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啟銘望著地上撕心裂肺的安若汐,面對著季家的人,隱忍著。
“季伯父伯母,如果你們信得過我,請你們今天放了他們。”
“放了他們,說的輕巧,我季家不光丟了人也丟了臉,這筆賬,今天非得這對狗男女來賠償!”季母在一旁氣勢洶洶的說道:“別以為你們家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到我們這來胡鬧!”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報了警。在警察沒來之前,輕把他們放了。”宮啟銘見的這季家的樣子,似乎并不愿意善罷甘休。
“報警?呵呵。”季父囂張的說道:“你去問問,我季家在這一片的勢力,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怕了你們?”
“季伯父。”此時一起趕來的季節(jié)站到了他們面前。
“宮總是誠心來讓你們放人的,季二寶是我的堂弟,從小玩到大,他的失蹤,包括安若汐的毀約,我的憤怒和你們一樣。”季節(jié)望了一眼安逸生示意她去將安若汐和江天一扶起來:“現(xiàn)在季二寶生死不明,如果他回來的話,看到你們?yōu)樗蛇@樣,包括她的未婚妻,我想他也不是很樂意吧。”
“季節(jié),你別以為你在宮氏上班,就不顧你季家的顏面,好心提醒你,你也是姓季!”季父面對季節(jié)的求情,依舊不肯退讓。
“你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安若汐從地上站了起來。沖向季父的面前:“天一已經(jīng)被你們打成重傷,你們還想鬧出人命嗎!”
季父聽得這安若汐的話,望了望在一旁攙扶著江天一的安逸生,對視了一眼。
“這么不經(jīng)打。”季父不屑的說道:“那好,既然你們現(xiàn)在人都到齊了。現(xiàn)在就得給我們說清楚。”
“季伯父,你們要出的氣,江天一現(xiàn)在的樣子也是你們想要的結(jié)果。救人要緊,你把他先放了。”宮啟銘望著身邊焦急的安若汐對著季家的人說道:“我留在這里和你談判對你們造成的損失的事情。”
季父聽得宮啟銘竟答應(yīng)了談判,加上江天一的確被打成重傷,便答應(yīng)了宮啟銘的要求,只放的安逸生帶著江天一去了醫(yī)院。
季父領(lǐng)著安若汐和宮啟銘做到了客廳的八仙桌上,點(diǎn)了一根煙說道:“你想怎么談判。”
“對于你們季家名譽(yù)上的損失,會替安家補(bǔ)償你們的彩禮。”宮啟銘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支票:“按照你們這里的風(fēng)俗,這些,只多不少。”
季父接過宮啟銘的支票,戴上了自己的老花眼鏡,數(shù)著后面的零。
“十萬。”
一旁的安若汐搶過支票看了看,對著宮啟銘說道:“你瘋了么。我們安家怎么會欠他這么多的彩禮!”
季父見安若汐從中打斷了他和宮啟銘的談判,便說道:“我給你家的錢,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細(xì)細(xì)算來,你和安逸生的生活費(fèi)、學(xué)費(fèi),還有你那爹,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你的養(yǎng)父,欠下的那些賭債,加起來,這不過是個零頭。”
“你胡說!”安若汐說道。
“胡說?”季母在一邊說道:“要不是你爸答應(yīng)把你嫁給季二寶作為賠償,我們才不會輕易饒了你們!”
“真有這回事?”宮啟銘聽得季母這樣的說辭,心里一驚,他望著安若汐問道。
“嗯。”面對宮啟銘和季家的人,安若汐也只得點(diǎn)頭回應(yīng)了去。
“如今,你自己都承認(rèn)了這回事,既然你安家賠不了我們的損失,我們拉你回來也不算過分。”季母說道。
“女人家,少插嘴。”季父將季母的話打斷了去。
“你們,剛才是不是報警了?”季父望著宮啟銘說道:“給警察打個電話,否則我們這談判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
取消了報警。
宮啟銘望著這身邊的安若汐,他不知道原來這身邊的女人此刻顯得是那么的柔弱。
他的心里萬分絞痛,可是,如今他能為她做的,只是有用金錢去贖回她的自由。
“安家的事情,我替她給你們賠償。如果十萬不夠的話,要多少,你們才會放了安若汐。”宮啟銘面對著季家的人冷靜的說道。
此時的安若汐抬頭望著這宮啟銘的側(cè)顏,心里五味雜陳,江天一口中冷血的宮啟銘,似乎讓她開始了質(zhì)疑。還是說,宮啟銘只是在為她做著某些補(bǔ)償。
“這個數(shù)。”季父聽得宮啟銘開了口,便把自己的手神了出來望著安若汐說道:“你父母應(yīng)該和你說過這個數(shù)。”
“五十萬?!”安若汐驚訝的說道:“無憑無據(jù),你們這是在搶劫!”
“宮總,你的意思呢,難道這安若汐的自由,和你江家的顏面,不值這個數(shù)嗎?”季父囂張的說道:“你江家搶婚在后,要是我叫了記者把這事情抖了出去,我看你們的臉還往哪擱。”
宮啟銘早有預(yù)料,將早早便準(zhǔn)備好的五十萬銀行卡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安若汐見狀,驚的站了起來,將銀行卡奪了去,面對著宮啟銘說道:“宮總,你沒必要給他們給他們這錢,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
“給我。”宮啟銘站起了身,面對著安若汐伸出了手。
“不,宮總,你有這樣的心,我很感謝你,可這并不是你需要去負(fù)責(zé)的事情。”安若汐望著眼前的宮啟銘說道。
“給我。”宮啟銘沒有解釋,只是溫柔而又帶著命令的口吻對著安若汐說道。
“宮總!”
“我再說一次,給我。”
安若汐望著宮啟銘堅毅的眼神,還是把手里的卡還給了宮啟銘。
宮啟銘接過了銀行卡,將它遞給了季父。
“等等。”
在季父準(zhǔn)備伸手拿走銀行卡的時候,宮啟銘收了手,對著季父說道:
“欠條呢。”
“哦,欠條,欠條,你還不去房里拿出來。”季父生怕宮啟銘后了悔去,忙招呼著季母去房間取了欠條。
就這樣,季家終于是肯放了安若汐。
宮啟銘帶著受了輕傷的安若汐來了醫(yī)院包扎。
將季家的欠條,交給了安若汐。
“宮總,為什么。”
安若汐望著欠條,沒有接過來抬頭望著宮啟銘說道:“為什么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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