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許是閑的吧!
反正他給錢投進(jìn)來,我們賺錢就行!”
“也是,他打算給多少錢一畝的租金?”
“他說是二兩銀子一畝,但是有些孬的地,給不了這么多!
畢竟好地和孬地給一樣的租金,肯定會有人不高興的!”
“也是,你具體跟我說說怎么回事。”
“行!”
謝拾玉簡單的把租地種銀柴胡的事和村長講了一下。
反正就是,出租金租了地后,大家還可以出去做工。
而村里的地,肯定也需要做工,但不會要那么多人。
回頭統(tǒng)計(jì)一下,愿意干活的人登記下來后,分批干活。
輪到啥就干啥,免得有爭議。
反正,比在外面干活能賺錢!
當(dāng)然,大體的事情,還是要先找大家商量。
這件事,就交給村長來勸說其他人。
兩人商量了好一會,謝拾玉才離開!
“謝丫頭,在我家吃晚飯了再走。”
“不了,我娘給我留飯了。”
“行,那我明天就跟大家說一聲,看看大家的意見!”
“行!”
謝拾玉也不多想,給這樣高的租金,傻子才不同意承包出去。
當(dāng)然,要是真有這樣的傻子,缺多少畝地,從左右兩個(gè)村挨著的地補(bǔ)回來。
不過...
“就不該放梁一走的。”
這和村長一商量,感覺還有好多的細(xì)節(jié)沒有說清楚。
果然,一件事要是不做的話,都不知道有多復(fù)雜!
“謝拾玉,你回來了!”
“咦,你沒有出去玩啊!”
烏鴉看了看謝拾玉,“我都玩回來了。
對了,月牙今天下午回來了,瘦了不少。
而且回來后,就跟家里大吵一架。”
“玉兒回來了,給你留了晚飯!”
“知道了!”
烏鴉巴拉巴拉一頓說,而謝拾玉朝廚房走去。
端起晚飯一邊吃一邊聽烏鴉說月牙的事。
月牙自然沒有說清心庵的事,只說她去了縣城,去玩了兩天。
至于哪里來的錢,當(dāng)然是她之前悄悄藏的錢了。
而且她也想通了!
他們要是真容不下她,就把她分出來,她另立女戶。
之后就算是住窩棚,住山洞,也與他們無關(guān)!
“謝拾玉,是不是覺得她很像你?”
“每個(gè)人都是獨(dú)一無二的,她有這樣的魄力,以后做什么都會成功的!
只是這世道,對女子太苛刻了,她要吃不少苦才能成功。”
原本月牙可以好好的在家待著。
哪怕一輩子不成婚!
可是,月牙的家人不像她娘一樣。
現(xiàn)在想來,她娘軟弱歸軟弱,其實(shí)也有優(yōu)點(diǎn)的,那就是聽她的話!
他們家,她做主!
要是有一個(gè)強(qiáng)勢還沒本事的娘,她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但要是有一個(gè)強(qiáng)勢的娘,她爹也不會死了。
所以說,很多事,說不好的!
但終究,一切都會過去的。
吃過晚飯后,謝拾玉打發(fā)了烏鴉后,去了前面的小木樓。
她還要去交差呢!
銀柴胡,一種多年生草本植物,根須入藥。
一般分成兩種種植方式,一種就是種子播種,一種就是植株分株...
“小玉,說了那么多,那你覺得現(xiàn)在種下種子后,能長出來嗎?”
謝拾玉微微皺眉,搖頭,“冬天太長了,容易把種子凍死!
該死的梁朗,原來在這給我挖坑呢!”
就說他怎么那么好說話,還給銀票給種子的!
原來的準(zhǔn)備坑她呢!
她要是把種子種下去了,來年開春后,長不出銀柴胡來,還得賠種子錢!
她手里雖然有錢,但一下子賠幾十上百兩的種子錢,她是不愿意的!
開春了,她還要在縣城里面買房子,送小平小安去上學(xué)呢!
出力不討好還賠錢的事,她可不干!
“那你可有辦法解決?”
謝拾玉微微搖頭,“還沒想到。”
“那就慢慢想,不過土地要先翻出來,不然里面的蟲和草不凍死的話,會影響到草藥的收成的。”
“我明白了,我讓他們把地翻出來了后,再簽合約。
不過關(guān)的不要!”
還就不信他們不想要錢了!
“你心里明白就行,要是實(shí)在想不出培育的方法了,再來問我!
這也算是給你的一個(gè)考驗(yàn)吧!”
“好的師父,我會認(rèn)真思考的!”
“行,去休息去吧!
時(shí)辰也不早了!”
“好!”
離開小木樓后,謝拾玉罵罵咧咧的回了家。
梁朗那家伙就沒有安什么好心!
她差一點(diǎn)就被坑了!
“啊嘁。”
縣衙中,梁朗翻看著信,忍不住打了一個(gè)噴嚏。
“公子,天冷了,您多穿點(diǎn)衣服!”
“梁一回來了嗎?”
“回公子,還未,應(yīng)該是有事耽誤了!”
“他不會被謝拾玉截下了吧!”
“應(yīng)該不會,梁一功夫不低。”
“知道了!”
梁朗嘆了一口氣,把信放到了火上點(diǎn)燃,然后丟到了地上。
然后,他拿起了那個(gè)嚴(yán)絲合縫的小盒子。
“什么時(shí)候才能打開啊!
有些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啊!”
“公子,要不把它送回去?”
“嗯?”
梁朗微微瞇起眼,看向面前的人,“怎么?我做事還要聽你的?”
“屬下不敢!”
“出去!”
“是!”
人走了后,梁朗輕哼了一聲,一巴掌拍在小盒子上。
他并沒有用多大的力。
小盒子拍爛了沒關(guān)系,可不能把里面的東西拍爛了!
夜悄然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謝拾玉吃過早飯后,就帶著烏鴉去了后山。
她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進(jìn)山挖草藥了,烏鴉早就無聊極了。
而她走了沒有多久后,村長就叫了村里的人,說了梁朗要承包他們的土地來種草藥的事。
一時(shí)間,整個(gè)村鬧熱得不行。
一部分是愿意承包出去干拿錢的,一部分是還要考慮的,小部分是不愿意的。
不種糧食種草藥,怎么能行?
到時(shí)候怎么交稅糧了,花錢買嗎?
反正就是,吵吵鬧鬧的,熱鬧不斷。
“謝拾玉,你要不要去大坑那邊看看?”
正在挖山藥的謝拾玉頭都沒有抬,“不去,誰知道黑影還在不在!”
是的!
山藥!
遇見了不挖,豈不是浪費(fèi)了?
“你就這樣怕他啊?”
“廢話,你是不是忘記他有多厲害了?”
“有多厲害啊?”
謝拾玉眉頭皺了皺,然后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腦袋。
怎么又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