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得上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她連我們都不認,更別說聽從安排了!”
“是啊表哥,你這一打照面就說人家配不上表姐,那什么樣的人配得上???
這不就是表姐說的在插手她的事嘛!”
“我沒想插手啊,就是覺得配不上!”
“行了表弟,回頭去了縣城后別跟外祖母提這個夏凌。”
“明白了!”
很快三人坐上了馬車,朝鎮上而去。
至于老婦人,嫌鎮上住得不好,回縣城去了。
他們走了沒有多久,謝拾玉就回來了。
“咚咚咚,開門,我回來了!”
院門被敲響,謝安要去開門,但被夏凌叫住了。
“小安,我去!”
“行!”
夏凌快步朝院門走了過去,拉開了院門。
“你回來了!”
謝拾玉微微愣了一下,“你怎么過來了?”
“過來看看你們!”
“哦!”
“來,背簍給我!”
夏凌伸出了手,謝拾玉也沒有拒絕,把背簍放了下來。
謝拾玉進門后,把院門關上了。
“你傷怎么樣了?怎么又進山了?”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在家我也坐不住,所以就進山去碰碰運氣?!?/p>
“你這都濕透了,先去換身衣服吧!”
“行!”
“玉兒回來了,先洗一下,很快就可以吃晚飯了?!?/p>
羅氏的聲音傳出來,謝拾玉回了一句,“娘,我還帶了只兔子回來,晚上烤來吃了!”
今晚要是吃不上烤兔子,烏鴉那家伙還不得鬧翻天?
“啊,也行!”
“兔子給我來處理,你去換衣服,別凍生病了!”
“行吧!”
謝拾玉從背簍里面把放干血兔子拿出來交給夏凌,然后去洗掉手上的泥,去了房間!
羅氏拿了刀出來,然后就被夏凌接手了。
“小夏,這留你吃頓飯還要你親自動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嬸子這說的什么話,都是應該做的,你先去忙,這里交給我!”
“行!”
羅氏笑了笑,回了廚房。
這個小夏,她是越看越喜歡!
謝拾玉換上了干凈的衣服鞋子后,出了房間。
夏凌已經把兔子皮剝了下來,正在破肚。
他下手快準狠,很快就把兔子給處理好了!
“手法不錯啊!”
“我家里剝皮的事都我是在干!”
“用這根竹竿穿上就行,我去夾炭火!”
謝拾玉去了廚房,很快就把炭火夾進了烤肉用的簡易小爐子中。
拖來兩張小板凳,謝拾玉和夏凌并排坐了下來。
“對了,我來的時候,遇見梁公子他們了。
他們說是下面的房子是他們的,很快就能和你做鄰居了?!?/p>
謝拾玉微微皺了一下眉,“不用理他們,他們愛咋咋?!?/p>
見謝拾玉是這個態度,夏凌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
“行。”
“他們沒有亂說什么吧?”
“沒有,就是說得有些拐彎抹角的,還說和你有點關系。”
謝拾玉翻了一下兔子,“你不好奇?”
“嗯?”
“不好奇他們為什么要在我家下面建房子?”
“有點,但是你剛剛不是說了,不用理他們嘛!”
聽見這話,謝拾玉都氣笑了!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就算她不說,這事也要不了多久就傳開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她說。
“什么?”
“你應該知道我爹是撿來的吧!”
“嗯!知道!”
“他們是我爹的親人,他們是來認親的!”
夏凌眨了眨眼,“這樣?。 ?/p>
他之前還以為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是那方面的!
結果現在說是親人!
這...
害他提心吊膽那么多天,原來是想多了啊!
“嗯,除了他們三人,之前還有老太太還有縣令大人和他夫人也來了。
說我爹是縣令大人的弟弟,小時候和家人走失了,他們找了很多年?!?/p>
“按道理來說這是好事,可我怎么覺得你不是很高興?
是他們提出了什么過分的要求嗎?”
“沒有提什么要求,因為我沒認他們!”
“為什么?”
謝拾玉嘆了一口氣,“不想去京城,也不想成為他們手中的提線木偶,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
夏凌眨了眨眼,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謝拾玉。
“你是不知道,那老太太一來就黑著一張臉,就像是我欠她錢似得。
在我說不會認親后,還罵我忤逆不孝,從頭上扯下一根金簪侮辱我!”
“怎么會這樣?”
“瞧不起我們唄,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看著就煩人!”
“那現在,建房子是什么意思?”
“想要溫水煮青蛙,說服我們認親?!?/p>
“這...算了,你也別不開心了,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謝拾玉歪頭看了他一眼,“我還以為你會勸我識時務呢!”
“不會,我只會支持你!”
看著他認真的眼睛,謝拾玉一時間有些失了神。
“怎么了?”
“?。]事,沒事!”
謝拾玉急忙移開眼神,看向烤兔子。
“該翻了。”
“我剛剛才翻的!”
“哦!”
“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就是想到點事而已。”
“莫名其妙!”
謝拾玉嘴角抽了抽,是挺莫名其妙的。
明明夢境的一切都記不清了,偏偏就記得她生啃他的畫面。
真的是莫名其妙!
“謝拾玉,我回來了!”
烏鴉飛進了小院,“他怎么來了?”
烏鴉落到謝拾玉的肩膀上,不悅的看著夏凌。
而夏凌笑道:“小烏鴉回來了。”
“嘎嘎嘎嘎!”
謝拾玉抬手把烏鴉從肩膀上撈下來,“別叫了,一會就吃晚飯了!”
怎么張嘴就罵人呢?
“這還差不多,不過謝拾玉,被謝銀咬傷的謝老二和謝老三病了,說是發熱怕冷,躺了一整天了?!?/p>
謝拾玉手微微抖了一下,示意烏鴉繼續說。
“我剛才還特意找了個機會,看了看他們。
他們裹在被子里面發抖,應該是病得不輕!
你說,他們到底得了什么病???”
“算了,有人在你也不會跟我說話,我還問你做什么!
煩鳥!”
謝拾玉輕輕揉了揉烏鴉的腦袋,安撫了一下它。
只是心底的異樣不斷往上冒!
為什么會這樣?
是他們本身就病了,還是被謝銀咬傷了才病的?
要是前者也就罷了,要是后者問題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