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開始托孤了?
亮介唇角抽了抽。
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啊大哥!
我剛解決完不死川一家,又來!
況且……
嘖!
我身邊的人妻怎么越來越多了!
珠世,志津,還有之后的葵枝。
丞相大人!
是您在天顯靈嗎?
可……
珠世還好,孑然一身,身邊就跟個愈史郎。
但志津和葵枝可是帶著一大堆孩子啊!
無痛當爹?
人可以變態(tài),但不能畜生。
不知道亮介心中的天人交戰(zhàn),炭十郎平靜開口。
“雖然有些冒昧但我的身體我清楚,早已病入膏肓,沒幾年可活了。”
亮介沉默。
原著中,炭十郎是在六太出生后病情急劇加重。
算算時間,確實已經快油盡燈枯。
而且這貨在去世的前十天雪夜,開著通透世界砍翻了一頭巨熊。
想到此處,亮介心里一陣麻意,
那頭熊高低也是享受到上弦的待遇了。
隨后,
炭十郎去世一年左右,屑老板無慘找上門,開啟了小面包屠殺,并且極其惡趣味的將彌豆子變成了鬼。
外出賣炭的炭治郎逃過一劫,遇到了社交達人義勇。
就此,正篇故事才正式拉開序幕。
不過既然亮介來了,自然不會讓悲劇重演。
這個托孤,他必然是要接的。
這個婦女之友他也是要做的。
不管是為了炭治郎,還是彌豆子。
亮介笑著,語氣調侃。
“炭十郎先生,我們才相識不久您就將如此重任交托給我,就不怕所托非人嗎?”
“我相信炭治郎的選擇,他天生能嗅出人心的味道。”
炭十郎搖頭,輕聲道:“我也相信你并非邪惡之輩。”
“或許就像當年我的先祖遇到那位如太陽般強大的劍士一樣,今日我能遇見你也是某種注定。”
大哥!別搞!
我可比不過繼國緣一!
“您言重了……”
炭十郎只是溫和地笑了笑,并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亮介先生,我的家人就拜托了。”
“請您放心,只要我在,必會護他們周全。”
亮介鄭重點頭。
得到亮介的承諾,炭十郎松了一口氣。
他沉吟片刻,再次開口。
“其實這個透明的世界說起來也并不復雜,如果亮介先生有興趣,我很樂意與你分享其中的感受。”
沃德發(fā)?
還有這種好事?!
通透世界入門教程?
亮介連忙點頭:“愿洗耳恭聽!”
但事實證明,亮介高興得太早了。
炭十郎的傳授方式雖然不像炭治郎那么抽象。
但他的描述依舊充滿了玄妙,并非具體的修煉法門。
“當你能集中精神,關閉掉那些不必要的感官雜念讓內心徹底平靜時,周圍生靈的形態(tài)便會逐漸透明起來。”
“你能看到血液的流動,肌肉收縮,能量的傳遞……”
“那是一種超越了肉眼視覺的感知,仿佛直接窺見了生命運作的本源。”
亮介唇角抽搐。
他有些明白為什么炭十郎能開啟通透世界了。
或許也只有他這樣平靜溫和,像水一樣極致溫柔,不刻意彰顯自己實力的人才能悟透吧。
況且這玩意兒要是真那么簡單,就不會被稱為掛逼三件套之一了。
狗逼系統也不會張口就要一百年壽命。
原著中強如炭子也是在無限城跟三哥決戰(zhàn)死斗被逼入絕境,陷入回憶殺,這才將其開啟。
炭十郎看著亮介的表情,輕聲安慰。
“不必急于一時,我相信以亮介先生的能力和心性,總有一天能夠觸及到那個領域。”
“承您吉言。”
亮介抹著鼻尖輕笑。
那當然,我是掛嗶。
不過這個過程還得屯就是了。
夜色漸深,兩人又靜坐片刻便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灶門家便已蘇醒。
葵枝開始在廚房忙碌,準備一家人的早餐。
炭治郎也早早起來幫忙打水,收拾院落。
亮介走出客房,湊到了正在洗菜的炭治郎身旁。
“炭治郎,起這么早啊。”
“安井先生早!”
炭治郎露出燦爛的笑容。
“習慣了,要幫媽媽準備早飯,還要去巡看一下山里的陷阱有沒有收獲。”
“嘶——那個,那個那個……”
亮介在腦海里措辭。
“炭治郎,你們家平時吃的野菜,有沒有哪種看起來比較特別的?比如藍色的那種?”
炭治郎歪著頭想了想,肯定的點頭。
有的兄弟,有的。
亮介幾乎能預判到他的回答。
“有的!是一種很漂亮的花,只在白天開,太陽下山就看不見了。”
“媽媽有時候會采它的嫩莖來涼拌,味道很清爽。”
炭治郎頓了頓,熱情地說。
“安井先生感興趣嗎?我知道那里有一小片,我?guī)タ纯矗俊?/p>
亮介心中一喜:“好啊,麻煩你了。”
炭治郎放下手中的活計,領著亮介朝不遠處的山坡走去。
那是一片普通的林間空地,炭治郎指著地面說。
“就是這里了,不過要等太陽再出來一點才能看到。”
兩人等了一會兒,陽光越過山巔。
空地上悄然綻放出一片片幽藍花朵!
花瓣纖細,顏色深邃幽藍。
就是這個!
亮介見到這幅景象不禁心中暗嘆。
屑老板無慘找了一輩子都找不到的藍色彼岸花!
說起來也挺搞。
屑老板無慘只能在夜間活動,藍色彼岸花只在白天盛開。
完美錯過。
更讓人難崩的是,被他視為珍寶的花朵,卻是炭治郎一家平時吃的野菜。
這也解釋了彌豆子變成鬼后,能那么快保有部分神智,并最終克服陽光。
這其中必然有長期食用藍色彼岸花帶來的抗性,或者說適應性。
當然,亮介也清楚,完全克服陽光絕非易事,自身的身體天賦也至關重要。
彌豆子是險些被燒死。
而炭子在最終決戰(zhàn)被屑老板無慘奪舍。
炭治郎幾乎在瞬間就克服了陽光,可意識也被無慘壓制。
藍色彼岸花是關鍵,但不是全部。
完整的藥方在屑老板無慘手里,屬于企業(yè)最高機密。
想讓珠世通過藍色彼岸花和沒變成鬼的炭治郎、彌豆子鮮血逆推出來,難度可想而知。
不過,藍色彼岸花至少能推進珠世研究其他藥劑的進度。
亮介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這些花對我一位研究藥物的朋友很有用,我能采摘一些帶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