整個空地染成令人窒息的血色,活脫脫一座人間地獄。
祭壇周圍,百名邪修正圍著祭壇盤膝而坐,手中的黑色法器泛著濃黑的煞氣,口中念誦著晦澀的咒語,一道道邪力如同黑色溪流,匯入祭壇頂端的漩渦。那漩渦越來越大,如同黑洞般吞噬著周圍的煞氣,連空氣都被攪得扭曲。而在祭壇上方,焚天教主懸浮在半空,繡金黑袍上的火焰紋路在紅光中跳動,手中的第三枚焚天令散發著恐怖的邪力,與祭壇的煞氣共鳴,漩渦中隱約能看到始祖的虛影在蠕動,青面獠牙的輪廓越來越清晰。
“他們的進度比咱們預想的快太多了,再晚一步,血祭就真的來不及阻止了。” 云逍心中一沉,用傳音術對眾人部署,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王石,你帶二十名擅長破陣的弟子,從左側繞過去,把‘破陣釘’釘進噬魂陣的節點,切斷煞氣供應,記住,動作要輕,哪怕弄出一點聲響都可能暴露;林越,你帶三十名近戰弟子,躲進祭壇東側的骸骨堆,等我們發起進攻,立刻沖出來牽制外圍邪修,絕不能讓他們靠近祭壇;趙云、蘇晴,你們跟我守在西側巖縫,緊盯教主的動向,一旦找到破綻,就沖上去奪第三枚焚天令 —— 這是阻止血祭的唯一機會,絕不能失手!”
眾人領命,迅速分成三組行動。王石帶著弟子如同壁虎般貼著巖壁移動,指尖凝聚微弱靈力,避開地面的血色紋路,將 “破陣釘” 逐一釘入噬魂陣的節點。每釘入一枚,祭壇的煞氣就減弱一分,頂端的漩渦也變得暗淡;林越帶著弟子躲進骸骨堆,腐臭的氣息掩蓋了他們的氣息,短刃出鞘的瞬間,寒光被紅光掩蓋,眾人屏住呼吸,等待進攻的信號;云逍、趙云與蘇晴潛伏在西側巖縫,云逍的手按在鎮魂劍的劍柄上,指尖因緊張而微微出汗 —— 他能感受到教主身上恐怖的邪力波動,這場戰斗,不僅是為了青莽山,更是為了所有被焚天教殘害的修士。
就在王石釘完最后一枚破陣釘,噬魂陣的煞氣供應即將徹底切斷時,焚天教主突然睜開雙眼,猩紅的目光如同兩道利劍,精準掃向云逍藏身的巖縫:“躲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住要出來了?青木門的小耗子們,真以為憑這點伎倆,就能壞了我的大事?”
云逍心中一驚 —— 沒想到教主的感知竟敏銳到這種地步,連頂級的斂息術都無法完全隱藏行蹤。他不再隱藏,握緊鎮魂劍縱身躍出巖縫,衣袂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焚天教主,你為了一己私欲,殘害無數修士,今日我們必破你的祭壇,讓你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
“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敢跟我抗衡?” 教主冷笑一聲,聲音中滿是不屑,手中的焚天令黑芒暴漲,一道丈長的黑色煞刃憑空凝聚,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朝著云逍劈來,“上次在落楓鎮,你毀了我的殘魂,這次我要把你的魂魄抽出來,煉進吸魂石里,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趙云見狀,立刻舉起重劍,將體內的金屬性靈力盡數注入劍身,劍身上的 “破邪符文” 亮起耀眼的白光,他縱身躍起,重劍與煞刃在半空碰撞。“嘭” 的一聲巨響,白光與黑芒炸開,氣浪將周圍的碎石掀飛,趙云被震得連連后退,手臂發麻,虎口滲出的鮮血滴落在地上,連重劍都差點脫手。蘇晴立刻施展 “清心術”,淡綠色的靈光如同春雨般籠罩住趙云,緩解著他體內紊亂的靈力:“趙云,別硬拼!他的修為在金丹期巔峰,咱們得找機會偷襲!”
“大家動手!” 云逍大喊一聲,鎮魂劍白光暴漲,如同破曉的朝陽撕裂黑暗,他縱身朝著教主沖去,劍刃帶著破邪之力,直逼教主的面門。林越見狀,立刻帶領弟子從骸骨堆中沖出,短刃如同閃電般劃過,兩名正在誦經的邪修甚至沒看清人影,喉嚨就被割斷,黑色的血液噴濺在骸骨上,發出 “滋滋” 的腐蝕聲;王石則催動所有破陣釘,噬魂陣的煞氣供應被徹底切斷,祭壇頂端的漩渦失去邪力支撐,漸漸縮小,紅光也變得暗淡。
邪修們見狀,紛紛從地上躍起,手持法器朝著弟子們撲來,口中嘶吼著:“殺了這些正道雜碎,保護祭壇!” 秘境內部瞬間爆發激戰,劍氣與煞氣碰撞的光芒照亮了整個黑暗,嘶吼聲、兵器碰撞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鮮血順著巖壁流淌,匯成一道道黑色的小溪,場面慘烈如同煉獄。
教主與云逍戰在一起,兩人的實力懸殊如同天塹 —— 教主的邪力源源不斷,每一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而云逍雖有鎮魂劍的破邪之力,卻因筑基后期的修為處處受限,只能勉強格擋,節節敗退。教主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黑色的煞氣牢籠憑空出現,將云逍困在其中。煞氣如同毒蛇般纏繞住他的四肢,順著皮膚鉆入經脈,蝕骨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你的鎮魂劍確實是件好東西,可惜落在你手里,根本發揮不出半分威力,只能白白浪費!”
就在云逍的魂魄即將被煞氣侵蝕時,趙云與林越同時沖來 —— 趙云重劍劈向煞氣牢籠,劍刃帶著破邪之力,在牢籠上劃出一道裂痕;林越則繞到教主身后,短刃如同毒刺般刺向他的丹田。教主不得不暫時撤去煞氣牢籠,側身躲避林越的攻擊,同時揮手一道煞氣鞭,逼退趙云。云逍趁機喘息,從懷中取出鎮魂石,緊緊貼在鎮魂劍上,將鎮魂石的力量盡數注入劍身。白光瞬間暴漲,比之前強了數倍,劍身上的 “鎮魂符文” 如同活物般閃爍,連空氣都被染上圣潔的光芒:“就算實力不如你,我也要阻止你!為了青莽山的百姓,為了所有犧牲的修士,我絕不會讓你得逞!”
他再次朝著教主沖去,鎮魂劍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如同流星般直逼教主的丹田。教主沒想到云逍竟能爆發出如此強的力量,一時不慎,被劍氣劃傷肩膀,黑色的血液順著傷口滲出,滴落在祭壇上,瞬間被骸骨吸收。“不知死活的東西!” 教主怒吼一聲,體內的邪力瘋狂涌動,整個秘境的煞氣如同潮水般朝著他匯聚,形成一道百丈高的黑色虛影 —— 那虛影青面獠牙,周身纏繞著鎖鏈般的黑煞,正是焚天始祖的輪廓,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毀滅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沉重如鐵。
“是始祖的力量!他想借助祭壇的邪力,提前喚醒始祖,根本等不到血月之夜!” 云逍臉色驟變,丹田內的靈力都開始顫抖,他能清晰感受到虛影中蘊含的恐怖邪力,比之前在鎖神陣見到的強了數倍,“一旦始祖蘇醒,整個青莽山都會被邪力吞噬!”
“沒錯!” 教主狂笑起來,聲音中滿是瘋狂,“有你們這些正道修士的魂魄當祭品,始祖現在就能蘇醒!到時候,整個修仙界都會歸我統治,所有反抗我的人,都得被抽魂煉魄,永世淪為始祖的養料!”
虛影朝著眾人撲來,巨大的手掌如同烏云般籠罩住整個空地,壓迫感讓眾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不少弟子的臉色都變得慘白。云逍知道不能再猶豫,他將兩枚焚天令從懷中取出,與鎮魂石放在一起,三道光芒相互碰撞、融合,形成一道巨大的白光屏障,如同蛋殼般將眾人護在其中,擋住虛影的進攻。“大家快把靈力注入屏障!只有凝聚所有人的力量,才能壓制住始祖虛影!” 云逍大喊道,聲音因用力而變得沙啞,喉嚨里泛起腥甜。
弟子們紛紛將體內的靈力注入屏障,白光越來越強,如同太陽般照亮了整個秘境,漸漸頂住虛影的進攻。虛影的手掌在屏障上不斷顫抖,卻始終無法突破。教主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突然沖到一名邪修身邊,右手抓住對方的頭顱,硬生生將魂魄從體內抽出。那邪修發出凄厲的慘叫,魂魄在教主手中扭曲掙扎,卻被他一把甩向虛影:“就算犧牲所有邪修,我也要讓始祖蘇醒!誰也別想攔著我!”
虛影吸收了邪修的魂魄,力量瞬間暴漲,黑色光芒壓過白光,屏障上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那些裂痕如同蛛網般快速蔓延,隨時可能徹底破碎。云逍心中一沉,體內的靈力已經消耗大半,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被虛影吞噬。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秘境入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 是玄青子帶領支援弟子趕來了!“云逍,我們來了!堅持住!” 玄青子大喊一聲,手持青木杖縱身躍入戰場,杖尖泛著濃綠靈光,無數青木刺如同暴雨般射向教主,“所有弟子聽令,全力保護屏障,阻止教主靠近祭壇!”
支援弟子們紛紛沖入戰場,有的加入屏障防御,有的則朝著邪修發起進攻。局勢瞬間逆轉,邪修們被打得節節敗退,慘叫聲此起彼伏。教主看著越來越多的正道修士,眼中滿是絕望與瘋狂:“就算我失敗,也要拉你們一起陪葬!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他縱身躍向祭壇,想要撲進頂端的漩渦,引爆祭壇的所有煞氣,與眾人同歸于盡。
“不能讓他靠近祭壇!” 云逍大喊一聲,用盡體內最后一絲靈力,縱身追上教主,鎮魂劍帶著白光,刺向他的后背。教主回頭,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笑容,竟主動將丹田撞向鎮魂劍:“既然我不能成功,那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噗嗤” 一聲,鎮魂劍精準刺入教主的丹田,黑色的煞氣瞬間爆發,如同火山噴發般擴散開來。教主的身體在煞氣中漸漸消融,只留下第三枚焚天令落在地上,泛著微弱的黑芒。云逍忍著煞氣的侵蝕,快步上前撿起令牌,將其與另外兩枚放在一起。三枚令牌的黑芒相互呼應,形成一道黑色光罩,卻被鎮魂石的白光牢牢壓制,無法產生破壞。
始祖虛影失去教主的邪力支撐,如同失去根基的大廈,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化作一縷黑煙,被重新封印回祭壇深處。祭壇頂端的漩渦也隨之消散,紅光褪去,空地終于恢復了黑暗。邪修們見教主已死,始祖被重新封印,紛紛放棄抵抗,有的跪在地上求饒,有的則試圖逃跑,卻被正道弟子一一抓獲或斬殺。
秘境內部終于恢復平靜,只剩下空氣中尚未消散的血腥味與煞氣,以及眾人臉上劫后余生的疲憊。玄青子走到云逍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滿是欣慰:“我們成功了,云逍。血祭被破,教主已死,青莽山的危機終于解除了。你做得很好,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
云逍看著手中的三枚焚天令,又望向秘境入口的方向 —— 那里是月影犧牲的地方,眼中滿是欣慰與懷念,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月影閣主,你看到了嗎?我們成功了,焚天教被滅了,青莽山安全了,你可以安息了。”
然而,就在眾人整理戰場、準備離開時,云逍突然注意到,祭壇底部的骸骨堆中,一道細微的黑色紋路正在緩慢蔓延。那紋路中滲出的邪力與始祖的氣息一模一樣,只是更加微弱,如同沉睡的毒蛇,悄悄吞噬著周圍的靈氣。他心中一沉,快步走過去,蹲下身用靈力撥開骸骨 —— 紋路竟一直延伸到祭壇底部,連接著秘境深處的一處隱秘通道。通道內傳來微弱卻恐怖的邪力波動,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有一頭巨獸正在里面沉睡。
“玄青子掌門,你快看這個。” 云逍指著黑色紋路,語氣凝重,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