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然骨節分明的手拽住女孩纖細白皙的手腕,拽著人往外走。
心頭生出濃烈的不安緊張,沈霧眠掙扎,“柯然,你要帶我去哪里?”
“開房。”
“喂你吃硬的。”
聞言,沈霧眠更加劇烈地掙扎了,抽動著手腕,“我不去,柯然你放開我!我說了我會還錢的,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你不能這樣。”
柯然不悅地嘖了聲,遒勁結實的長臂攬過女孩那截盈盈一握的腰肢,單手抱起,扛在肩膀上。
強烈的失重懸空感襲來,沈霧眠不禁地叫了聲,她雙手拍打著柯然的脊背,“柯然,你放我下來 !”
柯然抬掌,懲罰地打了下女孩的屁股,一手錮著她,另只手摸出手機,打電話吩咐道,“開間總統套房。”
那邊應道:“是,少爺。”
頂樓,總統套房。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見柯然過來,便用房卡刷開房門,打開,彎腰恭敬地作請進的手勢。
沈霧眠更加慌亂了,朝著那男人求救道,“救我!我不愿意的,求求你救救我!”
那男人像是沒聽到般,動都沒動一下。
柯然扛著沈霧眠走進總統套房,那男人幫忙將門帶上。
總統套房在最頂樓,裝飾奢華,有三個房間一個客廳,客廳金碧輝煌的。住一晚六十萬。
柯然將沈霧眠從肩膀上放了下來。
沈霧眠當即跑向門口,但沒跑兩步,便被一條肌肉虬扎的手臂攬腰強勢地撈了回來。
柯然撈著人,三兩步地來到放置在客廳中間的餐桌上,輕松地一把將人提起,放在餐桌上坐著。
纖細白皙的小腿被男人用膝蓋強硬地撞開,呈大開的姿勢,侵略性極強。
柯然修長分明的手指抬起沈霧眠白皙小巧的下巴,漆黑狹長的眼眸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
“沈霧眠,結束不可能。”
“你給我聽好了,”
“第二個要求是——”
“靠近我,了解我,以及——”
“愛上我。”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完全就是命令。
他眸中充斥著病態偏執、直白不加掩飾的占有欲,看得沈霧眠心驚,她倉惶地搖頭,“不可能,我不會愛上你的。”
柯然俊美的臉上浮閃陰森的寒意,“寶貝,你現在說話真的很不討人喜歡。”
“該罰。”
發狠兇殘的吻帶著懲戒地欺壓上來,柯然撕咬狠狠地蹂躪著這張不討人喜歡的小嘴。
寬大掌心用力地壓著女孩纖薄的后背,吻得她承受不住地直直往后仰。
沈霧眠雙手拍打推搡著柯然的胸膛,但壓在她身前的男人沉重得宛如一座大山,她的掙扎在他面前完全就是無用功。
濕熱的吻順著下巴、纖細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下移,似雨點般密密麻麻地落下,親得沈霧眠渾身發軟。
但柯然還不滿足于此。
腦子里有瘋狂的想法在不斷地叫囂著,弄哭她、弄臟她。
柯然手臂穿過女孩的臂彎、腿彎,打橫將人兒抱起,邁開長腿朝著沙發上走過去。
將沈霧眠放在一個單人沙發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在沙發前寸寸俯低,直至跪下。
白皙纖細的脖頸驀然往后仰,繃起線弧,杏眼膛大,有一瞬失神,薄薄的水霧蒙在眼球,順著眼角緩緩地流下來,嬌媚可憐極了。
空氣中響起一記低笑。
柯然懶聲揶揄道,“都饞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柯然將軟綿綿全身泛粉的女孩抱在腿上,輕拍她的脊背安撫著。
“提一次結束,我們就這樣玩一次。”
“玩到你哭為止。”
沈霧眠嗚嗚地哭出聲,羞恥地用雙手捂住絳紅滾燙的臉蛋,“變態……你好變態……我討厭你……”
女孩掙扎著要從他腿上下來,“我不喜歡你……你不要抱我,不要碰我……”
言語間盡是排斥和厭惡。
她太乖太單純了,根本接受不了這種事情。
柯然眸色陰冷痛苦,心臟針扎般疼痛。
在聽到“討厭”一詞,他心里生出了悔意。
-
第二天,沈霧眠隨著參賽隊伍回到了京市京大。
江聿的事情被曝光出來,在京大鬧得沸沸揚揚,已經被警察抓走調查了。
沈霧眠在舞蹈機構找了一份兼職工作,教學員跳舞,按小時算,時薪還挺高的。
她按部就班地上下學、兼職,柯然也沒有來找她。
晚上,夜色會所SVIP包間內。
柯然坐在卡座上一言不發地抽煙喝酒。
包間內還有裴嶼澈、段清衍、林黛薇和夏初宜。
段清衍心情挺好的。
真好。
又多一個無妻之人陪他。
夏初宜看向柯然,他已經在這里喝了好多天酒了,她出聲建議道,
“柯然,你去哄哄霧霧啊,哄哄不就好了嘛,帶她去逛街啊、購物啊,她很快就會忘記那件事情了,你天天在這里喝酒沒用的啊。”
段清衍和林黛薇幾乎是異口同聲問,“怎么哄?”
聞聲,夏初宜轉眸看過去,便見到段清衍和林黛薇兩人正一臉期許地盯著她。
夏初宜:“……?”
她的笨蛋朋友們怎么都是談不上的可憐蛋啊!苦瓜大隊嗎!
裴嶼澈好想嘲笑。
一群廢物,連哄人都不會。但他自己似乎忘記了,夏初宜只是把他當成哥哥。
“咚”的一聲,柯然放下酒杯,長指拿起車鑰匙,大步流星地離開。
見狀,夏初宜眼睛一亮,驚嘆出聲,“啊!你開竅了啊!”
夜色漸濃,無人的公路上,一輛黑色的邁赫巴停靠在路旁。
駕駛位上坐著個男人,身影隱在暗色中,柯然掀眸。
倏地啟動車子,邁巴赫似脫韁的野馬般竄了出去,疾速地直直地撞向一棵粗木上。
“砰”的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打破了黑夜的闃寂。
一股濃血從眉心緩緩地流下來,柯然卻扯唇笑了,眉目間皆是瘋戾病態。
尖銳刺耳的救護車聲音由遠及近地激蕩在道路上。
另一邊,沈霧眠從舞蹈機構兼職回到宿舍。
紀棠不懷好意地掃向沈霧眠,“怎么,是被老男人甩了嗎?”
根據觀察,沈霧眠已經好幾天都是在食堂里吃飯了。
之前中午都會出去陪老男人。
她上輩子是不是殺人放火當漢奸了,所以這輩子會攤上這么一個舍友。
沈霧眠冷冷地睨向紀棠,“你嘴很賤,你知道嗎?”
“我講的不是事實嗎?”
“證據呢。”沈霧眠問她。
紀棠陰險地半翹起嘴角。
想到她手中的錄像,她當然有證據了。
她遲早要把這個錄像曝出來,讓沈霧眠跌入泥里!
“哦,那確實沒證據。”
“沒有證據就閉嘴。”
沈霧眠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剛坐下,就接到了夏初宜的電話,“柯然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