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當(dāng)成老公?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啊。
昂山茆素雖然很想說服自己,但心里還是隱隱覺得非常的羞澀。
再加上外面是土其爾的人,
一旦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跟剃刀待在一起,兩個人可能都得死。
兩種情緒縈繞在昂山茆素心里,讓她不由得心跳加快,臉色漲紅,既羞又怕。
是她之前的人生里, 根本沒有體驗過的情感。
砰..砰砰...
敲門聲再次響起,門外人的語氣也變得有點不耐煩:“昂山小姐,需要我們進(jìn)去嗎?”
“不...不需要!”昂山茆素幾乎是下意識的發(fā)出聲音。
活像是被人堵在房間里的小三。
沈飛倒是非常平靜。
以他現(xiàn)在掌握的技能,想要逃出土其爾已經(jīng)不是什么難事。
大不了就來個全頻道阻塞,
自己也學(xué)學(xué)孫大圣,給這個國家鬧一個天翻地覆。
只要他鬧起來,
周邊跟土其爾有仇的國家, 未必會坐以待斃。
他就一個人,
船小好掉頭,想跑還是問題不大的。
昂山茆素不知道沈飛在想什么,更不明白為什么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
他還能這么冷靜?
不怕死的嗎?
不管怎樣,這個門是必須要開的。
昂山茆素深吸一口氣,盡量壓抑著心里的情緒,走到房門口,打開房門。
門外站著三個人。
兩女一男。
在開門之后,他們只是掃了眼昂山茆素,而后目光全都看向房間里的男人。
不是說...
就一個人嗎?
領(lǐng)頭的男人皺眉詢問道,“昂山小姐...他是誰?”
昂山茆素輕咬著嘴唇,咬著牙說道,“他....他是我老公。”
沈飛站在她的背后,能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翹臀。
別說,
還真是有點意思,
可惜就是上了年紀(jì),就算保養(yǎng)的再好,也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模樣。
不過沈飛倒是記得,她還有兩個女兒來著?
也可以平替嘛!
沈飛主動打了個招呼:“我是阿里斯,你們也可以叫我麥克。”
“請問,我可以跟我夫人一起去見你們的國王嗎?”
此時的他,一身英國人的裝扮,留著一頭金發(fā),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無論從那個角度,都跟之前的亞洲人形象,截然不同。
“我需要問一下。”
門口的共制作人員跟身后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后自己走到窗戶邊,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約莫兩分后,他重新走了回來:“國王已經(jīng)許可,麻煩二位跟我來。”
昂山茆素怔怔站在門口,一時間竟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沈飛的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間,微笑道,“親愛的,你有什么不舒服嗎?”
昂山茆素下意識扭動了一下,咬著嘴唇,緩緩搖頭。
工作人員察覺到了這個細(xì)節(jié),微微皺眉,但并沒有多說什么。
一行人出了大樓,坐上專車趕往皇宮。
路上空蕩蕩的,看不見任何行人。
只有警察、軍車、還有救護(hù)車跟消防車一趟趟在道路上疾馳。
當(dāng)汽車拐過彎,行駛了大約一公里左右,坐在后排的昂山茆素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驚了。
好家伙...
她都看到了什么?
一架運輸機撞在了兩座高樓的中間,而且還在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什么情況?
空難嗎....
昂山茆素忽然想到,剃刀進(jìn)自己房間時的樣子,就好像是從戰(zhàn)場上逃出來似的。
難不成...
他是從這架運輸機上跑出來的?
這家伙...究竟又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昂山茆素實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指著直升機說道,“請問,你們的城市發(fā)生了什么?”
提起這件事情,三個工作人員臉色全都是瞬間變得陰沉。
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
今天這件恥辱性的事件,都會懸掛在每一個土其爾國民的頭頂。
無論身份。
但畢竟是昂山茆素問了,他們又不好不回答。
剛才敲門的工作人員咬牙說道,“是那個叫剃刀的家伙,他從美利堅的專機上逃脫了。”
“而且還喪心病狂的操縱著飛機,撞到了我們城市的大樓上。”
“等我們抓住他,會讓他嘗試嘗試,土其爾的酷刑。”
什么?
美利堅的專機上逃脫了?
這又是什么意思?
根據(jù)昂山茆素得到的信息,美利堅的CIA,不是在通緝沈飛嗎?
他怎么可能坐上美利堅的飛機?
昂山茆素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剃刀,心中升起了濃濃的好奇。
她有一點能夠確定,
這家伙...
絕對又做了什么,足以讓全世界震驚的事情。
因為是宮殿里的專車,一路上并沒有接受任何的檢查。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
剛從飛機上逃生沒多久的沈飛,會坐上前往宮殿的專車。
那跟自首有什么區(qū)別?
一路通行無阻,用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終于進(jìn)入了宮殿。
好巧不巧,
沈飛在下車的時候,看到不遠(yuǎn)處停放著一輛烏拉爾聯(lián)邦使館的汽車。
車上走下來兩個人。
一個是野貓,
另外一個是柳德米拉。
“嗯...”
“她們兩個怎么來了?”
“不是回土其爾聯(lián)邦了嗎?”
身邊都是土其爾的工作人員,沈飛也沒辦法跟兩女打招呼,只能跟著工作人員往前走。
剛走沒多久,倒是野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柳德米拉詢問道,“你怎么了?”
野貓指著沈飛的背影,低聲說道,“我覺得...他長得有點像剃刀。”
像剃刀?
柳德米拉剛才注意到了車上下來的兩個人,提醒道,“你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了。”
“那是緬甸國女昂山茆素,還有她的老公。”
其實她也有點好奇,
這一對怎么跑來土其爾了?
不過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點不在這里,因此也就沒有多想。
“那可能是我的錯覺。”
野貓收回了目光,邊走邊低聲詢問道,“局長,請問你要用什么條件...”
“才能讓土其爾放過我們隊長。”
“畢竟他做過的事情,恐怕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