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臣邊境,叢林深處。
隱蔽的山洞里。
奎恩已經藏在這里足足兩天的時間。
源源不斷的情報,從四面八方,被送到這個可能從來沒有人光顧過的洞穴之中。
而這里,
很有可能會決定整個遠東未來的格局。
一名情報人員查看完傳回來的信息,一路小跑到奎恩面前,恭敬的說道,“奎恩先生,剛剛收到消息,國王的大女兒去了基輔。”
國王的大女兒?
柳德米拉?
奎恩腦海中,浮現出曾經見過的那道身影,詢問道,“跟誰一起去的?”
“沒什么什么特別重要的隨行人員?!惫ぷ魅藛T匯報道,“她在出發之前,去了一趟莫斯卡的共宮殿,走的很著急,其他信息暫時無法獲得?!?/p>
見過國王之后去的基輔?
難不成...
她還想聯合沃倫國,一起出兵車臣?
“要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只能說烏拉爾聯邦的國王,也不過..”
“等等?!?/p>
奎恩眉頭微微皺著,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輕敵了。
無論是烏拉爾聯邦的國王,還是他女兒柳德米拉,都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沃倫國肯定不會選擇出兵車臣。
這里面很有可能有自己不知道事情,
而且是大事。
奎恩沉聲道,“讓基輔的所有特工全部出動,給我查,查清楚柳德米拉到底去干什么?!?/p>
“她就是去找鴨,也要給我查清楚,她動了多少下!”
“是————”情報人員挺直身體,準備轉身去下達命令。
“等等?!笨鹘凶×怂?,皺眉詢問:“那個叫剃刀的家伙,現在在什么地方?”
對于以前的他來說,烏拉爾聯邦最可怕的一定是國王。
但是經過這次的親身經歷,他漸漸發現自己對剃刀的恐懼,甚至要超過國王。
國王狠,
那起碼是在規則之內的狠辣,就算是會折磨他,但至少不會殺了他。
但是剃刀那個家伙完全不一樣,
奎恩毫不懷疑...
只要在有必要的情況下,剃刀說不定真的敢殺了他!
情報人員搖頭回答道,“抱歉局長,我們關注剃刀的人手有限,暫時不清楚他們的具體位置。”
“應該是在為,兩天后交換人質而準備吧?!?/p>
奎恩皺著眉頭,一言不發,陷入沉思。
他是真的擔心,
要是剃刀也在基輔,又不知道要出什么亂子。
.......
基輔。
剃刀跟隨著商務車,一路駛入了武裝司令部的總部。
沃倫國的高官都有一個特點,
他們沒有自己的居住點,通常情況下全家都會居住在軍區大院,或者是辦公地點的范圍之內。
這是為了以犧牲部分自由為代價,換取絕對的安全。
總部里是整整齊齊的別墅群,越往中間,房子的規模就越大,相應居住的人等級也就越高。
這樣一來,
整個武裝司令部在為別墅群保駕護航,
而別墅群里的其他人,又同時擔任著核心地段的安保人員。
只要不是核彈直接來襲,基本就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卡戎居住的地方,是整個大院的最中間。
周圍光禿禿的一棵樹也沒有,草叢高度只有30厘米,完全杜絕了藏身的可能性。
而且別墅主體結構整整有七層,屬于是整個大院的制高點。
狙擊手來了...
也不可能靠近她一千米之內。
商務車停好。
卡戎含情脈脈的說道,“親愛噠,我們到家了?!?/p>
沈飛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層又一層。
兩人下車,在保鏢的注視下,邁步走進別墅。
沈飛的上帝視角剛好能監控整個別墅,發現了后院養著幾條狗,倒是并沒有發現其他的危險。
客廳很寬敞,但是擺放的東西很少,幾乎沒有柜子。
主打同樣是安全。
卡戎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最貴的紅酒,倒入醒酒器里,微微搖晃著。
操作臺擋住了她的下半身。
說真的,
光是看上半身的話,卡戎其實一點都不丑。
尤其是那一對比成年人腦袋都大的雷,絕對是瘦女人永遠不可能擁有的。
怕是掛在她們身上,都足以讓她們走不動道。
“要說...卡戎也不是...不行...”
“去你大爺的。”
“剃刀...你也是真的餓了。”
沈飛咳嗽了兩聲,緩和著心里的尷尬。
三五分鐘后,一杯醒好的紅酒,端到了沈飛的面前:“親愛噠,這是美利堅國務卿十年前送我的紅酒,你嘗嘗?!?/p>
沈飛接過酒杯。
卡戎作勢就想要坐進沈飛的懷里。
媽耶,
這要是被坐一下,二弟不得廢了。
沈飛趕忙起身,深吸一口氣,端起酒杯道,“干杯?!?/p>
卡戎的臉上閃過轉瞬即逝的不滿,但還是乖巧的舉起酒杯,跟沈飛碰在了一起。
好家伙,
在沈飛手里,酒杯是酒杯。
但是在卡戎的熊掌里,酒杯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樣。
剛喝完一杯,
沈飛緊跟著就又倒了一杯:“干杯。”
卡戎詫異的問道,“親愛噠,你今天酒量這么好嗎?”
沈飛嘴角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微笑道,“有些事情,喝醉了才更刺激哦?!?/p>
他舔了舔嘴唇,看的卡戎心里小鹿亂撞,身體都忍不住扭了扭。
哎...
沈飛也很感慨,
這女人其實也挺可憐的,
一瓶酒喝完,又換上另一瓶,從紅酒喝到洋酒...
很快,
卡戎就已經是醉眼惺忪的狀態,半躺在沙發上,露出大片大片的春光。
但她絲毫都不在意,嘴上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沈飛倒是沒什么感覺,事實上他現在這具身體,早已經基本免疫酒精。
缺點就是接受麻醉治療的時候,需要的量也比別人大得多。
“親愛噠...”
“人家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別喝了....我們做點該做的好嘛...”
“你知道嗎?”
“你今天太男人了....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弄得人家....心里癢癢的。”
聽著他的話,沈飛腦海里莫名想到那些離譜的電視劇。
什么千億總裁愛上性冷淡的我...
或者是什么,
女主角見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突然出現一個對她愛搭不理的, 反而激起了她的勝負欲之類的...
以前覺得挺無腦的,
現在看來,
還真他媽是藝術來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啊。
沈飛眼睛微微瞇著,湊到卡戎耳邊,輕聲呢喃道,“親愛的...要不要玩點更刺激的?!?/p>
“比如...瀕死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