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進(jìn)了炎獅的巢穴,才發(fā)現(xiàn),他兩只耳朵豎著,偷偷在門縫邊偷聽。
被她猛地推開木門,抓了個正著。
炎獅驚喜看著余渺。
“渺渺,你怎么這么快跑來了,是不是穿云不行?”
余渺連忙捂上了他的嘴,鉆進(jìn)小巢穴,飛快的關(guān)上了門。
在門邊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穿云沒有追上來,她這才松了口氣。
旁邊的炎獅興奮極了,就算被捂著嘴,嘴里也能囫圇出話來。
“要是穿云不行的話,以后就我和血牙鳴沙,只有三只獸,那很快就能輪到我了,可是我只看到你親了穿云,還沒有進(jìn)行到那一步啊。”
余渺放棄了捂他的嘴,而是熟練的把他的上下嘴唇一捏。
“唔唔唔——”
好了,這下他終于說不了話了。
余渺于是道:“快點睡覺,明天還有正事情呢。”
一夜就這么過去了,余渺前半夜睡的還是很不錯的,可天快亮的時候,炎獅非要鬧,抓著她又親又摸,都沒法睡覺。
余渺一臉幽怨的坐起來,盯著炎獅。
炎獅討好的咧嘴,尾巴在空中熟練的畫出心形。
“渺渺我背你過去,在背上還能再睡一會,穿云和血牙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邊都收拾好了,就等我們了。”
余渺頓時不困了。
大獅子伏在石床下面,余渺從石床上爬到他背上,揪著他的鬃毛。
“那我們也快點走。”
炎獅背著余渺飛速離開了巢穴。
巢穴里面該拿的東西,都被穿云搬走了,此刻空蕩蕩的,一派蕭索景象。
只剩下一張光禿禿的石床,以及石床下面還在生氣的鳴沙。
鳴沙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換巢穴了,也不知道正是自己的窺視,讓余渺心里不安,所以才有了這個想法。
他還以為,和往常一樣,他們只是去外面做飯了,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鳴沙繼續(xù)埋著。
蝎獸最擅長蟄伏,以往的寒季,他可以保持在土里一整個寒季不動。
這算什么,讓渺渺繼續(xù)擔(dān)驚受怕吧。
與他想的完全相反,余渺開心的來到了新巢穴,只一夜這里就完全挖好了。
血牙昨天就沒有回去,挖了一夜,當(dāng)然,還不止是他,還有他的三個兄弟和狼王一起幫忙。
早上,穿云把那邊的東西都搬了過來,乍一看,這里和那邊的巢穴已經(jīng)一樣了。
只不過,這一次,這里多了一個小巢穴。
那邊的小巢穴最開始是三個,后來鳴沙來了,本來也應(yīng)該輪流睡小巢穴才對,可他一直霸占著渺渺的石床。
別的獸夫也打不過他,只能讓他作威作福,這次可不行了。
小巢穴一人一個,誰都別想占便宜。
余渺對著血牙笑了笑,拍了拍他爪子上殘留的土,發(fā)現(xiàn)拍不干凈,于是用獸皮擦了擦。
“你辛苦了呀,挖了一晚上的巢穴一定累了,這會先去小巢穴里睡會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
血牙看了看余渺身后的穿云和炎獅,點了點頭。
現(xiàn)場,穿云已經(jīng)把所有東西都搬過來了,只是還沒有擺放歸位。
炎獅立即自告奮勇。
“我來,渺渺這樣我也就辛苦了,你也揉揉我的爪子。”
說著,飛速的收拾起了屋子,把木凳木桌什么的,都一一擺放到各自的位置。
血牙去補覺了,炎獅忙的飛起,原地就剩下余渺和穿云站著。
穿云有些僵硬,時不時的偷看她,似乎在看她有沒有生氣。
余渺發(fā)現(xiàn)他的偷看了,他的腦袋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這樣的偷看并不高明。
但她也不好揭穿他。
此刻,她的腦子里想的是,難道真的要讓血牙在旁邊監(jiān)督他們,才能成功結(jié)侶嗎?
想想,就有點腳趾扣地,但還有一絲絲的刺激怎么破?
余渺搖搖頭,把這個想法甩出去。
正在此時,穿云忽然拿出了一條透明的獸筋,猛地揪住兩邊,雙手向外拉扯。
獸筋雖然緊繃,但是絲毫沒有斷裂的意思。
隨后,穿云把獸筋遞給了余渺。
余渺接住,然后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渺渺,這是最堅韌的兇獸獸筋,我也扯不斷,你不想讓別的獸打擾我們結(jié)侶,那結(jié)侶的時候你就用這個捆住我,我保證隨便你擺弄。”
余渺頓時覺得手中的獸筋足足有千鈞重。
捆住?
隨意擺弄?
就是為所欲為的意思嗎?
余渺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看向穿云的視線,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還不用別的獸在旁邊,既讓她顧慮,又影響她發(fā)揮。
她在炎獅看見之前,飛快把獸筋藏到了石床里側(cè),用獸皮被子蓋住。
免得被他看見了,也要試試。
余渺伸出食指,搭在穿云的嘴唇上。
“噓,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許給別人知道。”
穿云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是不是又要失控了。
此刻的渺渺真的好誘獸,他好想像昨天一樣親上去。
中午的時候,血牙睡飽了,離開巢穴去捕獵了,炎獅則是在外面的空地上,種余渺喜歡的花。
外面的空地,雖然沒有之前那個巢穴大,但勝在熱鬧,不遠(yuǎn)處有好幾處獸人家庭,空地還有小狼在嬉戲奔跑,互相打鬧。
余渺看著外面,心里琢磨著另一件事,那個繩子究竟結(jié)不結(jié)實呢?
等到空地上的小狼都跑遠(yuǎn)了,余渺才回身,留下炎獅一只獸種花,拉著穿云悄悄的進(jìn)了巢穴。
從石床上翻出了獸筋。
“要不要……先試試,萬一它捆不住你了呢?”
穿云認(rèn)真道:“不用試,肯定能捆住,我之前很用力的扯都沒有扯斷。”
穿云非常較真,說著還又用力扯了獸筋,然后對她道:“你看,我說的是真的吧。”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傷害你的。”
余渺直勾勾的盯著他:“那你用不用了。”
盡管是穿云這樣遲鈍的腦子,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頓時,腦中涌上興奮,身體更是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
原來,渺渺不是懷疑他,而是想和他結(jié)侶。
穿云立即扯掉了獸皮,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捆了起來。
主要是雙手,還有雙腳。
(嘻嘻嘻嘻,此處自己想象。)
余渺真的相信了穿云的話,于是放心的為所欲為,可她沒有想到,失控前的穿云和失控后的穿云,武力值是不一樣的。
一半的時候,穿云輕輕松松的崩斷了獸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