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然,則是從另一側繞上了橋。
航天基地每一局差不多六隊十八人。
除了二通和宿舍固定刷人外,其余的完全隨機。
這個時間段中控還有人無非就兩種情況。
牢2或者牢3的搜完牢區扎到了中控,因為這一把的東吊并沒有打開。
或者前面兩隊分屬牢大和牢2或牢3。
這一隊是在搜刮完宿舍之后進的中控。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從對面第一時間沒有來勸架就可以得出結論——百分之八十是一隊棒槌!
“就剩最后一顆子彈了。”
切出大狙AWM尋找機會,故意露出大身位再拉回勾引對面開槍。
連續幾回合下來。
對面果然上當了。
當M7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沈然已經拉回到了掩體后。
A大歪頭開鏡,大幅度拉槍瞄準。
砰!
一槍爆頭!
“牛批!”
“兄弟,你這狙真的有點不講理了!”
GOdV話音剛落,回頭看去沈然已經前壓。
抬手一發虎蹲炮朝著中控二樓打去,不由分說已經坐上了滑索。
隨即。
也補了一發虎蹲炮跟了上來。
“蘸豆蘸豆!”
“阻礙我們的,豆漿燴面!”
虎蹲爆炸,沒有造成炸倒,但也排出了滑索落點。
這就夠了。
落地瞬間沈然接大跳噴氣拉出,視角九十度左滑找到了左側拐角放棄救人的邪惡綠褲子。
噠噠噠!
一秒不到的時間就將綠褲子融化在地。
剛取消開鏡回收槍線,另一側的虎蹲炮和子彈便已襲來。
大跳規避下蹲二次拉槍,接QE搖頭殺!
一梭子摁到底,一聲慘叫傳入耳中。
緊隨其后的,是一連串的擊殺播報以及一閃而過的滅隊圖標!
【???】
【臥槽顆秒!】
【不是,這真的像是開了不開玩笑!】
【牛逼!!特么的殺多少個了啊】
【中控典獄長!!特么接了四隊了吧,上半區一隊都沒放過去吧?】
【發射區:好好好,就喜歡這樣的對局】
【一把機密一把絕密打完,豪豬怕是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對局感覺了】
【殺這么猛,包進黑屋局的呢】
彈幕黑壓壓一片飄過。
而沈然,也是舒服的大吼一聲。
反手發了一個福袋,“覺得主播打的不錯的,可以點個關注上上粉絲燈牌。”
“右上角,北極星一個!”
三角洲是一個非常吃手感的游戲。
毫無意外的,這一把沈然手感起來了。
另一邊。
GOdV剛落地。
就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擊敗播報。
這是他本局第三次連助攻都沒蹭到...
我特么滑上來干嘛???
航天基地,死的快沒人了吧。
我特么還怎么證明自己???
GOdV呆愣在原地,關閉隊伍麥說道,“媽的!”
“這個吊人好生猛啊。”
“開沒開先不說,但他媽的他真的好生猛啊!!”
物資手慢無他倒可以理解。
但這人頭……
尼瑪,就慢了一步,連一個助攻都沒混到是不是有點過于逆天了?
【不愧是老電競人,一開口就是國粹】
【多少次一穿三了啊】
【對面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給豬頭打懵逼了】
【有一說一,是真滴猛啊】
“韋神你咋了。”
另一邊,打藥的沈然見GOdV呆愣在原地說道。
“吃包啊。”
事實上,并非沈然生猛。
或者說這一波能光速滅隊,是因為裝備壓制。
這一隊人純爛崽,基本上都是卡戰備的。
三個包里湊不出一顆五級子彈,最好的也不過四級。
子彈低護甲一級還可以打,低護甲兩級和送死沒什么區別。
護甲最高也只是四級。
面對烏雞蛋,跟不存在沒有兩樣。
打出來就是真實傷害!
換句話說就是這隊人真的窮,裝備幾乎沒有可以拿的。
變賣物倒是有幾個小金和小紫色。
除此之外。
最先打倒的蜂醫包里,還有一個12格的大紅——刀片服務器!
相比之下。
中控橋的隊伍要肥很多。
在包里,沈然又撿到了一個差不多耐久的特里克。
以及兩個差不多耐久的紅甲修。
重頭戲,必然是露娜包里的那一把AWM。
可惜的是,包里只有一發子彈。
“真特么摳門,就上一顆子彈。”
吃完全部包。
沈然和GOdV兩人已經盆滿缽滿,都是大幾百萬的收益。
當然了,損耗也高。
“呵呵,核心區都沒進去就吃這么多。”
“這一把吃爽了啊。”
GOdV抿了抿嘴唇說道。
他好像理解,那些點護航的人都是什么心態了。
【證明自己×,舔包當老板√】
【打完人還想吃核心區,啥好事兒都讓你占了得了】
【核心區包沒的】
【少殺一兩隊都虧錢,起全裝中控樓當典獄長就是純怨種】
和GOdV直播間觀眾說的一樣。
等兩人趕到核心區的時候,除了花園的老太外基本上已經沒動靜了。
浮力,離心,總裁和黑室被吃了個干干凈凈。
毫無打架痕跡。
就連鑰匙房,也被開了個七七八八。
路上偶爾還能看見丟掉的一兩個小紫。
連續接四隊滿編,算上自己的殘編就是十四人。
按照航天18人左右的規模,要么就是幾只貪吃鼠鼠。
要么就是一整個滿編隊。
看了一眼。
丟包撤還在,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順著黑室大腳步直壓藍室。
果然。
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
緊接著。
噠噠,噠噠噠!
一短一長的槍聲響起,赫然是鼠鼠的求饒暗號。
“吃完核心區就想求饒撤離,啥好事兒都讓你占了得了。”
這沈然哪能慣著。
絲毫沒有回暗號的想法,虎蹲探點,噴氣大腳步前壓。
下一秒。
一只邪惡綠褲子大跳拉出,趴在了沈然前方。
完全出于本能的,沈然的槍口拉了過去,同時按下了開火鍵。
噠噠噠!
砰!
虎蹲爆炸,將邪惡綠褲子炸飛屁股著地,一聲慘叫被跟槍帶走。
直到蜂醫倒地。
拐角當中。
一只麥小鼠和另一只蜂醫才出來,對視兩眼后瘋狂的仰臥起坐,磕頭求饒。
邊磕邊掉裝備,頭,甲,胸掛背包掉了一地。
“這這這...”
“道德綁架我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