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悠生笑得見牙不見眼。
亮介被氣笑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你讓我給你當(dāng)護衛(wèi)送你的弟子去考核?”
“我好歹是鳴柱啊!被桃山的師弟們看見了我還混不混?”
“慈悟郎爺爺知道了不得拿拐杖干我啊!”
他多少得顧忌桑島慈悟那個小老頭的顏面。
身為鳴柱卻跑去給風(fēng)呼的培育師當(dāng)護送員,這傳出去像什么話。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安井亮介改投師門了。
“再說了,這種事你找實彌和匡近啊,找我干啥?”
“哎呀,不一樣嘛!”
平山悠生擺擺手,繼續(xù)歪理邪說。
“說實在話,實彌那小子也算你半個弟子。”
“咱們鬼殺隊同氣連枝,呼吸法流派之間互相幫襯,在意這個就沒意思了!”
“這說明亮介先生您心胸寬廣,提攜后輩,不拘一格降人才啊!”
怪不得耀哉那么喜歡你。
你小子這張嘴是真能說。
拍馬屁一套又一套。
然而,亮介心里明白。
平山悠生是想讓自己給他們鸞風(fēng)山澗撐撐場面,順便在其他培育師那顯擺一下。
看!
我親爹又給我送來了兩個好苗子!
畢竟亮介在鬼殺隊的眾位柱中,實力和威望極高。
最主要是除了悲鳴嶼之外,哪個柱沒被他調(diào)教過?
平山悠生精的很,這份人脈他當(dāng)然知道該怎么用。
不過嘛,亮介依舊不為所動。
平山悠生早有預(yù)料,從兜里取出信件塞到亮介手上。
“喏,您看看這個。”
亮介疑惑地接過,展開一看。
里面是前幾日,小胖子和桑島慈悟郎的往來書信。
平山悠生提及了這件事,桑島慈悟郎被他吹得桃光滿面,直接替亮介答應(yīng)了。
“……”
亮介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小胖子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
“你……”
亮介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平山悠生趕緊趁熱打鐵,摟著亮介的肩膀搖晃。
“幫幫忙啦,下次我請你吃飯!”
亮介瞥了眼時透兄弟期待的眼神,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行吧行吧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嘿嘿~”
……
前往藤襲山的路途頗為順利。
有亮介壓陣,別說尋常野獸,就連游蕩的惡鬼都遠(yuǎn)遠(yuǎn)避開。
畢竟他兇名在外,小面包們都怕的不行。
路上,亮介也順便觀察了一下這屆的風(fēng)呼弟子。
除了時透兄弟這兩個超規(guī)格的存在。
那個叫淺田直悉的弟子還算扎實,心性也不錯。
其他人雖無亮眼之處,但能通過平山悠生的訓(xùn)練走到這一步,至少也都是合格水平。
三日后,隊伍平安抵達藤襲山。
紫藤花漫山遍野,猶如紫色云霞。
亮介的目光越過人群,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女孩藍(lán)眸黑發(fā)雙馬尾, 很是緊張,抱著佩刀不撒手。
有些眼熟啊……
這是……神崎葵?!
亮介想起來了。
原著正片故事開始時,神崎葵已經(jīng)在蝶屋工作。
原因好像是因為膽小,面對惡鬼時無法戰(zhàn)勝恐懼,只能去蝶屋照顧傷員。
以她的心性,恐怕連最終考核都過不了。
但由于是和無一郎一屆,順理成章的躺贏。
最后還和炭子三小只里顏值最高的一只豬…咳!伊之助在一起了。
換做別人,亮介會感慨他吃得好。
但這里,亮介只能說神崎葵吃的好。
畢竟豬豬的顏值在第一次見面時,讓善逸錯認(rèn)成了女孩。
胡思亂想還沒結(jié)束,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亮介先生,日安。”
亮介回頭,天音正站在不遠(yuǎn)處,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端莊。
而在她身邊,還跟著兩名孩童。
兩個孩子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粉雕玉琢,極其可愛。
他們都穿著精致的花色和服,從相貌和打扮上看,皆是女孩模樣。
一人發(fā)絲純白似雪,另一人頭發(fā)烏黑如墨。
這正是產(chǎn)屋敷雛衣和……產(chǎn)屋敷輝利哉。
“天音夫人。”
亮介點頭致意,目光落在兩個孩子身上。
兩個小家伙沒什么表情,非常有禮貌的跟亮介打招呼。
“亮介先生,日安。”
“你們好。”
亮介柔聲音回應(yīng)。
天音側(cè)目看向了無一郎和有一郎。
這對兄弟的事她前幾日就已知曉。
只是沒想到兩人的天賦這么高,短短數(shù)日就能參加最終考核。
手無縛雞之力的天音自然感知不到時透兄弟的氣息變化。
也不清楚他們現(xiàn)在的實力,所以才有認(rèn)知上的誤解。
其實最終考核只是程序,如果沒有,這兄弟倆已經(jīng)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外出砍鬼了。
無一郎對這個極其美麗的夫人微笑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畢竟第一次見面時,他就因?qū)Ψ降臉用彩瘛?/p>
誤以為對方是白樺樹妖精。
有一郎則是有些心虛的撇開目光。
天音并未在意,對兩人點頭回禮。
“亮介先生,這段時間,辛苦了。”
“無礙。”
亮介不在意的擺手,目光重新落在雛衣和輝利哉身上。
天音帶著兩人前來,想必是讓他們熟悉最終考核的流程。
等他們再大一些,耀哉的身體狀況可能更不樂觀。
屆時主持考核等事宜,恐怕就要交到他們手上。
不過……
亮介看著輝利哉身上漂亮的女式和服,有些啞語。
由于產(chǎn)屋敷家的男孩體質(zhì)偏弱,在十三歲前,皆是當(dāng)做女孩來養(yǎng)育。
這或許是神管家延緩產(chǎn)屋敷家詛咒的一種方式。
可如果是這樣,那耀哉小時候……
也是個女裝大佬?!
嘶——
沃德發(fā)???
亮介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耀哉穿著華麗女式和服,梳著女孩發(fā)髻的畫面。
刺激!
太特么刺激了!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耀哉!
亮介一時有些繃不住,嘴角難以抑制的抽動。
天音似乎看穿了亮介天馬行空的想象。
她非但沒有不悅,反而掩唇輕笑。
“亮介先生,您似乎對耀哉年幼時的裝扮很感興趣?”
亮介連連擺擺手。
老板的童年我怎么能妄加猜測呢!
我只是單純的欣賞!
“沒有沒有!夫人別瞎說。”
天音笑意更深,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音量輕聲說道:
“想看嗎?”
亮介瞳孔驟縮:“有……有嗎?”
畫像?記錄?不會吧?!
天音點了點頭,語氣依舊溫柔平和。
“嗯,有畫像留存。”
亮介:“!!!!!!”
臥槽?!
還真有!
不過想想也正常,兩人第一次見面時耀哉13歲,天音17歲。
妥妥的姐弟戀!
產(chǎn)屋敷家的一些事,自然是由天音處理。
她見過這些也不奇怪。
“咳咳…那個,我其實也不是很想看。”
“既然夫人如此堅持,那就勉為其難的……欣賞。”
“對!欣賞一下!”
天音點頭,給亮介一個都懂的眼神。
意思是等我忙完再說。
不少參加考核的弟子看兩人攀談甚歡,不由一怔。
淺田直悉撓著頭,格外不解。
“不是聽說天音夫人性子很淡嗎?怎么會和鳴柱先生聊得這么開心?”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另一名鸞風(fēng)山澗的弟子神秘一笑,開口道。
“我哥和現(xiàn)任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是一屆的。”
“我聽說鳴柱大人救了他一家,跟不死川的那位夫人關(guān)系也很好。”
“不少人都說,我們的這位現(xiàn)任鳴柱是人妻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