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怎么會在這。”安若汐驚訝的問道。
“怎么,讓你失望了嗎?”江天一冷血的對著安若汐一笑。
“你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還想怎么樣。”
“呵呵,這難到不是你想要的結果么?”
江天一走上前,將安若汐逼退到了墻角,貼近她的臉,望了眼床邊的宮若蘭說道。
“我們的事情已經兩清了,以后我們不用再見面了。”
安若汐將江天一推了開,想要離開,卻又被江天一狠狠的拽了回來。
“你以為,我們的事情就這么容易的解決了?不過我倒要謝謝你,順水推舟做了我一個人情。”江天說罷,便松開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你還想怎樣。我和宮家的恩怨到此為止,我不想鬧出人命。”安若汐說道。
“喲,我的安大小姐,你還有這樣菩薩心腸的一面呀,你鬧出的人命可遠不止這一條。”江天一邪惡的說道。
“江天一,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宮家的風雨算是被你起了去,我也是很感謝你,如今宮啟銘身心俱疲,還是因為你,他才會這么的相信我,眼看我江天一給宮氏更朝換代的時候算是到了。”
“你!你真的這么做了!”
安若汐早就聽聞,宮氏現在猶如一盆散沙,宮若蘭的臥床不起,宮啟銘的不理事務,已經讓宮氏輪到了江天一的手里。
“你沒有權利去剝奪宮啟銘的一切!”安若汐對著江天一說到。
那條短信,她本事覺得已經無臉再見宮啟銘,可是她雖說想要宮氏毀滅,卻又不忍宮啟銘一無所有,她知道江天一會乘機將宮氏的股權攥奪,可沒想今天約她的,竟然是江天一。
“哎呦,你不是一向記恨宮若蘭,記恨宮啟銘的么,怎么這時候倒是替他說了話。”
江天一點了燃一根煙,似乎是在慶祝什么,緩緩的抽了一口,在這病房里吞吐著,毫無不顧忌病床上的宮若蘭。
“江天一,你就是個禽獸!”
安若汐對著眼前的江天一謾罵著。
“禽獸?呵呵,我們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剔除了一些障礙罷了。”
江天一說道。
“監獄里的滋味,你害怕嗎?”江天一若有所思的說道:“念在我們夫妻一場,你可以求我,我倒是愿意考慮考慮。”
“監獄?”
安若汐很驚訝,她不知道接下來了等她的什么。
“經濟犯罪和故意殺人,你覺得定你哪項罪行比較好?”
江天一冷面的玩弄著自己手上的煙,將煙蒂狠狠的燙在了安若汐的手上。
“我要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里!”
……
十年前。
江天一對安若汐的感情,從一開始便是個騙局。
他早早的便打了毀了宮氏的計劃,可自己沒有合適的棋子。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接著幫宮啟銘尋找宮豪外孫女的機會,找到了安若汐。
打聽了她的背景,得知她只不過是寄養在別人家的孩子,便對她開始了一步步的計劃。
從一開始的偶遇,到接下來的交易、追殺、幫助。
都是江天一的一手策劃。
而那時的安若汐單純的如一張白紙,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選擇了相信了江天一的一切,就這樣,江天一對安若汐產生了感情。
他本不愿再利用安若汐,制造了一個騙局,一個限于安若汐于不義和內疚而讓她望了他,記恨他一輩子的騙局。
那場,親手將自己喜歡的女人,送給宮啟銘的交易。
可沒有想到的是,幾年后的相遇,卻沒想到自己真的對安若汐動了情。
那些體貼,照顧,還有那為他找到父母消息的良苦用心,他甚至有些瞬間想要忘記復仇,忘記去在這商場爾虞吾詐。
可那次的婚禮,訂婚宴。
江天明顯的從安若汐的眼里,看到了他對宮啟銘的感情。
那些和江天一在一起的日子,讓他覺得他無法再去掙脫被一個女人所控制的束縛。
他接受不了自己愛的女人,心里藏著另一個男人。
就向是第二次的背叛。
復仇,或是因愛生恨的心,油然升起。
一切的玩世不恭,到如今的利用,只不過是將安若汐利用到了極致,為的只是毀了宮氏,毀了他眼前這個女人。
……
此時,安若汐望著眼前江天一充滿血絲的兇狠表情,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江天一的操控。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哼。”
江天一冷笑的說道:“因為我得不到的,宮啟銘也別想得到。”
“實話告訴吧,你的父母根本不是宮若蘭陷害,她只不過是江振東的前女友。江家為了聯姻,毀了你媽和江振東的婚約,才有了今天的宮氏。”
“你說什么!那我父母現在在哪?”
安若汐很是驚訝。
原本她接近宮氏便是為了復仇,因為江天一告訴他,是宮若蘭把她的父母逼上了絕路。
可事實,宮家并沒有做過什么,和江振東的分手,也是安若汐母輩的和平分手罷了。
后來,安若汐的母親在情緒低落的時候,無法走出這份情感便去了深山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遇上了她的親生父親。
被救后的安母便生活在了一個山林里,生了安若汐。
“你是說,宮家并沒有對不起我?”
安若汐驚訝的五味雜陳。
她望著病床上的宮若蘭,心里滿是復雜的情感,更是對宮啟銘的愧疚。
“沒錯。這些都是我為了讓你好好演戲的騙局罷了。”
江天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往病房的門口走去說道:
“好自為之吧,只怪你,太傻。”
安若汐得知了這一切的真相,腦子里一陣轟鳴,這一切原來只不過是江天一的一出戲。
她跌坐在地上,眼里流著淚,回想著以往的一幕幕。
而此時,病床的緊急報警燈忽然響了起來,接著便是沖進來了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
模糊中,她看到宮若蘭的心跳儀上已經顯示著異常,醫生們正在給她急救著。
她因為眩暈,她顫顫的站了起來。
靠在了門邊。
此時,一個熟悉又模糊的身影跑了進了,朝安若汐望了一眼。
藍色的外套,淡淡的迷迭香,雖然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已經看不清,可她知道,是宮啟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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