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人中校驚駭欲絕,一邊瘋狂后退一邊嘶吼:“開火!快開……”
噗嗤!
他的話永遠卡在了喉嚨里。大熊的另一只蒲扇般的左手,已經(jīng)如同鐵鉗般捏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離了地面!
骨骼碎裂的可怕聲音清晰可聞!
牧羊人的眼睛凸出,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和絕望,
四肢徒勞地掙扎著,
臉色迅速變成醬紫色。
剩下的兩名三角洲隊員終于拔出了槍,但還沒等他們瞄準,幽靈和肥皂的子彈已經(jīng)從另一個方向精準地射來!
噗!噗!
兩聲消音手槍的輕響。
兩名三角洲隊員額頭上瞬間多了一個血洞,一聲不吭地栽倒在地。
整個過程,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從沈飛下令,到所有美利堅三角洲小隊成員變成地上的尸體,總共不超過五秒鐘!
快!準!狠!
沒有絲毫猶豫!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整個測試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剩下濃重的血腥味開始彌漫開來。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冷酷到極致的殺戮驚呆了!
烏拉爾的壯漢們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額頭滲出了冷汗,
眼神驚疑不定地看著場中那個如同戰(zhàn)神又如同惡魔般的大熊,
以及主控室里那個面色平靜得可怕的男人。
他們這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名叫沈飛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的可怕和決絕!
他根本不在乎對方是誰,背后站著哪個國家!
觸犯了他的底線,
結果就只有死!
東大的龍焱隊員們雖然依舊保持著鎮(zhèn)定,但仔細觀察,也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喉結微微滾動,
顯然內(nèi)心也絕不像表面那么平靜。
但他們始終牢記自己的使命和立場,
沒有做出任何過激反應。
141的眾人也松了口氣,但手心也都捏了一把汗。
普萊斯緩緩吐出一口煙圈,低聲道:“真是個瘋子和天才的結合體……”
沈飛緩緩走下主控臺,來到破碎的廊道邊緣,無視腳下的玻璃碎片和血跡,目光平靜地掃過在場所有神色緊張、驚疑不定的各國士兵。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冰冷的殺意,清晰地傳遍每一個角落:
“跟我談條件?”
“你們,還不夠資格。”
他頓了頓,目光仿佛能穿透基地的穹頂,看到那些隱藏在幕后的人。
“想要技術?可以。”
“讓真正能做主的人,讓你們背后那些妄想永生不老的老東西,自己來跟我談。”
“派幾條雜魚就想來我這里摘桃子?”
“這就是下場。”
他的話,如同冰冷的刀鋒,刮過每個人的心臟。
所有人都明白,這不是威脅,而是陳述一個事實。
在這里,他沈飛,
才是唯一的規(guī)則制定者。
“現(xiàn)在,該處理另外一件事情了。”
沈飛從來不相信巧合。
倭國的斬草行動精準得可怕,時間、地點、目標都極其明確,
這絕不僅僅是外部偵察所能做到的。
基地內(nèi)部,一定有鼴鼠!
負責內(nèi)部安保的山貓和幽靈聯(lián)手,在東大及烏拉爾情報人員的暗中協(xié)助下,開始對基地內(nèi)所有人員,
尤其是近期與外界有過接觸的人員,
進行秘密而嚴格的回溯調(diào)查。
線索很快浮現(xiàn)。
所有的信息流,最終都隱隱指向了一個人。
重信芳子。
所有的疑點瞬間貫通!
為什么倭國會知道昆侖基地的精確坐標?
為什么他們會選擇在那個時間點發(fā)動突襲?
為什么他們對基地的初步結構似乎有所了解?
真相大白!
“把她帶過來。”
沈飛聽完山貓和幽靈的匯報后,只說了這么一句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神深處的寒意,幾乎能讓空氣凍結。
“我是被迫的……他們抓了我母親……”她癱倒在地,絕望地哀求。
沈飛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一絲憐憫。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他的聲音冰冷如鐵,
“你的母親或許值得同情,但你的背叛,葬送了外面那些為你而死的倭國士兵。”
“也差點葬送了這里所有人的希望和未來。”
他揮了揮手。
幽靈上前一步。
“不——!!!”
一聲短促而絕望的尖叫后,審訊室里恢復了死寂。
當天下午,基地所有人員,包括各國特種部隊成員,被緊急集合到中央大廳。
人們疑惑不解,交頭接耳,不知道又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直到沈飛走上高臺,他身后跟著的幽靈,將一個黑色的袋子扔在了眾人面前。
袋子口散開,露出了重信芳子那張蒼白扭曲、死不瞑目的臉!
“啊!”
人群中發(fā)出一陣驚呼,許多科學家嚇得連連后退,臉色發(fā)白。
各國特種兵們也瞬間繃緊了身體,眼神銳利起來。
沈飛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燈,緩緩掃過臺下每一張面孔,他的聲音通過擴音器,清晰地傳到每個角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血腥味:
“她向外泄露基地坐標,引來了之前的襲擊。”
臺下一片嘩然!
“今天,我處決了她。”沈飛的聲音平淡,卻蘊含著極大的壓迫力,“我不管你們來自哪里,背后站著誰,抱著什么目的待在這里。”
他的語氣驟然變得無比森寒:“但我把話放在這里。”
“任何人,無論出于什么理由,只要敢背叛昆侖基地,出賣這里的任何信息,這就是下場!”
“絕無例外!”
他的目光特意在那幾個美利堅“技術觀察員”和其余國家士兵臉上停留了片刻。
“記住,我能給你們想要的,也能收回一切,包括你們的生命。”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沈飛那**裸的、毫不掩飾的殺意震懾住了。
這一刻,他們再次清晰地認識到,
在這里,
法律的界限是模糊的,
唯一的法則,就是臺上那個男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