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纏著周樹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也想去美國。
一方面對于高媛媛來說,她從來沒有去過阿美尼卡,所以還是很想去的。
現在的美國,處在燈塔末年抽象初年時期,客觀的來說,在克林頓時期,以后的抽象都已經埋下了種子,生根發芽只是時間問題。
不過拜那些公知所賜,國內對于阿美麗卡還是很有濾鏡的,高媛媛也不例外。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擔心樹哥會迷失于資本主義的燈紅酒綠中。
媛媛可是聽說了,洋婆子一個個都浪的很,袒胸露乳的。
樹哥這么英俊、這么有才華的年輕人,那群洋婆子還不跟聞著腥的鯊魚一樣撲上來?
她可不想自己的小樹,變成別人手里的大樹。
樹是她的,只能她自己來灌溉。
她絕對不允許樹哥被腐化。
“你到底帶不帶我去?”
“我去美國,是去做正事的。”
“我知道你是去做正事的,我不打擾你,我可以陪著你一起。”
周樹靠著床頭,健壯的上半身露在空氣中,大美媛趴在他身上,在耳邊吐氣如蘭。
“樹兒~帶我去吧!”
唉!
自己的女人這么堅持,他也不好再反對了,只得說道。
“好好好,帶你去,帶你去?!?/p>
“樹兒,你真好。”
“真的覺得我好,那咱們。”樹哥湊到高媛媛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惹得大美媛一陣嬌嗔,忍不住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
“哪有你這么糟踐人的?哼,想都別想?!?/p>
“寶貝,試一試好嗎?”
在樹哥軟磨硬泡之下,高媛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
這一次去美國的一共有4個人,分別是周樹、高媛媛、張建東和喬寧。
在辦理完護照簽證后,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從京城乘坐飛機,飛往阿美麗卡的落湯雞。
謝曉金有一個朋友,就在洛杉磯的總領事館工作。
所以樹哥他們一下飛機,直接和前來接機的領事碰頭了。
對于周樹這位國內的新銳導演,總領事館的領事還是有所耳聞的,畢竟之前的風浪鬧的可不算小,何況他還有謝曉金這個朋友。
所以這位領事對于樹哥還是比較友善的,因為周樹持身很正,大家算是同道中人。
雙方之間握了握手,領事說道。
“我們已經聯系到了張純茹女士,她現在就在洛杉磯,對于你們的到來,她有些驚訝,可是對于會面,她還有些顧慮。”
顧慮是很正常的,因為去年的時候,她的著作一夜之間轟動全美,登上了《紐約時報》的暢銷書排行榜。
可這不是沒有代價的,本子的右翼分子開始瘋狂攻擊她,給她寄了很多的恐嚇信,這也使得她在博弈的過程當中身心俱疲,抑郁癥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聽了領事的話,老張、高媛媛他們都把目光對準了周樹,想看看周樹的反應是什么樣子?
樹哥同領事說道。
“有沒有辦法,同她見上一面?我想和她聊一聊,我這次帶來了我的電影拷貝,請務必告訴她,我和她是一路人?!?/p>
領事先生愣了一下,周樹立刻從背包里掏出了一份劇本。
“這是我即將拍攝的電影,名字叫《南京照相館》,請務必幫我轉交給她,對于她目前的遭遇,我感同身受,因為我也遭遇過?!?/p>
領事想到了謝曉金同他說的話,周樹在國內被一幫人瘋狂攻擊,并不比張純茹弱。
或許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和張純茹是同路人。
對于這樣的請求,無論如何領事都是不能拒絕的。
他點了點頭,接過了劇本。
“放心吧!我一定會轉交給她的。”
“謝謝?!?/p>
周樹一行人在落湯雞住了下來,在等待的日子里,他帶著高媛媛、老張和老喬他們逛了一圈好萊塢。
在好萊塢的星光大道,四人拍下了一張合影,看著星光大道,周樹緩緩說道。
“好萊塢電影在技術上面,確實有他們成功的秘訣,北美在電影方面,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比如院線。”
“不過我堅信,用不了二十年,我們就能迎頭趕上,最多二十年多一點,我們就能成為世界最大的票倉,這是我們國家的體量決定的?!?/p>
周樹的話,讓張建東、高媛媛和喬寧有些驚訝。
如果在1998年,有人告訴你,中國在20年后,會成為全球電影市場最大的票倉,那你一定會說那人是神經病。
哪怕是最堅定的愛國主義者,也沒有這么強的自信。
可是樹哥的信心很強。
沒辦法,誰讓他看過答案呢?開卷考試和作弊沒區別。
“小樹,你是不是過于理想化了?說實話我對于電影市場,還是保持悲觀態度的。”
98年的時候,不管是香江也好,還是內地也好,都進入了電影的寒冬期。
內地的電影市場幾乎已經萎縮到了崩潰的邊緣,這個現象要一直持續到02年。
從2002年到2008年,中國電影票房的年增長率都超過了25%。
這當然和加入WTO脫不開關系。
對于老張的擔憂,周樹是能夠理解的,這是時代的局限性,他沒辦法把這個思維立刻掰過來,但是他知道時間會證明一切。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老師,前路漫漫,你我拭目以待?!?/p>
又過了兩天。
張純茹終于同意見面了,但是只同意和周樹一個人見面。
樹哥在看到張純茹的時候,內心忍不住一陣心疼。
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張純茹的身上,有一種深深地壓抑感,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
但是這種情況,更讓周樹堅定了他的想法,他來美國是非常有意義的。
能夠見到這位偉大的女性,樹哥覺得很好,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