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冠希和于暢背著籮筐,在樹林里撿著柴火。
“唉,又讓我撿柴火……”冠希嘆息著。
“哎,冠希啊,就因為你把后院的樹砍了,玄潼長老就發(fā)那么大的火啊,連我路過都要牽連,至于嗎?”于暢將手搭在冠希肩上,很是無奈。
“唉,我不是怕后院的樹枝長得四仰八叉的,每次撞到玄潼長老的額頭才這樣嘛,誰知道他不但不領(lǐng)情,還要罰我啊。”冠希也很是無奈。
“你有解釋過嗎?”于暢一愣。
“解釋有何用啊,在玄潼長老那里解釋等于掩飾。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暴脾氣,難怪頭疼病,是該給他開一副安神的藥了……哎,行了,咱們也撿的差不多了,回去吧。”說著,冠希直起了身子,將最后一根細(xì)樹枝放入了籮筐。
于是,冠希和于暢向前走去。
“哎,冠希,皓軒最近是不是在練飛龍在天啊?”
“好像是的,據(jù)說啊,有幾招就是突破不了。”
“慢慢來吧,那可是下一位掌門必須學(xué)會的。”
“是啊,誰叫皓軒是掌門將來的首席大弟子呢。”
不久,冠希和于暢背著籮筐回到了昆侖派。
“冠希,于暢,我們昆侖派新來了一個女孩!”這時,刑風(fēng)揮著手,跑了過來。
“女孩?!昆侖派不是從不收女弟子嗎!”于暢一驚。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掌門和皓軒在山腳下遇到的,掌門想要把她留在昆侖派,現(xiàn)在他們剛?cè)レo心閣。”刑風(fēng)開口道。
“一起去看看!”說著,冠希跑向了靜心閣。
“哎,冠希!”于暢和刑風(fēng)緊跟其后。
與此同時,玄柯掌門帶著皓軒和小女孩來到了靜心閣。只見,玄柯掌門一揮手,就將女孩臉上的塵土拂去,就連女孩的頭發(fā)也變得整齊了許多。
“爺爺……”女孩緩緩開口道。
“詩涵,叫掌門,以后你就是我昆侖派的女弟子了。”玄柯掌門拍了拍女孩的肩。
“好的,掌門。”女孩回應(yīng)道。
“詩涵師妹,這樣。”只見,皓軒教起了詩涵行禮的動作。
“哦,是,掌門。”說著,女孩行禮道。
這時,冠希、于暢和刑風(fēng)跑了進(jìn)來。
“掌門,皓軒,你們都在啊。”冠希開口道。
“是啊,冠希,你和于暢不是在撿柴火嗎?”皓軒看向了冠希他們。
“我們早就回來了。”說著,冠希走向了皓軒,攬過了皓軒的脖子,用手掩著嘴,小聲說道,“哎,皓軒,玄潼長老最近是不是偏頭痛啊?”
“你問這個干嘛?”皓軒問道。
“我要給他配一個治頭疼病的方子。”冠希開口道。
“冠希,別亂來!”說著,皓軒一推冠希的后腦勺。
“好了,冠希和于暢也都累了,不如你們先回去吧。老夫帶詩涵先去找一間她住的屋子,皓軒一起來。”這時,玄柯掌門開口道。
“是,師父。”皓軒行禮道。
只見,玄柯掌牽著女孩的手走了出去,皓軒緊跟其后。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間空的屋子前。
“詩涵,以后你就住這里了。”玄柯掌門開口道。
“好的,謝謝掌門。”女孩說道。
“怎么來了一個女孩啊?”這時,玄潼和玄飛兩位長老走來,玄潼長老開口道。
“是我和皓軒在山腳下發(fā)現(xiàn)的。”玄柯掌門轉(zhuǎn)過身來,接著說道,“她父母被殺,身世可憐,不如就收了她吧。”
“那行吧,不過,讓她當(dāng)我的弟子可好。”玄潼長老說道。
“那行,隨便你。”玄柯掌門開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玄潼長老看向了那個女孩。
“我叫若詩涵。”女孩低聲回答道。
就這樣,女孩留在了昆侖派。
數(shù)日后,冠希在一片空地上練著飛針。
“金針度穴!”只見,冠希將幾根針射了出去,正中不遠(yuǎn)處的稻草人身上。
“冠希,你在干嘛呢?”這時,董瑞豪竟然走了過來。
“哦,瑞豪師兄,你從思過崖回來了啊?”冠希停了下來,看向了董瑞豪。
“對的。”董瑞豪開口道,“冠希,你不練劍改練飛針啊?”
“哦,沒什么,劍一會兒再練。瑞豪師兄,我練飛針的事,你可別告訴玄潼長老啊!”冠希忽然說道。
“好,師兄不說,保護(hù)冠希。”說著,董瑞豪摸了摸冠希的頭。
夜晚,冠希在房間內(nèi)挑燈夜讀,看著書研究著針法。
“冠希,該睡了。”刑風(fēng)開口道。
“等一會兒,我看完這一章再睡。”冠希回答道。
“對了,皓軒呢?”于暢鋪著床,忽然問道。
“那個新來的女孩一個人睡會害怕,皓軒去送了幾根蠟燭,照亮房間去了。”刑風(fēng)說道。
這時,皓軒推門走了進(jìn)來。
“皓軒,你可終于回來了。”于暢開口道。
“詩涵師妹怕黑,我陪了她一會兒。”說著,皓軒來到床邊坐下,換起了衣服。
“皓軒,你是不是喜歡新來的詩涵師妹啊?”刑風(fēng)笑道。
“以后都是同門,互相照應(yīng)不是應(yīng)該的嘛。”說著,皓軒躺上了床。
“金針度穴第十章?!”冠希翻了一頁醫(yī)書,看得出神。
“哎,冠希,你好了沒有啊?熄燈了快。”刑風(fēng)扔了一個枕頭過去。
“行了行了,別鬧,快了!”冠希抱過了那個枕頭,繼續(xù)看著醫(yī)書。
翌日清晨,董瑞豪在走廊上走著。
“瑞豪師兄!”這時,董瑞豪身后傳來了冠希的聲音。
“哦,冠希啊。”董瑞豪立馬回過了頭。
“瑞豪師兄,我找你有點(diǎn)事情!”說著,冠希拉過了董瑞豪的手,反方向走去。
“哎,冠希……”董瑞豪一愣。
不久,冠希讓董瑞豪來到了一個石桌邊坐下。
“冠希,你找我何事啊?”董瑞豪問道。
“瑞豪師兄,皓軒在練功,沒空睬我。我新研究了一種針法,想讓你幫我試試。”冠希開口道。
“治什么的針法啊?”董瑞豪再次問道。
“偏頭痛。”冠希接著說道,“想著玄潼長老一直那么暴脾氣,肯定傷身體,是該好好醫(yī)一醫(yī)了。”
“你可別闖禍啊!”聽到這兒,董瑞豪頓時一驚,“冠希,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醫(yī)出個好歹來,你可是要逐出師門的!”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冠希開口道,“只是,對瑞豪師兄也一樣,我聽說你最近的行為有些反常,還希望你不要……”
“哎,冠希,瑞豪師兄,你們怎么在這里啊!”忽然,于暢和刑風(fēng)跑來,刑風(fēng)打斷了他們的話,揮手開口道。
“你們那么慌張干嘛呢?”冠希不解。
“掌門有急事要召集昆侖派所有的弟子。”刑風(fēng)伸手搭在了冠希肩上,開口道。
“時間不等人,冠希,我們現(xiàn)在就走,免得挨批,又要撿柴火!”說著,于暢拉過了冠希的手就走。
“等等我!”刑風(fēng)追了上去,董瑞豪緊跟其后。
就這樣,于暢和刑風(fēng)帶著冠希和董瑞豪來到了大堂上,此時,昆侖派的其余弟子早整齊地站在了那里,玄柯掌門已經(jīng)開始講話。
“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來?”皓軒看向了他們。
“還不是為了找冠希和瑞豪師兄嘛,誰知道他們那么難找啊!”刑風(fēng)無奈。
“快,混進(jìn)去,別讓玄潼長老發(fā)現(xiàn)了。”說著,皓軒一推刑風(fēng),其余人緊跟其后,混進(jìn)了隊列。
誰料,玄潼長老拄著手杖,看了過來,遞來了一個憤怒的眼神!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昆侖派就要和其余武林各派比試了,最近還望大家勤加練習(xí)!”玄柯掌門開口道。
“是,掌門!”其余昆侖弟子們行禮道。
“你們在干嘛,來那么晚!”只見,玄潼長老徑直走向了冠希,一打冠希的后腦勺,喝道。
“玄潼長老,我們路上有點(diǎn)事,耽擱了……”冠希解釋著。
“馬上就要比武大賽了,你們再敢懈怠試試!”玄潼長老又是一打冠希的后腦勺。
數(shù)月后,武林各派的比試開始了。
“掌門師兄,我真不知道昨晚昆侖弟子的菜里出了什么意外,今天一個個鬧肚子,都搶著上茅房,這武還怎么比啊!”玄潼長老一砸手杖,很是無奈。
“實在不行,我們就棄權(quán)吧。”玄柯掌門開口道。
“掌門師兄,玄潼師弟,我查出來了,弟子們的姜湯里有巴豆粉,還跟葉冠希脫不了干系!”這時,玄飛長老揪著冠希的衣服趕來,一推冠希的頭,喝道,“葉冠希,你想干嘛,謀害同門不成!”
“師父,我冤枉,我真的不知道瓶子里的是巴豆粉啊!”冠希看著玄飛,解釋著。
“那你以為是什么!”只見,玄潼長老一掄冠希的頭,喝道。
“師父,玄飛長老和玄潼長老,別打冠希了!”這時,皓軒跑來,接著說道,“冠希最近在研究可以增強(qiáng)體質(zhì)的豆子,只是那個豆子的粉末和巴豆粉長得比較像,冠希是無心的,也是算是好心辦壞事啊。”
“就算如此,那現(xiàn)在怎么辦,誰來比武,總不可能都讓皓軒比吧!”玄飛長老又是一推冠希的頭。
“我也可以上場。”冠希開口道。
“你上場?你不把武功練得顛三倒四就好了,葉冠希!”玄潼長老又是一掄冠希的頭,喝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實在不行就讓冠希上場吧。”玄柯掌門拍著桌子,起身將手搭在了冠希肩上,開口道,“冠希,不管怎樣你都是習(xí)武之人,都那么久了,讓你比試幾場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看來只能這樣了。”玄飛長老嘆息道。
就這樣,冠希上了場,然而,冠希和對手比試一直都是在避讓!
“又讓!”玄飛長老看著冠希,一驚。
“冠希,出手!”玄潼長老用手杖敲擊著地面,很是焦慮。
“金針度穴!”誰料,就在冠希快敗下陣來時,忽然彈出了幾根銀針,正中對手襲來長劍的那只手。
“怎么會?!”頓時,冠希對手的手動彈不得,頓時一驚。
“看招!”冠希趁機(jī)出劍,襲向了他的對手。
于是,冠希持著劍將對手步步逼退,忽然掃堂腿劃過,他的對手直接被絆倒在地!
頓時,所有人一驚,一個個站立起來,冠希對手的師兄弟立馬上前扶起了那人。
“他耍賴!”這時,冠希的對手舉著那只被針扎中的手,喊道。
看到這兒,周邊的人議論紛紛。
“怎么會這樣,出了陰招吧?”
“說好了比劍,怎么可以出暗器!”
“針上沒毒吧!”
“太耍賴了吧!”
“……”
“冠希,下來!”這時,玄柯掌門起身喝道。
無奈,冠希只好下場。
“冠希,你勝之不武,用了什么!”皓軒一打冠希的后腦勺,開口道。
“飛針啊……”冠希低下了頭。
“葉冠希,接下來的幾周內(nèi),給我門口掃落葉去!”玄飛長老上前,掄過了冠希的頭。
“是,師父……”冠希無奈。
然而,此時,昆侖派的師兄弟那邊,一個個腹瀉不止。
“哎喲,我的肚子啊,真的是冠希放的巴豆粉啊……”
“那家伙要害死我們啊……”
“是該好好打一頓屁股了……”
“什么什么,比武他還耍賴啊!”
“是啊,據(jù)說是用了什么飛針啊!”
“是他新練的金針度穴!”
“藥來了,玄飛長老配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