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順利進入大廈,沒有直接去酒吧,而是先到洗手間換衣服,同時給金幣他們打去電話。
通話很快被接通。
金幣的聲音響起:“我們已經順利逃出來,你在什么地方?”
沈飛換上衣服,洗了把臉:“希爾頓酒店,狙擊手在大廈的酒吧里,我準備上去找他。”
“你跟波蘭多趕過來, 等在大廈的后門。”
“收到。”金幣掛斷電話。
整理干凈的沈飛,順著電梯一路來到酒吧的樓層。
剛出電梯,刺耳的重金屬音樂響起,如夢似幻的走廊上全都是三三兩兩的醉漢。
彼得堡是一座旅游型城市,一到晚上就會展現出屬于它獨特的魅力。
沈飛穿過人群,走進酒吧,仔細觀察著殺意共振技能。
眼前的舞池瞬間變得更加絢麗,炸開的各種顏色鏈接著不同的人群。
好家伙,
真特么夠亂的。
沈飛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究竟有多少人想要殺掉同在舞池里的伙伴。
只能說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往往也是滋生陰暗跟暴力最好的溫床。
當然,
這里面的絕大部分人可能也只是在腦子里想想,一輩子也不會做出類似殺人的刑事犯罪。
只是不影響他們討好別人的同時,也在厭惡著身邊人。
都是好演員。
沈飛以30米為范圍,一點點在酒吧里巡視,但最后并沒有發現針對他的殺意。
“已經走了嗎?”
沈飛微微皺著眉,剛想要去其他區域看看,就聽到身邊幾個男人在熱情的討論著什么。
“媽的,那個妞實在是太誘人了,要是能跟她睡一覺,讓我去死都行。”
“上啊, 支持你。”
“蘇卡不列,別說夢話了,那個女人已經拒絕十七個男人了,那當中有警察局長的兒子,甚至還有寡頭公司的經理。”
“呵呵,那些人算什么,你們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在我幻想的世界里,有多慘。”
“還是你牛逼!”
沈飛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向坐在吧臺的一個女人。
她穿著深V的晚禮服,纖細的手掌捧著酒杯,只留給眾人一個,白皙如雪,細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泛著淡淡的光澤,好似一件精美的瓷器后背。
“這樣的后背,不拔個火罐真是可惜了。”
沈飛暗自搖頭。
就在他準備上樓看看的時候,吧臺的女人側過頭,露出側面的臉龐。
高挑紅潤的嘴唇,微翹的鼻尖,眼尾那顆恰到好處的朱砂痣,無不吸吸引著在場大部分男人的注意力。
沈飛眼神微瞇,走向吧臺。
他還沒有靠近女人,兩個身材壯的像小山一樣的男人,攔在他的面前。
旁邊站著一位金黃色頭發,皮膚白的像女人,滿臉諂媚笑容的男人。
他看著女人說道,“小姐,請您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會打擾您喝酒,當然,在你不需要的時候,我也不會打擾你。”
女人沒有任何表示。
男人又轉頭看向沈飛,換了一副表情:“今天吧臺不賣酒,滾蛋。”
嘿,
我這小暴脾氣。
沈飛懶得跟他廢話,猛地出手,一拳砸在左邊保鏢的下顎,直接讓對方進入嬰兒般的睡眠。
另一個保鏢猛地從后腰抽出甩棍,
可惜,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沈飛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過后,第二個保鏢也直挺挺倒在地上。
酒吧里爆發一陣驚呼。
不少呆呆的看著沈飛,同時對女人的殺意,又濃郁來了許多。
哼,
男人都被你吸引走了,不吃醋才怪。
“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黃發男人驚慌失措的叫囂。
沈飛沒有理他,走到吧臺,壓低了聲音說道,“回答我的問題,或者說出你的遺言。”
野貓近乎于完美無瑕的俏臉上,浮現一抹驚訝。
她還以為剃刀和其他男人一樣,都是來調戲她的,可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認出了她?
不,
這怎么可能?
他在詐我,
對,
一定是這樣!
野貓沒有看沈飛,冷漠的聲音響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呵。
沈飛嘴角浮現一抹微笑,緩緩伸出手,在野貓的臉頰上,摘掉一塊螞蟻大小的皮膚:“你的偽裝很好,仿生細胞膜的易容面具,丟掉很可惜吧?”
他確實沒從殺意共振上找到野貓。
但是作為一名掛壁,又怎么可能只有一種技能?
前不久他剛剛從系統那里得到易容術的專精,再加上出神入化的視力,足以讓他發現女人臉上的易容材料。
野貓眼睛微瞇,不知從什么位置抽出一把匕首,向著沈飛刺了過來。
我能讓你偷襲到,那我不白學的黑龍十八手?
沈飛向她一步,單手鉗住她的潔白皓碗,身體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野貓,你也不想死在這里吧?”
野貓的身體微微抖動。
沈飛盯著那抹從鎖骨滑向陰影的汗珠,甚至能聽見高跟鞋碾碎地磚裂痕的脆響。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傻了。
他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過各式各樣的搭訕方式。
有請客的,
有文雅的,
有霸道總裁式的,
還有炫富式的,
可是無論哪種,那位冰山美女一直不為所動,讓人猜不出她的真實想法跟身份。
現在看到那個亞洲小子,直接就上手了,尤物竟然沒有反抗?
“我懂了...我懂了...原來她喜歡來硬的!”
“早說啊...”
“可惜了..我最喜歡打人了,你們說我現在上去,還有機會嗎?”
“呵呵,首先你得先打得過人家。”
“學會了,學會了,待會找個美女試試去!”
人群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野貓紅唇停在耳垂兩厘米處,吐字帶出柑橘酒氣,呢喃道,“換個地方,我配合你。”
沈飛感受著耳邊的酥軟,以及涌入鼻腔的芳香,后退半步,做出請的手勢:“這樣最好,美麗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