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干什么?”
“我得向有經驗的獸人請教一下怎么照顧你和崽子!”祁星擢認真道。
蘇微微一怔,沒想到他竟然想到了這一點,不由感動。
“我的親親老公!”她伸出手,眨巴著眼睛撒嬌:“想抱抱!”
祁星擢彎起唇,將人抱進懷里,柔聲說:“微微,我雖然是第一次做老公,也是第一次做爸爸,但是我想拼盡全力,給你們最好的。”
“我知道。”蘇微微抱著他的脖子,像是小雞啄米似的親親他的臉,“我知道阿擢很愛很愛,超愛超愛我的!”
祁星擢垂眸,眼神落在她的唇上。
他按住蘇微微的后腦勺,抬起下巴吻了上去,低啞的聲音在重復著她的話,說:“嗯,很愛很愛,超愛超愛你……”
第二天,祁星擢回了一趟雷豹族。
當然,在離開前,他對助理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千萬照顧好蘇微微。
助理連連點頭,被念叨得差當場向獸神起誓了。
蘇微微原以為祁星擢會回去幾天,但沒想到當天下午,他就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阿婆,姓趙。
趙阿婆性格溫和,小時候照顧過祁星擢一段日子。
之后,他成為少族長就經常被祁父帶出去各種培訓和歷練,但每年回到族里,趙阿婆都會給他織一件毛衣。
一來二去,兩人感情倒是比親祖孫更親厚一些。
所以這一次,祁星擢把趙阿婆帶了出來。
趙阿婆本來還不愿意離開,畢竟老人家都是故土難離的,但是一聽說蘇微微懷崽了,還一胎五個,她立馬就改了主意。
在趙阿婆的照顧下,蘇微微度過了較為舒心的懷孕期。
兩個半月后,蘇微微被送到醫院。
經歷了三個多小時的陣痛,五個小豹崽子們終于出生了!
因為是一連懷五個,每個小豹崽子出生時都只有兩斤重,瞧著就只有巴掌大小。
不過,護士們看到五個小豹崽子里竟有兩只小雌性,頓覺震驚,不由連聲夸蘇微微厲害。
蘇微微謙虛地收下夸獎。
之后,便是辛苦的帶崽時光。
不過幸好,有趙阿婆手把手教學,祁星擢這個獸夫學的非常認真。
趙阿婆從來到這個家里就清楚是女主外男主內,畢竟蘇微微可是編制內的藥劑師!
就算蘇微微本人想留在家里做全職媽媽,國家也會派人找祁星擢這個獸夫做思想工作,讓他吹枕頭風,勸蘇微微重返職場!
雄性的小豹崽子們還無法掌控自己的力量,所以都留著豹耳和豹尾;
而雌性的小豹崽子就像人一樣,并無獸類特征,但體質上與豹相似,比如跑得快。
在帶崽期間,祁星擢偶然發現自家的三個兒子都天賦異稟,他一時心癢,便帶著他們訓練起來。
但他又是一個凡是做事都會做到最好的人,所以一教學就上頭,時時把三個兒子惹得哇哇大哭。
而且,祁星擢對待兒子和對待女兒的態度截然不同,這也導致五姐弟之間的感情變得非常不和諧。
蘇微微瞧著,總覺得不太妙。
只是,不等她開口提醒,五個崽子齊刷刷生病了。
因為二兒子在下雨時不小心滑倒,小女兒去扶他的時候,二兒子想到爸爸的區別對待,所以心里一生氣就把小女兒推倒了。
然后大女兒教訓弟弟,大兒子上前勸阻姐姐和弟弟,小兒子去扶妹妹……五姐弟一團亂,全都被雨給澆的透心涼,當晚就齊齊發起了高燒。
蘇微微、祁星擢和趙阿婆三個大人忙活了一整晚才堪堪讓五個小豹崽子退燒。
然而第二天,趙阿婆也病了。
這下,一家子不得不去醫院開個病房,住上一星期了。
小豹崽子們一生病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死活要粘著蘇微微。
蘇微微無奈,只好耐心地哄著。
等他們都被哄睡著后,她出門透氣,卻看到坐在病房門外的祁星擢。
蘇微微坐在他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的親親老公怎么了呀?”
祁星擢苦笑,“微微,我這個爸爸是不是做的太差勁了?”
“你只是有點心急而已。”蘇微微溫柔地開解他,“阿擢,欲速則不達。而且,公平對待每一個孩子才能讓家庭關系變得更和諧。”
“你說得對,是我一時想岔了,以后……我要是做錯了,你提醒一下我。”
“嗯,那是當然!夫妻之間就應該互幫互助嘛~!”
之后,兩個女兒也加入了祁星擢的培訓計劃。
而且,一視同仁。
久而久之,五姐弟的感情也有了好的變化。
三年后,小豹崽子們都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了。
只是,當祁星擢把小豹崽子們送進幼兒園后,卻發現了不對勁。
一開始,他們都是開開心心的,但是一個星期后,他們都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祁星擢問怎么回事,小豹崽子們也不說,讓他一頭霧水。
他正打算讓蘇微微上懷柔手段,幼兒園的老師卻突然給他打電話,說小豹崽子們在幼兒園和別的小崽子打架了!
想到平日里給小豹崽子們的培訓,祁星擢心里一急。
小豹崽子們也不知道下手輕重,萬一把別人家的小崽子打殘了怎么辦?
蘇微微拉住他,勸了一句:“等了解事情全貌了再說,咱們的小崽子可不是不講道理的。我倒是好奇是什么原因把他們給惹毛了。”
被這么一勸,祁星擢也冷靜了。
兩人很快去到了幼兒園。
被揍的小崽子也叫了家長。
此時,對方的家長正陰陽怪氣地指責小豹崽子們沒有家教。
蘇微微一聽就上頭,一腳跨進辦公室就叉腰開罵:
“你陰陽怪氣誰呢?我還沒問你家小崽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得我家小崽子生氣揍人,你倒是敢說我家沒家教!
兒子,給這個沒腦子的蠢雌性展示一下你們不是玩鬧的力度!”
大兒子立馬一拳頭砸在書桌上。
五厘米厚的桌面啊,一下子被砸出一個洞來。
蘇微微冷笑著看向對方,“你覺得你兒子的腦袋會比這個桌子硬嗎?我的小崽子們如果動真格兒的,你還能站在這里嘰里呱啦?”
氣氛在此刻變得格外尷尬。
小女兒在這時候突然眼淚汪汪地撲上來,指著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小崽子說,“媽媽,他說我爸爸是吃軟飯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