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吃痛的縮回了手。
太暗了看不清,但他肯定手背已經被打紅了。
“怎么了?”
劉藝菲發出疑惑的聲音,她明顯聽到徐耀輕聲‘嘶’了一下。
甚至中斷了講故事的節奏。
葉安然笑著道:“剛才好像有只蚊子,我幫忙打了一下。”
“哦。”
劉藝菲點了點頭。
但轉念一想,劉藝菲便發現不對勁啊,房間這么黑,安然姐怎么看到蚊子的?
不過葉安然既然沒有說明原因。
劉藝菲也十分識趣,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徐耀輕輕揉了揉手。
葉安然怎么回事,前晚摸這么久,不是挺享受的么?
雖然心頭有疑問,徐耀卻不好直接開口問。
于是。
徐耀覺得左邊不行,那就換右邊唄。
他的魔爪于是便緩緩放在了右邊藝菲的翹臀上。
倒不是他好色。
只是講鬼故事,需要一些激情和靈感。
他這是為了更好的講《鬼吹燈》在這個世界宣傳出去。
被一雙大手觸碰的瞬間。
劉藝菲身子骨一緊,但下一刻,這股不自然的感覺瞬間被一股溫熱所代替。
黑暗的空間中,劉藝菲的臉色微微一紅。
“安然姐的手怎么突然變得比上次舒服了?”
劉藝菲心底忍不住埋怨葉安然不正經。
今天回來后。
中午葉安然就詢問劉藝菲昨晚在外面過夜發生了什么。
劉藝菲當然什么也不承認。
后面葉安然問著問著,自己還反倒說漏嘴了。
劉藝菲才得知,上次摸她的不是徐耀,而是安然姐。
以至于今晚再一次被摸。
劉藝菲理所當然想到了剛才古怪的葉安然。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徐耀也不知道講了多久,嘴巴都有些干了。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機。
都凌晨十二點了。
“都轉鐘到凌晨了,這么晚了!”
徐耀感嘆一句。
實則是在表明,他準備走了。
“是有些晚了。”
劉藝菲應和一聲。
但是剛才徐耀拿手機的手,劉藝菲怎么感覺是從她臀部抽過去的呢?
“怎么,你這講道精彩的地方,不準備講了?”
葉安然則是輕哼道。
“安然姐,我當然想講了,不過這么晚,我留在這里不太好吧。”
在手機燈光的照耀下,徐耀露出老實人的微笑。
“我們兩個女人都不怕,你還怕什么?怕我們吃了你啊?”
“額......我這不是擔心玷污了你們兩位女士的聲譽嘛。”
“那你現在大半夜出去,就不怕玷污了?”
葉安然靈魂般的質問。
讓徐耀有些啞口無言,你要這么說,他能怎么回答呢。
為女人和小人難養也。
“那我......在講講?”
“廢話,剛到精彩地方你不說完,這不是讓我睡不著覺嘛?”
葉安然不耐煩的吐槽道。
仿佛徐耀敢不講完就走,她就要折磨死徐耀一樣。
徐耀呵呵一笑。
劉藝菲此刻也宛如黑夜中的女精靈,眼神閃爍,其實她心中也期待著徐耀能繼續講下去。
反正明天也是嘉賓自己安排的一天。
完全可以睡個早床。
“有水嗎?我口渴了。”
徐耀砸吧了一下嘴,小嘴都快干裂了。
“懶人屎尿多,等著,我給你拿。”
在徐耀手機燈光下,葉安然站起身在柜臺上找了一下,便拿起她的水杯,然后重新坐在地墊上。
“吶!”
葉安然將水杯遞過去。
她囑咐道:“嘴別挨著......”
葉安然話還沒說完。
徐耀接過水杯,打開蓋子,一頓咣吃抱著瓶口喝完了。
“哈~這水聽甜啊!”
“對了,安然姐,你剛才說什么?”
徐耀抬頭露出疑惑的目光。
葉安然沉默了,看著徐耀的嘴挨著她天天親密接觸的水杯,她有些想罵人。
但最終,她憋住了。
這一次就繞了這小子吧。
“好了,能繼續講了吧?”
葉安然表情無奈道。
“行,咱們繼續。”
徐耀關掉手機,然后繼續開始娓娓道來。
而這時的。
劉藝菲感覺到一雙溫熱的大手,再一次撫摸在她的翹臀上。
她此刻意識到,這肯定不是安然姐的手了。
就是剛才徐耀放手機的手。
漆黑房間中,劉藝菲整個人都有些發燙,尤其臀部的那只手還亂動,更加讓劉藝菲這種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心底慌亂了神。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別說拒絕徐耀,就連《鬼吹燈》都一字聽不進去。
......
凌晨三十分。
三樓的錄音室,盛蕭合上電腦,一臉的微笑。
這一次。
他熬夜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玩 ,而是發憤圖強,再創輝煌!
盛蕭拿著電腦,來這里寫歌。
他準備悄悄努力,然后驚艷所有人。
上一次都說他寫的民謠不好聽是吧?
這一次。
盛蕭還準備寫民謠。
一個星期的準備,晚上靈感更是突然爆發,經過幾個小時的趕稿。
一首S級的民謠歌。
基本框架已經被盛蕭給弄出來了。
看著電腦,盛蕭耐克嘴角勾上了天際。
他反思過了。
這一次之所有沒有女嘉賓選他,不就是上一輪沒看到他的才華嗎?
女人果然是十分現實的動物。
他一旦沒有展露實力,就被這些人拋棄了。
所以這一次,盛蕭要拿回屬于他的榮光。
而這首他精心準備的民謠,將會讓所有人為之一振。
明天還有一天時間,足夠他在調整細節,然后將這首歌做到最好!
呵呵,果然。
他只需要略微出手,就已經沒有對手。
盛蕭拿起筆記本,然后走下了樓。
忽然。
他發現張銘宇的房間大門還是開著的。
盛蕭忍不住探頭看了一眼。
張銘宇衣服都沒脫,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這是干嘛了?
盛蕭扭頭準備回房間,突然,他停住了步伐。
其實他大半夜出門搞音樂,也是受不了那個室友楊逸凡,昨晚這家伙差點又爬上他的床了。
一想到此。
盛蕭再次回頭,走向張銘宇的房間。
然后喊了幾聲,發現這家伙睡得聽死的,于是,盛蕭便攙扶著張銘宇,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幾分鐘后。
盛蕭從新走了出來,關上了房門,他順勢走進了本來應該屬于張銘宇的房間。
躺在大床上。
盛蕭微微一笑。
“一個人睡,真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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