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場就用這么勁爆的話來挑釁,這是鳳凰始料未及的。
她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起來。
自從姐姐去世之后,她全身心的投入了國防事業,戀愛她一次都沒有談過,更別說是什么床榻之歡了。
饒是見過不少大場面,殺過的人堆的跟小山似的,這些女兒家的事情,依舊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這表情變化正中韓梅梅下懷。
畢竟她可是老司機了,一看就知道鳳凰是個不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干脆趁熱打鐵,裝出一副無知的樣子。
“哎呀,妹妹怎么臉紅了?難道是我說錯了?這你可別怪我啊,咱老公林陽可厲害著呢,我剛跟他在一起時,那說不得的地方疼得厲害,他還幫我輕輕舔舐按摩呢,幾句話你就怕了,這可怎么行?”
這話更是大膽。
說得鳳凰一張臉紅得好似要滴血。
以前不知道執行過多少場任務都沒有眼下這場任務來得麻煩……
早知道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就該一直在暗中盯著,不那么快露面了。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抬頭去看林陽。
這含羞帶怯的模樣,讓林陽看了想笑。
知道這妮子招架不住了,干脆上來打個圓場。
“誤會了,什么新妹妹,舊妹妹的,她只是我的一個病人而已,年紀比較小,對這村里的一切東西都很好奇,這兩天經常跟在我屁股后頭看呢。”
說到這里,將韓梅梅一把攬進了懷里,在對方的嬌笑聲里解釋道。
“跟你介紹一下,她叫韓梅梅,人稱咸鴨蛋。”
“咸鴨蛋?”
鳳凰好奇地望著他,歪著腦袋問。
林陽抿嘴一笑,解釋道:“外表看著白白凈凈,純潔如玉,實際上心里頭黃得流油!吃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因為筷子一插進去,吱兒一聲就往外噴油,萬一濺到眼睛里去了,那可不得了。”
“哎呀你討厭死了!”
韓梅梅故作嬌羞地捏起粉拳來在他胸口輕輕捶了一下,掙開對方的胳膊轉過身去,用翹臀對著林陽,向屋里的劉燕求救。
“燕姐你看他呀~又笑話我!”
屋里的劉燕咯咯咯的笑,也不作答,只是望著鳳凰說道:“見笑了姑娘,我們鄉里人民風淳樸,有啥就說啥了。”
鳳凰哪里聽過這么多葷話?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干脆直接轉過身去,氣鼓鼓地跑了。
林陽用靈力一探。
知道對方并沒有走遠,只是繞過了墻根兒,在院子前頭不遠處的那棵大樹底下躲著。
他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伸手往韓梅梅的屁股上一拍。
“別老這樣,嚇著人家不好。”
韓梅梅嬌俏地輕哼一聲。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明明就是你說的那些話把人家給嚇到了。”
“那我說的也是實話啊。”
林陽一臉無辜的回答,惹得對方又是一陣嬌嗔。
屋里的劉燕和完全沒搭理院子外頭的兩個人的楚嵐相視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鳳凰確實來得古怪,不過看樣子,本事似乎還不及韓梅梅,說不定真會知難而退。
大槐樹根底下的鳳凰此時又羞又氣,捏起拳頭一拳砸得那大槐樹老皮炸開,幾條藏在樹皮底下的小蟲子也跟著飛了出去。
柔軟的槐樹葉子“嘩啦啦”抖動幾下,像極了生氣跺腳的少女。
“討厭,真討厭!”
她哪能看不出來這些女人全都是故意說這些話來氣她的。
那林陽雖然確實屬于人中龍鳳的存在,她對這個人也確實有幾分好奇心。
但也說不上非要爬到人家床上去吧?!
而且這個男的也真是,他也看得出來這些女的故意針對她,可是他一點也不阻止。
怪不得有人要找人暗殺他!
這男人就是該死!
心里想著這些,泄憤的往大槐樹底下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出去,心里頭的氣果然消了不少。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
“冷靜,冷靜,師傅教過,遇到任何時候都必須要保持冷靜,否則沒有辦法迅速做出最正確的判斷,而這很有可能會導致人喪命,以至于計劃全盤失敗。”
這段話她反反復復念叨了好幾遍。
聽見這些話的不只是她自己,還有在院子里擺弄藥草的林陽。
以他金剛期大成的修為,這些風吹草動是瞞不過他的耳朵的。
想著墻那頭,鳳凰那張清冷臉上殘存著的慍怒,林陽就覺得有幾分好笑。
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但又轉念一想,自己這幾天的行為是不是稍微有點過分了?
人家雖然沒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意圖,他們不管怎么樣,也是為了保護他的生命安全,所以才一直留在這里的。
就算林陽,光憑自己一個人就足夠對付他們了,但人家也是為了工作,混口飯吃嘛,沒必要那么難為人家。
就在他心頭想著這些的時候,鳳凰已經完全平息了怒火。
“既然跟他搞曖昧這條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路!”
鳳凰說著,將目光拉遠,越過碧綠的菜畦,以及遠處低頭吃草的耕牛,望向后山上那一片在白云下隨微風輕輕搖晃郁郁蔥的柏樹。
她的心頭打定了一個主意,轉身便往后山走去。
林陽的注意力隨之被牽引。
這小妮子又想干什么?
雖然心里有些好奇,但他也沒太把這當成一回事,只是自顧自的做著該做的那些事。
屋子里,韓梅梅和劉燕拉著楚嵐一起試穿衣服。
幾個女人咯咯咯的笑。
“哎呀~楚嵐,你身材真好,一段時間沒見溝又長又深啦!”
“哪兒有,我看你這屁股才練得好呢!又圓又翹的,不像我,天天都坐著,感覺都要把屁股給坐死了。”
“就是啊,你這到底是怎么練的,等有空了我也試試。”
“燕姐你就不用了,珠圓玉潤,你這種微胖身材就跟古希臘雕塑似的,在那里披塊布就是藝術品!”
“好哇,你們敢取笑我!”
緊接著又是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
林陽雖然沒看見里頭的場景,但也猜得出來,那屋里頭和澡堂子的區別就差了一池水。
三個女人一臺戲。
果然如此。
好在這三個女人都有商有量的,一致對外。
要不然可夠他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