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石像卡啦啦啦的響了起來,凱恩朝著哈利和羅恩二人挑了挑眉頭:“進去不?”
哈利和羅恩對視了一眼:“當然。”
三人順著臺階不停往上走,直到三人走到了校長室真正的門前的時候,停了下來,排排坐在臺階上。
因為他們身后的門里面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嗡嗡聲,像是里面正在爭論什么,不過被施加在門上的隔音咒變成了現在這種嗡嗡聲。
突然麥格教授從里面推開了門,回頭朝著坐在椅子上的鄧布利多嚴肅道:“你這樣總有一天會后悔的。”
鄧布利多的聲音也幽幽傳來:“米勒娃,我才是校長。”
麥格教授像是被氣炸了,然后剛一回頭就看到了在樓梯臺階上坐成一排的凱恩三人,深吸了一口氣,繞過三人離開了這里。
“我已經開始有點后悔來這里了。”羅恩幽幽的說著,誰知道來到這里還能看到校長和自家院長在爭論什么有的沒的,自己三人現在不就是撞槍口上了么。
不過他們預料中的憤怒版鄧布利多并沒有出現,而是一道平和的聲音:“是你們三個啊,有什么事么?”
凱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你和麥格教授剛剛因為什么,爭論的那么大聲?”
“因為一位特殊教授的原因,不過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鄧布利多微笑道:“現在重新回到我們的問題吧,你們三個是?”
“哈利和羅恩想問你那個開場白的含義。”凱恩看著哈利和羅恩二人乖的像個鵪鶉一樣,幫著他們問出了問題。
“事實上真的沒有含義,如果你們問你們的學長學姐就會發現,每年的開場白都是不一樣的,就像是分院帽的歌聲一樣。”鄧布利多耐心的解釋道。
“好的鄧布利多校長,我們知道了,這就離開。”哈利和羅恩二人乖巧的站起身,和鄧布利多問好后就要離開。
而凱恩則是還有事情沒有說完,有棗沒棗打三竿的計劃:“你這里有沒有什么黃澄澄,金燦燦,亮閃閃的黃金?”
“你需要?哦,我想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不過很遺憾,雖然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但我的錢大多都捐給了霍格沃茨孤兒基金,你找我可能并不是一個好的方法。”鄧布利多搖了搖頭道。
“好吧,看起來那個基金很緊張?”凱恩說道。
“沒錯,因為伏地魔的緣故,近些年霍格沃茨的孤兒學生數量一直居高不下,而純血家族們寧可花幾百嘉隆去買一件魔法藝術品,也不打算讓孤兒巫師擁有穿上一件嶄新長袍的機會。”
鄧布利多說完后,凱恩和哈利倒是沒什么感覺,只是羅恩突然打了個激靈,不過一看到說出那句話的人是鄧布利多,也就釋然了。
伏地魔在怎么強大恐怖,也失蹤了那么長時間,而且鄧布利多就在霍格沃茨,他還能在鄧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活動?
開玩笑!
“好吧,希望那些純血家族能早日重新做人,我們就先走了。”凱恩說著就要和哈利羅恩二人離開,絲滑的樣子,仿佛來到這里就是睡前騷擾一下鄧布利多。
“對了,明天上午是黑魔法防御術,我想你們應該早點睡,給你們的奇洛教授一個好的印象。”鄧布利多提醒道。
“沒問題。”
凱恩三人說著就一溜煙的回到了格蘭芬多休息室,卡在了宵禁時間的最后一分鐘。
三人回到寢室的一瞬間哈利和羅恩就再也憋不住了:“為什么?”
“為什么你能夠進入鄧布利多校長的辦公室?”
“而且我感覺你和他怎么那么熟絡?”
凱恩坐在床上努力讓蘋果肌保持松弛:“我之前沒跟你們說過,給我送錄取通知書的是鄧布利多么?”
哈利和羅恩一瞬間陷入了沉默,猶如霍格沃茨的麻瓜小巫師數量較少,所以大多數時候需要教授親自去接的時候也不多。
而為數不多這種事件發生的時候,就會催生一段教授和小巫師二人之間特殊的香火情。
就像是把孩子帶到這人世間的角色是父母,把小巫師初次帶入魔法界的角色,二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太過生疏,起碼在分院之前都保持著一個相對矜持的關系。
而如果分院儀式上,這個小巫師和教授分到了一樣的學院,那么這個小巫師就會擁有一個類似嫡系的身份,日后或許還能夠給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留下一個感人肺腑的導師與學生的美麗故事。
當然如果分院不同的話,關系也要比大多數情況下要好,教授找茬的時候也會刻意避開那位小巫師,不過如果那位教授特別的沒品,那就另當別論了。
“如果把我第一次帶進魔法界的人物是鄧布利多教授那樣的人...哼...呵呵...哼哼呵呵哈...”
凱恩和哈利就這么看著已經開始做上白日夢了的羅恩。
這孩子有點傻了,事已至此,先睡覺吧。
第二天,三人早早的來到了黑魔法防御術的課堂上,聽聽這名字,又是黑魔法,又是防御術,只聽名字就能猜的出來,這門課一定是干貨滿滿。
又一會,格蘭芬多其他幾個小巫師也走了進來,看著已經坐在第一排的凱恩三人,表情都有些怪異。
按理說他們三個人緣都挺好的,所以都沒人提醒他們奇洛教授的事么?
納威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三道異口同聲的聲音:“我以為你們說了呢?”
“我們要不要提醒他們往后面坐坐?”
“嗯,還是不了吧,你們看凱恩他的眼神,看我們怪怪的。”
凱恩現在看他們的眼神確實怪怪的,為什么他們特意提到,上奇洛教授的課要往后坐?
而且不光他們,昨天晚上鄧布利多也提到了早點睡,給奇洛教授一個好印象。
該不會這位奇洛教授是所有霍格沃茨小巫師最嚴厲的教授,一言不合就扣分的那種狠角色吧?
不過他不怕,扣分就扣分唄,又不扣錢。
就在他抱著這種幼稚的時候,一道過分權威的大蒜味道從教室外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