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a!
鹿念拍了他臉一下,拓跋寒這才不舍地松嘴。
旁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朝堂穩固之后,拓跋寒就想成婚立后。
不過鹿念還是先帶著他去定武國見藍雪。
拓跋寒占有欲作祟,還以為她是去見桑陌,別提多醋了。
不過鹿念心情好,柔聲哄了哄他,說這輩子只有他一個,其他所有男人都不如他。
簡單兩句話,按二二的形容就是,把人哄成胚胎了。
藍雪清醒后也嚴格遵守和鹿念的約定,沒敢讓桑武帶他去和拓跋寒團聚。
她沒想到鹿念會親自帶拓跋寒過來。
母子相見。
藍雪對鹿念很是感激。
拓跋寒對于藍雪還活著這件事并不驚訝,他甚至沒有問藍雪怎么死又怎么活的,基本只閑話家常。
之后,鹿念忍不住問拓跋寒是不是早就知道是她救了他母妃。
拓跋寒如實回答:“是。”
鹿念又問:“那你覺得我這些年對你怎么樣?”
拓跋寒認真說:“主人對我很好。”
鹿念驚了:“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拓跋寒還真就細數了起來:“主人不僅冒著生命危險救我母妃,還去天牢救了我,給我吃穿,教我念書習武,還給我溫暖的住處。”
拓跋寒清楚的知道,當年在宮里,如果不是鹿念出現帶他走,他恐怕已經死了。
而且主人給他的衣服都是新的,主人的寢臥也冬暖夏涼,哪怕睡在地上也很舒服。
鹿念不明白了,“可我還用鞭子抽你啊,還把你當狗教訓,你不會覺得我很惡毒嗎?”
拓跋寒卻一門心思在鞭子上,“主人鞭打我的時候,也是因為我惹主人不高興了,主人才會那樣懲罰我,主人怎么會惡毒呢。”
給鹿念都說不自信了,她這“惡毒女配”當的不夠好嗎?
她覺得她挺敬業的啊。
鹿念又問:“你怎么發現我救了你母妃的?”
拓跋寒說了她手中特有藍雪留下的“香”,他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鹿念徹底無語。
她還以為能洗掉呢,合著白忙活。
因此鹿蒼曜那些話,拓跋寒根本就沒信過,他對她還像以前一樣。
至于后來藍雪的第二次死亡拓跋寒也有猜測,他覺得跟桑蕓有關系,因為桑陌在看到藍雪尸體后說了她的情況,不可能突然出現在皇宮。
拓跋寒便意識到,能做出這種事的一定是桑蕓。
否則為什么她一口咬定他母妃死了,他母妃就真的死了,尸體位置說的還非常準確。
不是她做的還能是誰。
拓跋寒認為桑蕓是妖怪,就想殺了她。
但他又擔心桑蕓對鹿念做出這種事,比如讓鹿念的假死藥失效徹底死去。
拓跋寒只能等,等到他發現,桑蕓無論被關多久,性命受到何種威脅,她連自己都救不了,就算她口口聲聲說什么系統需要補充能量,若真有這么神,那她真死了,系統也該救她才對。
結果卻是死后身體立馬腐爛。
而他也恢復了一些記憶,無關緊要的記憶。
他與母妃住在定武國山林中時,桑武桑陌父子來經常會來看望他們母子,桑蕓對此毫不知情,他們不希望桑蕓有危險。
拓跋寒知道桑蕓活不了多久,是必死的。
所以在拓跋寒看來,從他第一次見桑蕓住在宮里時,就認為她有問題,他還會出現大腦刺痛的感受,就像是有莫名的力量在控制他一樣。
他將這些都歸結于是桑蕓搞鬼。
定武王也因擔心桑蕓,才會同意太后曾經的提議,讓桑陌娶鹿念。
當初鹿蒼曜遇害,在桑蕓主動提出要去宮里的時候,桑武就開始擔心她的安危,于是與鹿蒼曜商量著桑陌與鹿念的婚事,本意是想讓桑陌有理由上京,保護桑蕓。
雖然桑陌不愿讓拓跋寒殺了桑蕓,想嘗試將桑蕓體內妖怪趕走,救活自己的妹妹,但據桑陌所言,桑蕓本來已經咽氣,卻突然醒來,性情大變。
之后他也見過妹妹清醒,妹妹說的那些話就像遺言,說明是妖怪在利用她的尸體,就連靈魂也被控制,不然不會特地說出“殺了自己”這種話。
因此拓跋寒認為,桑蕓的命無論如何都不能留,不然以后會有更大麻煩。
拓跋寒在母妃第二次復活之后,他再次確認,是鹿念又一次救了他母妃。
他也終于相信鹿念去定武國不是為了要拋棄他。
只不過他還是會比較黏人。
鹿念也比較喜歡他的黏人,這種聽話的美人小狗誰不喜歡呢。
鹿念還有些好奇真正桑蕓的靈魂。
據22系統所言,由于原身的遺愿沒有完成,只能允諾她一個愿望,除了死而復生,聽說她只選擇了給桑陌桑武還有司空兄妹他們托夢,將自己的心里話告訴他們。
最后安心投胎去了。
桑陌等人也因她托夢而安慰不少。
一切塵埃落地,世界發展也步入正軌。
鹿念與拓跋寒大婚。
新婚夜的時候鹿念拿著他曾經綁著她的紅綢壞笑看他,“你,躺在床上不許動。”
拓跋寒滿懷期待看著向鹿念。
鹿念把他的雙手綁在一起,躺在床上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以前還敢綁我,這我要不還回來太虧了。”鹿念非常滿意,跨坐到拓跋寒身上。
他太乖了,鹿念忘了綁他腿。
拓跋寒身上肌肉繃的死緊。
好想被主人蹂躪。
鹿念忽然發現,拓跋寒臉好像紅了。
她還沒見他臉紅過。
鹿念還發現,她每扒開他一層衣服,他胸口的起伏就會越來越大,呼吸也會急促。
最后露出他薄厚適中的肌肉,鹿念摸上她最喜歡的胸肌。
是粉的。
她喜歡。
鹿念撫摸一下拓跋寒的肌肉就跳一下,皮膚也會發緊。
雖然拓跋寒很喜歡這樣被主人撫摸著,但他身體堅持不了,面對主人時,總是**占據理智。
他腦海中閃爍出一道精光,似乎想通了什么瞬間反客為主。
拓跋寒的腿將鹿念壓在身下,被捆住的雙手越過鹿念頭頂恰好將她圈在胸口,動情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