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時間,彼得掏出了一份三明治啃著,利群今天帶的是餃子,他分了五個給彼得。
“彼得,你真的要去弗萊士的派對嗎?”
“你沒聽他說我不去他要殺了我?”
“你去了,他會整死你的,讓你在別人面前出大糗。”
“被他整一次可以讓他消停好一段時間。”彼得回答道。
“我還是陪你去吧。”
“別,這樣他們會整你的。”
“你是被我牽連到的。”
“你周六不是有事嗎?”彼得看著利群。
“是個麻煩。”利群回答道。
“一個固執(zhí)的家伙,想要讓我當他的老師教他功夫。”
“是那個被弗萊士搶了眼鏡的?”彼得問道。
“對,就是他。”
彼得轉頭掃視了一圈學校餐廳,餐廳里沒有小黑哥瑞德的身影。
“你在找誰?”
“那家伙可能躲在體育館后面吃午飯。”彼得對利群回答道。
“嘿,彼得……”
弗萊士和他的狐朋狗友們走到餐廳角落里,面帶笑容。
“周六的派對你得帶點吃的來,我們都會帶。”弗萊士說著低頭看向了利群的午餐。
“今天吃的什么,里昂?”
“餃子,牛肉餡的。”利群回答道。
“讓我嘗嘗。”
弗萊士伸手就抓。
“都給你了。”
弗萊士見到利群遞給自己的飯盒,愣了一下。
“我聽說你家里是開中餐廳的。”弗萊士說道。
“有什么關系?”
“周六還是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派對,當然你得帶上一份吃的。”
弗萊士往嘴里塞了一個餃子,他的校隊朋友們也動手拿起餃子吃了起來。
“我喜歡你的餃子。”
一個飯盒的餃子吃光了,弗萊士將飯盒還給了利群,帶著狐朋狗友走開了。
“我看他就是饞了。”利群對彼得說道。
“對,我也喜歡你的餃子。”彼得回答道。
“對了彼得,今晚上我要拜師了,你來嗎?”
“拜師?什么意思?”
“有位功夫大師他要收我為徒,傳授我武藝。”
“真的嗎?”
“那我打個電話問問本叔叔,也許會允許我去。”
彼得快速幾嘴吃干凈他的三明治,對付了一口牛奶,走出學校餐廳去打電話,利群跟在彼得的身后也出了餐廳。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在九點之前回家的。”
彼得喜笑顏開,本叔叔答應彼得今天放學后唐人街觀禮利群的拜師儀式了,利群和彼得擊掌。
“利群,你會教我功夫嗎?”
“你想學?”
“當然。”
“當然可以教你,不過你需要堅持才會有收獲。”
……
……
下午三點半放學后,利群直接回家,彼得會在他上完AP課程之后自己騎著自行車來唐人街黃鶴樓中餐館。
彼得·帕克來舅舅的餐館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回到舅舅家,舅舅將老爹要的東西都為利群準備好了,自己陪著利群一起去老爹典當鋪送束脩。
“換上這一身。”舅舅扔給利群一套很是老氣的中山裝。
“一定要換嗎?”
“這是禮數(shù)。”
利群換上了,腳下踩著的鞋子也從阿迪達斯運動鞋換成了千層底老布鞋,舅舅的打扮也與他一樣。
利群對著舅媽的全身鏡照了照自己,感覺自己像是從民國穿越回來的學生。
“走吧。”
束脩六禮放在牛皮紙袋里由利群抱著,叔叔走在利群身后,兩人一路來到唐人街偏僻位置的老爹典當鋪前。
推門而入,門鈴響動。
“來了……”
看到利群的舅舅黃鶴樓也陪著來了,老爹微笑著從藤條躺椅上起來走出了柜臺。
“陳師傅。”
舅舅見面便低頭抱拳行禮,好聲問候老爹。
“嗯。”
“陳師傅,我在家里安排了拜師宴,一會過去吧。”舅舅說道。
“行。”
“沒太大張旗鼓吧?”老爹問道。
“就請了幾個關系好的街坊,還有幾個朋友。”
“那就好。”老爹微笑著說道。
“來,上來。”
老爹掛上了停止營業(yè)的告示牌,帶著兩人上了二樓。
老爹也早早的做了準備,在二樓上騰出空間來擺好了香案臺。
“跪下。”
利群聽話的在地板上跪下來,面對著香案。
“磕三個頭。”
利群對著香案磕頭。
老爹在一旁坐下來。
“起來,對著我。”
利群起身又轉,舅舅給利群眼神示意了一下,利群又跪下來對著老爹磕了三個響頭。
“好,起來吧。”
利群起身,舅舅又趕忙端了茶放讓利群雙手捧著。
“師父請喝茶。”
利群恭恭敬敬的將茶奉給老爹。
老爹接過茶,輕輕的抿了一口。
老爹再起身,走到香案前取香,將點燃的香火分給利群,兩人一起對著祖師爺牌位鞠躬上香。
老爹將利群的拜師過程極大的簡化了。
利群偷偷看了一眼祖師爺牌位,沒看出來祖師爺?shù)纳矸荩且蛔鹣瘢瑳]有字。
從典當鋪里出來,周圍的街坊鄰居們立馬敲鑼打鼓放鞭炮慶賀起來,還有人在舞獅,熱鬧非常。
“不是說好不大張旗鼓的嗎?”老爹扯過舅舅向他問道。
“確實沒有太張羅。”舅舅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嗨,利群!!”
彼得在人群中朝著利群打招呼,利群也抬手回了一下彼得。
老爹、利群還有他舅舅就被街坊朋友們簇擁著回到了黃鶴樓中餐館。
中餐館內(nèi)八張桌子都坐滿了,老爹、利群、舅舅一家,還有劉利群唯一的朋友彼得·帕克一同安排在了主桌。
餐館沒有雇服務員,舅舅和舅媽還有表弟都轉了起來,為街坊朋友上菜招呼吃喝。
老爹被連連敬酒,要不是利群未成年他也要被請著喝兩杯。
“利群。”
“師父,我在!”
“這是師父給你的禮物。”
老爹就從背后掏出了一個暗紅色酒葫蘆,造型極為別致,有繩結線網(wǎng)裹著,有鈴鐺銅鐘天帝錢一應辟邪鎮(zhèn)氣之物綴著。
“謝謝師父!”
利群接到手里還挺沉的,晃了晃又打開葫蘆塞子里面竟然裝滿了酒,香氣撲鼻。
“里面是藥酒。”
“受了傷你可以喝上兩口,傷勢恢復的快。”老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