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黎兮兮雙手在顫抖著,她在害怕。
自己會被關(guān)進(jìn)里面去,同時她心里一直埋怨在恨陳小麗,這個蠢女人,這個賤人竟然報公安。
她這是想做什么?她是想毀了自己嗎?毀了自己對她有什么好處?
不對,陳小麗那個蠢貨又蠢又愛貪小便宜的女人,她是怎么想到要報案這個方法的。
她那么膽小的人,能想到報案這不像是她能想到的方法。
眼前兩位公安同志他們神情嚴(yán)肅的嚇人。
她現(xiàn)在的腿都在發(fā)軟。
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坐牢,如果她真的要坐牢的話,那么她的人生是真的毀了。
她絕不能讓自己的人生給毀了。
“大哥,求你救我,救我,你去讓顧南瑾來救我好嗎。”
“兮兮,沒事一切有大哥在,大哥現(xiàn)在就去找人。”
公安局里。
黎兮兮公安局里過了一夜。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沒有等到顧南瑾反而等來大哥。
黎兮兮知道大哥心軟,她哭著告訴黎建寒:“大哥,我真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我那么做也是有理由的。季宴禮他癱瘓了,我若是嫁過去,那我不僅一輩子都要守活寡。”
“也不能帶黎家人從貧困的路沖出來,季宴禮都癱瘓的話,以后她會是我的拖累。他不僅成為我的拖累也會成為我們黎家人的拖累。”
“我那么做不僅僅只是為了我自己,也為了大哥啊。”她絕不會認(rèn)為自己這么做有什么錯。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目前黎家的這幾個兄弟對自己還有用,他們以后會成為大佬的。
她不能放棄他們。
她必須將自己洗成為黎家著想的光輝形象才行。
她一邊哭著一邊抽抽的呼吸。
鼻子,眼睛全紅了,看得黎建寒心里難受,并原諒著:“兮兮。”
黎兮兮哭紅眼睛:“那大哥你會不會原諒我?”
黎建寒:“你那么做初心是為了家里好,大哥不會怪你,可是你不該那么做的。你這么做不對,以后不能這么激進(jìn)了。”
黎兮兮太理解黎建寒他接下來會說什么,趕緊說著:“大哥,你放心我發(fā)誓,我以后不會那么做了。我一定會去找初心,并且向她誠懇道歉,取得初心姐的原諒為止。”
黎建寒聽完后,心里那股氣消了不少,“你能這么想就好,這一次好好跟初心道個歉。大哥是知道你的為人,你的心不壞,你會那么做也是你一直受初心算計,想反擊而已。大哥都明白,但是事情做錯就是做錯了,最要緊的是你能知錯就改,能改就是好人。”
黎兮兮聽見大哥的話,她就知道自己剛剛那么做是成功了。
自己以后在大哥心里還是乖乖女的形象。
在黎家這里只要她搞定了大哥,那就代表著她搞定了其他的人。
不愁了。
黎兮兮:“大哥,南瑾哥哥他怎么沒有來?”顧南瑾不來的話,自己怎么從這里出去。
陳小麗那個死女人,死蠢貨,她就像被人下降頭一樣。
一口咬定自己威脅她拿鑰匙。
完全將她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這事全讓她一個人扛著。
黎建寒:“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狗東西,他現(xiàn)在連我的面都不見。我去了紡紗廠找他,連他的一個人影也找不到。”
“他不來的話,兮兮你該怎么辦?這下可如何是好?”
“你可能會面臨三年的牢獄之災(zāi)的。”
黎兮兮聽見顧南瑾不肯見人,她心里其實有偷偷的埋怨過大哥,她覺得大哥并沒有用心的去找人,心里更多的是恨顧南瑾。
他為什么不愿意來找自己。
她才不會讓自己去坐牢。
行啊,顧南瑾你不來是吧。
得虧她記性好。
她有辦法為自己脫身,前世她羨慕黎初心能夠擁有顧南瑾的愛,報紙上盛世的婚禮都是她的向往。
如今自己重活一世,又利用了重生的機(jī)會盡占先機(jī),她睡了顧南瑾。
她一定能夠嫁給顧南瑾。
“大哥,你幫我打一個電話到找這個人,她是顧南瑾的媽媽。”也是季宴禮親爸的小老婆。
季宴禮親爸的小老婆。
是港島上的貴夫人,她一定不會想看到她最愛的兒子成為一個強(qiáng)奸犯,犯下流氓罪。
大陸這邊現(xiàn)在關(guān)于流氓罪可是打靶的。
那位顧夫人應(yīng)該不會親眼看著她自己的親兒了槍斃的吧。
只要有了這個女人來干涉。
那么一切都好說。
現(xiàn)在越洋電話很貴,她長話短說告訴大哥,并將電話號碼告訴黎建寒。
黎建寒不知妹妹是從哪里找來這個女人的電話號碼,但是自己知道兮兮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
她說她是重生的人。
說自己未來會是京市大學(xué)的校長,這放在自己這里是他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哪拿啊?
何德何能啊。
兮兮說三弟是瀘城的首富,二弟會在軍中成為大人物,他爹會成為廠長,一家人成為社會上在上流人物,這放在他這里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覺得兮兮所說的事跟自己還有家里人連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關(guān)。
可是兮兮卻是非常的篤定說,讓自己一定要相信她。
為了未來。
他也要將兮兮從這里面撈出來。
黎兮兮再三叮囑著大哥有沒有記得她剛剛說的話,看見大哥跟她保證以后。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看著大哥離開的背影。
這一次有顧母在,自己一定能夠嫁給顧南瑾的。
只要是黎初心的東西,她就一定要將屬于她的東西全部搶來。
包括她曾經(jīng)的男人顧南瑾。
港島。
顧母在半山腰別墅正休息的時候。
聽見傭人接的電話,說她兒子在內(nèi)陸犯下流氓罪。
顧母:“劉姨,你剛剛說什么?南瑾在內(nèi)陸犯下流氓罪?在和平飯店玷污了一個女子的清白是嗎?”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向憂秀的兒子會犯下這樣的事?
她嚇得雙腿都在發(fā)軟。
“夫人,電話那頭的人確實是這么說,夫人現(xiàn)在怎么辦啊?我聽說現(xiàn)在內(nèi)陸如果是犯下流氓罪的話,會槍斃的。”劉姨穿著圍裙擔(dān)心的說著。
顧夫人坐在歐式的沙發(fā)上,她拿起電話給顧南瑾打電話。
顧南瑾是她的兒子,她跟自己姓。
當(dāng)初季中森從內(nèi)陸偷渡到港島這里,沒有身份證,一直到這些年才補(bǔ)辦了身份證。
兒子已經(jīng)跟她姓了,也沒有再改姓,什么證件都有了。
季中森從來到港島最開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為港島這邊有頭有臉的人。
他現(xiàn)在出國談生意去了。
若是他得知南瑾在大陸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原諒南瑾的。
會大發(fā)雷霆。
“劉姨,你去通知張秘書她立刻準(zhǔn)備機(jī)票我去大陸。”她則去二樓里收拾她的衣服,她的東西。
“是,夫人。”劉姨立馬打電話讓秘書訂機(jī)票。
這個年代一張機(jī)票飛到大陸得五千多一張,每天三趟,有錢的人才能坐的起。
能坐得上飛機(jī)的人在港島這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顧夫人拿著行李,帶著錢便讓司機(jī)以最快的速度將送到機(jī)場。
顧夫人坐了一夜的飛機(jī)連口水都沒有時間喝,便往公安局趕了過去。
在她心中,眼里沒有什么能比兒子的前程還金貴的東西。
季家。
季媽媽坐在季宴禮的床前,她拿著自己手中的帕子為兒子的臉擦拭著,心疼兒子:“宴禮,媽一定會為你找來名醫(yī),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一直這么下去。”
“你放心只要有媽在,媽一定會救你的。”季媽媽用以前陳家在京市的關(guān)系找去醫(yī)生。
西醫(yī)醫(yī)不好那她便去找中醫(yī)。
這些天來季家為季家長子看病的人就不在少數(shù)。
來了一波又一波。
全都在搖頭。
有些中醫(yī)還稱季宴禮有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季媽媽傷心不已,頭發(fā)變白了很多,她就這么一個兒子,為什么老天這么狠要跟她搶兒子。
她看著兒子在床上。
如今眼前這個老中醫(yī)是京市最有名的一個老中醫(yī),倘若連這個老中醫(yī)也沒有辦法的話。
那她該怎么辦?
她將一切希望全都寄托在老中醫(yī)的身上,祈求著:“張大夫,我兒子他怎么樣?”這位中醫(yī)他是一名道醫(yī)。
很多病人都是他醫(yī)好的。
醫(yī)好了很多的疑難雜癥。
張大夫穿一身道袍,摸了摸他鬢白胡須:“季夫人,令郎他命數(shù)已定。若是一直昏迷的話他的性命可能短則三個月,長則一年。”
此話一出。
季夫人一整個癱軟在地上。
她沒有往日看起來養(yǎng)尊處憂的狀態(tài),相反,她現(xiàn)在像是被人抽走了一大半的魂一樣,落魄半靠在床上。
季夫人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張大夫,是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無論什么辦法都可以,要我的命,我的壽元也好。”
“我只要能救下我兒子,我都可以舍棄。”
張大夫嘆氣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這事情也不是沒有任何的轉(zhuǎn)機(jī),還有一個方法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試?”
“沖喜。”
季夫人:“又是沖喜?”前一個沖喜的黎兮兮,她羞辱兒子,她現(xiàn)在聽見沖喜都怕了。
張大夫摸了摸他的白胡須:“令郎的印堂光亮,他屬于有大氣運的人,命不該絕。我說的沖喜跟別人說的沖喜不一樣,你兒子是一個有大造化的人,他的時辰八字是陽年陽月陽日。需要找陰年陰月陰日的女子沖喜。”
“這樣方能有轉(zhuǎn)機(jī)。”
“季夫人你若是想救你兒子的話,需要去找陰年陰月陰日的女子,并且最好在這五日內(nèi)。”
季夫人聽見這話,就像是她跌落到黑崖里忽然自己眼前出現(xiàn)一道光給了她微弱的希望,她抹了抹眼睛的淚水。
這位張大夫是季夫人娘家的大嫂帶過來的。
大嫂扶起妹子的手。
季夫人一時之間剛恢復(fù)的希望又耷拉下來:“五日內(nèi)我上哪去找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孩子?”
還得五日內(nèi)必須找出來,她上哪去找啊。
大嫂扶起季夫人此時她腦海閃過妹子當(dāng)初給她看過的婚書,“阿清,你快去將宴禮訂的娃娃親婚書拿來看看,我覺得那姑娘時辰八字有點奇怪。”宴禮是妹子的心頭肉。
她知道若是宴禮出事的話。
那么妹子她肯定不想活了。
這孩子是自己打小看著長大的人。
她不想看著那么憂秀的孩子就這么沒了。
季夫人聽見大嫂的話去打開自己的箱子,將箱子里的東西票拿出來,一張燙金色鎏金的婚書貼出現(xiàn)在她手里。
“嫂子,在這里,這婚書我正準(zhǔn)備毀了。”
“有兩張婚書,一張是黎家拿來的婚書,一張是老頭子拿來的。”她一臉?biāo)郎荒樅翢o希望的看著眼前的人。
大嫂接過婚書以后。
一合對,她提出了疑問:“奇怪了,明明婚書是同一個人的名字,怎么這時辰八字不一樣?這張比較新的婚書八字跟舊的婚書八字根本不是一樣的八字。”
“不對啊,一個人不是只有一個八字的嗎?怎么有的人有兩個八字的。”
“張大夫你看看這八字是怎么一回事?”大嫂很相信張大夫,張大夫是出了名的道醫(yī)。
他看病會結(jié)合人的時辰八字來看病。
張大夫會看八字。
他接過婚書指著婚書上說道:“這個比較舊的婚書上的八字不正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快去找這個姑娘,她的時辰八字好,有可能就是貴公子命中注定的人。”
季夫人一聽婚書上的人是兒子命中注定的人,她的一口氣被氣的差背過去,“張大夫,你確定你說的婚書上的女子確定是我兒子命中注定的人?那我兒子怎么能這么慘?那姑娘的品行不行,她是一個心眼壞,明明跟我兒子定親了。后來我兒子出事了,她不愿意嫁過來可以直接說,黎兮兮她不是,這人讓我兒子戴綠帽子。”
“羞辱我兒子,不嫁可以說,至于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一個昏迷的人嗎?”至今說起黎兮兮,季夫人氣得太陽穴一直突突的,氣得她肝疼的厲害。
一說起她,她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怒火。
大嫂也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一聽見這人忍不信想罵人,那事她沒有在場。
但是妹子已經(jīng)將這事跟她說的很清楚。
此時她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妹子一直很欣賞的人,她記得好像叫什么來著趕緊問一句:“妹子,我記得黎家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的?叫什么來著?”
“黎初心。”
“沒錯就是她,你看這一本比較舊的婚書當(dāng)中寫了有張大夫說的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這一張比較新的婚書,我看上面寫時辰八字的字跡一看就比較新。”
“會不會這個才是黎兮兮的?”
季夫人經(jīng)大嫂這么一提起以后,她這才想起來,婚書的事:“我明白了,我懂了,一定是之前黎兮兮為了搶走屬于黎初心的婚事,她將她的時辰八字寫在上面。”自從她親眼看見黎兮兮曾經(jīng)的做法以后,她是一個字也不會信黎兮兮。
此女嫉妒心太重了。
事事都見不得人好。
明明是她自己做錯了,還將這事賴在黎初心的身上。
她一下便明白了自己兒子要娶的人一直都只有初心。
張大夫笑而不語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錦囊遞給她:“季夫人,若是貴公了的婚事不順的話,可以將錦囊交給那個小姑娘。”說完他分文不收拿著他佛塵便離開這里。
而此時霍家。
霍啟放將他爹還有險少在霍家露面的繼母接到霍家。
霍炎坐在主位,姜舒她則坐在主位旁邊的一個位子上。
這是黎初心重生以來第一次見母親,母親姜舒是十年前改嫁到霍家的,前世母親在霍家遭難的時候為了霍炎自盡。
她想母親應(yīng)該是很愛霍炎的吧。
母親姜舒與自己小時候的記憶有所不同,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她今天穿一身漂亮的旗袍,氣制裁婉約,保養(yǎng)得體。
她似乎比起十年前的時候看起來更加的年輕,更加的好看,有氣質(zhì)讓人不由多看她一眼。
母親性子純善。
眼神清澈。
相反坐在她身邊的霍炎威武霸氣,他的相貌端正,是霍啟放三兄弟的結(jié)合體,他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讓她親身感受到身居高位的人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息。
讓自己不敢看她。
連一向在霍家屬于皮猴子存的霍啟元。
也變得安靜很多。
霍啟元小聲的嘀咕著:“初心,我爹很兇的你待會小心一些。這個才是我家的大魔頭,一言不合就會拿起棍子打人的。”
黎初心附和說著:“三哥,我知道了,多謝告知,確實看起來很兇啊。”
霍啟元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找到了知已有人認(rèn)同自己的話,他小得意的說著:“是吧,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可是我被打得屁股開藥無數(shù)次才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這個經(jīng)驗?zāi)鞘窍喈?dāng)?shù)膶氋F。”
黎初心聽完后嘴角不由抽了抽。
霍啟放站一旁他的后腿往后稍微一撩起來,往老三的屁股踢了一把:“那是你皮,爹才揍你的,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的。”
“初心你別聽他的。”
“是,大少。”
霍啟放發(fā)現(xiàn)這一句霍大少怎么聽得不那么的入耳?
老三這個廢物能一得一句三哥,自己得一句大少,聽得是真的不順耳啊。
這能怪誰呢。
這要怪就怪自己當(dāng)初對初心那么的兇。
霍炎看向站兩兄弟身邊的小姑娘,見他們幾兄妹幾個人正在那里嘀咕著,他們幾兄妹看起來相處的真不錯。
幾個月的相處,都能在他的面前說悄悄話了。
他拉著一張臉看向他家皮猴子老三:“老三,你爹我一回來你就開始編排你爹,你可真是我的大子啊。給老子滾過來,我看你是皮又癢了,一天不打你不老實的。”
霍啟元嗷嗷叫哭喊著,“蒼天啊,大地啊,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我啊。”
“這不公平啊,我好慘啊。”
“少在那鬼哭狼叫的。”
姜舒將霍炎手上的辮子拿了下來,“阿炎,啟元他還是個孩子。”
霍炎見自己手中的辮子被拿下后,“哼,啟元待會你的賬,老子待會再給你好好算一下。”
轉(zhuǎn)頭笑瞇瞇地看著黎初心,“你就是初心是吧,長得可真好看,一看就是好孩子。爹第一次見面沒有什么東西給你的。送你一對白玉鐲子吧。”他將裝有鐲子的盒交到黎初心的手上。
這孩子一看就是乖的那種。
他是真擔(dān)心自己兒子把人家好姑娘帶壞了。、
心想以后得好好罵罵老天才行。
“謝謝爹。”這個霍爹爹看著是個好相處的人,她娘找了一個好男人。
一看就是個會疼人的人,對她娘也好。
只要對她娘好的人,她娘喜歡就行。
這樣一個戰(zhàn)功赫赫的人,很難想象他前世遭受人誣陷的時候是怎么過的。
他這人一看就是全身上上下下刻著為國好的人。
霍啟元發(fā)現(xiàn)老爹一回來對他冷著一張臉,對初心像變了一個人,這還是他爹嗎?他爹居然會笑。
黎初心回到自己的位子。
霍炎看向老三:“老三,你之前在學(xué)校是不是交了一個陳家明的人?你知不知他是誰?這人是敵國派來的奸細(xì),你跟他透露了多少?我讓你平時少在外牛,你聽了嗎?”
黎初心看向霍家一家之主這才發(fā)反應(yīng)過來。
沒有無緣無故的打罵。
可是這些日子她跟霍啟元相處的過程中了解到霍啟元,他性子很善良,很純真不像是那一種沒有分寸的人。
她擔(dān)心看向啟元。
霍啟元隱忍著委屈:“爸你的意思是什么?你是不是覺得這事是我惹出來的?”
“當(dāng)時陳家明接近我對我好,討好我,我也一直拿他當(dāng)最好的朋友,家里的事我是半句沒透露出去。”他也很后悔自己認(rèn)識陳家明會給家里帶來這樣的事。
“你回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別出來。”
黎初心此時站出來:“霍爹爹,我覺得三哥哥他是個好人,不是那一種沒有分寸的人。”
姜舒見女人不知所謂的求情,給她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