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刀光閃過!笛子鬼頭顱飛起。
“呃啊…怎么可能,我的笛聲…怎么會……”
他的身軀在烈焰中化為灰燼。
戰(zhàn)斗結束,杏壽郎穩(wěn)住身形。
他看著同僚的遺體,尤其是那位留下暗號的隊員,對其鄭重地行了一個禮。
“謝謝你們用生命守護了他人,也拯救了我,我煉獄杏壽郎必以此身繼承你們的意志!”
原來如此。
亮介感慨。
除了瑠火夫人的教導之外,這件事對杏壽郎的沖擊也很大。
也可以說是變相的疊bUff,為無限列車他守護他人而犧牲埋伏筆。
不過嘛……
亮介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
畢竟他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變數(shù)。
到時候要和三哥打啊……
亮介頭疼。
跟童磨那個煩人精不同,三哥是純粹的戰(zhàn)斗狂魔。
如果到時候自己還開不了三件套的其中之一,想干死他還是很難的。
畢竟上弦前三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
將幸存的孩子交給隱后,亮介便開始對杏壽郎的傷口進行簡單處理。
震破耳膜破局,還真是果敢。
“你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
杏壽郎沒講話,笑著點頭。
任務結束,兩人返程。
途中路過一座位于山麓的村莊。
此時已是黃昏,炊煙裊裊,村民臉上帶著質樸的笑容,一片祥和寧靜。
“真是和平啊。”
亮介忍不住感嘆。
剛剛見過尸骸遍野,才知這份寧靜有多珍貴。
就在這時,一道少年的身影吸引了亮介的注意。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多歲,額頭上有一處顯眼的疤痕。
此時他正背著柴筐,跟路邊的一位中年人攀談。
“三郎爺爺,您還沒吃飯呢?”
“你小子,一忙就這么晚,要不今晚住我這吧?”
“不用的三郎爺爺,我爸身體不好,我得回去照顧弟弟妹妹。”
……
再正常不過的閑談卻讓亮介愣住,眼睛瞬間睜大。
這!
這尼瑪不是頭柱炭子……灶門炭治郎嗎!
給我干哪來了這是!
亮介急忙拉住杏壽郎,湊近詢問。
“杏壽郎,這是哪?”
杏壽郎看了看四周,回答道。
“亮介先生,這里是東京府奧多摩郡,云取山腳下。”
果然!
這特么就是炭子的家啊!
不過這個時間點,屑老板無慘還沒找過來,炭治郎一家還幸福地生活著。
禰豆子也還是普通的小姑娘,悲劇尚未發(fā)生。
看著炭治郎單純努力的模樣,亮介心中五味雜陳。
他這個外來客第一次見到原著主角,居然是這個時候。
跟三郎攀談過后,炭治郎就打算返程回家。
不過他的柴筐太重了,小小的身體搖晃一下,幾乎要摔倒。
亮介下意識上前,穩(wěn)穩(wěn)扶住了炭治郎。
“啊!謝謝您!”
炭治郎回過頭,臉上滿是感激。
多好的孩子啊!
亮介露出溫和的笑容。
“小心點,這么重的柴筐對你來說太辛苦了。”
一旁的三郎也走了過來,笑著對炭治郎說。
“炭治郎遇到好心的武士大人了啊。”
炭治郎用力點頭,熱情地對亮介和杏壽郎說道。
“兩位武士大人,謝謝你們!天色晚了,要不要來我家休息一下?我家就在前面!”
炭治郎指著山上熱情邀請。
亮介和杏壽郎對視了一眼。
亮介點了點頭,微笑道:“好啊,那就打擾了。”
杏壽郎不明所以。
他覺得亮介好像對這個少年過于上心了。
不過不用風餐露宿就好。
空手去拜訪自然不合適。
亮介和杏壽郎買了些時令水果和糖果點心。
炭治郎見狀,連忙擺手。
“安井先生,煉獄先生,這太破費了!真的不用這樣的,我們家……”
亮介將點心塞進炭治郎懷里,笑道。
“第一次登門拜訪空著手多不好,一點心意。”
炭治郎看著懷里的點心,再次道謝。
“非,非常感謝!”
沿著山道走,夕陽將三人的影子拉長。
炭治郎因為收了禮物有些不好意思,但又為弟弟妹妹們能吃到好吃的而開心,話匣子也打開了。
他興致勃勃地講著山里的趣事。
哪個季節(jié)有什么野果,冬天雪花覆蓋下神社的寧靜,還有弟弟妹妹們如何調皮……
瑣碎的日常充滿了生活氣息,溫暖而美好。
亮介安靜聽著,偶爾點頭附和幾句。
他突然想到什么,忽然開口,帶著幾分玩笑。
“炭治郎,你就不怕我們是壞人嗎?天快黑了還帶兩個陌生人回家。”
炭治郎毫不猶豫地搖頭。
“不會的!安井先生和煉獄先生身上的味道讓人安心!”
亮介一怔,隨即失笑。
他差點忘了這茬。
炭子嗅覺敏銳,能聞香識人。
屬于人形鑒渣機了。
快到山頂時,一座木屋出現(xiàn)在眼前,炊煙裊裊。
院門口,一道身影坐在廊下等待。
炭十郎面容消瘦,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
他衣著樸素,耳朵上戴著日花耳飾。
就在其身旁,站著一位身穿粉色和服,容貌清秀的可愛少女。
原著第一萌王,彌豆子!
彌豆子見到哥哥,小跑著迎了上去。
“哥哥,歡迎回來!”
“恩,我回來了。”
炭治郎揉揉她的頭,溫柔的笑著。
炭十郎目光越過炭治郎,落在亮介和杏壽郎身上。
“炭治郎,這兩位是?”
“啊,父親,這位是安井先生,這位是煉獄先生。”
炭治郎連忙介紹道:“他們是在山下幫了我的武士大人,天色晚了,我想請他們來家里借宿一晚。”
炭十郎點頭,對亮介和杏壽郎微微頷首。
“原來是炭治郎帶來的客人,寒舍簡陋,請勿見怪,快請進吧。”
亮介和杏壽郎行禮道謝,走進了灶門家。
屋內飄散著飯菜的香氣,炭治郎的母親灶門葵枝系著頭巾,一身素凈衣物,正在廚房忙碌。
她聽到動靜轉過身,看到有客人微微欠身。
“啊,有客人來,飯菜簡單,請多包涵。”
“客氣了夫人。”
亮介禮貌回應。
欸——
又是人妻。
鱷魚老師別的不說,人妻的形象刻畫是真到位。
前有珠世,瑠火,志津,現(xiàn)有葵枝。
每一個都讓人眼前一亮。
亮介甚至懷疑,鱷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炭十郎打量著亮介兩人,聲音平淡。
“兩位先生是鬼殺隊的吧?”
————
pS:二十萬字要書冊了,各位義父有什么好名字都可以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