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快把胸鏈戴好讓我看看。”
戰(zhàn)祁硯心情很好,滿足了她的要求,他將浴袍微微往下扯了扯,露出線條分明的肩頸鎖骨。
胸鏈隨意散落在他胸前。
鹿念剛才只是簡單把胸鏈給他套上,并沒有很標準的穿戴。
戰(zhàn)祁硯將胸鏈取下,找準位置后又重新繞到后頸。
“還有這個。”鹿念將兩邊鏈條垂落的卡扣拿起,然后抱住戰(zhàn)祁硯的腰,只是不小心把他未完全脫下的浴袍也抱住了。
戰(zhàn)祁硯握住她手腕,放到浴袍里,主動讓她雙臂環(huán)繞到自己后背。
鹿念摸到他背上那一條極為明顯的溝壑。
這里的手感也不錯。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鹿念在戰(zhàn)祁硯的背溝處摸索好幾下。
戰(zhàn)祁硯那好不容易滅下去的火又被她挑起來。
“別玩了,你不想趕快戴好欣賞一番嗎?”
戰(zhàn)祁硯低低的聲音帶有一絲求饒的意味。
鹿念很吃這一套,笑了。
她將他背后的浴袍往下扒拉,又將頭從他腰側(cè)伸過去看準位置扣好胸鏈。
最后還剩一條連接在腰后中間位置的長鏈,她捏住長鏈一端,順著戰(zhàn)祁硯背溝向上,最后勾住他后頸處留下的一個卡扣。
鏈條的冰涼與鹿念掌心的滾燙來回交錯。
她每觸碰一下,戰(zhàn)祁硯背脊上的皮膚就會緊縮一下。
鹿念終于把胸鏈給他戴好,緊接著往后退了一步打量著。
銀鏈垂落在他胸肌前,幾縷流蘇鏈剛好蓋住他被精雕細刻過的腹肌。
有一種朦朧的引誘感。
澀氣滿滿。
鹿念非常滿意。
她笑得開心,隨后張開雙臂重新抱住戰(zhàn)祁硯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口處,胸鏈剛好避開她埋胸的位置,不會被硌到。
許久之后。
戰(zhàn)祁硯還在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結(jié)果……
均勻的呼吸聲從胸口處傳來。
肌膚上還有她鼻息吹出的暖熱。
她睡著了?
戰(zhàn)祁硯“任君蹂躪”的面部表情黯然失色。
他長長地喘息一聲,隱忍克制中藏著萬般無奈。
戰(zhàn)祁硯將她抱在背后的雙臂輕輕地掰開,將其抬起繞到他后頸,讓她抱住自己脖頸。
而后,他一手攬住她的后腰,一手從她大腿后側(cè)托起,將她抱了起來。
鹿念本能地摟他更緊。
戰(zhàn)祁硯身上的沐浴露香氣很好聞,她將頭埋在他頸窩處,蹭了幾下后睡得更香。
再后來,鹿念徹底陷入沉睡,全然不知她喝醉后做了什么,也不知她睡著后發(fā)生了什么。
翌日。
太陽高照。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鹿念眼上。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準備翻身。
身體還沒動,她伸長的手臂就碰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毛茸茸?
很快,鹿念感覺腰上也不對勁,好像被什么東西禁捆住一樣,有點勒。
鹿念猛然睜眼,扭頭看去。
就見一張連睡顏都極致完美的男人躺在自己旁邊,近在咫尺的距離,只要鹿念朝前移動半分就能親到對方。
鹿念伸懶腰的手臂僵在半空。
那毛茸茸的觸感,是戰(zhàn)祁硯茂密蓬松的頭發(fā)。
這一瞬,鹿念感覺自己腦子炸開了。
她把戰(zhàn)祁硯睡了???
鹿念頓時坐起,驚恐萬分地往后挪,一下子就坐到床沿,差點沒摔下去。
戰(zhàn)祁硯手臂空了。
鹿念動靜太大,戰(zhàn)祁硯動了動眼皮,最后睜開眼。
就見鹿念坐在床邊,像見鬼一樣看他。
戰(zhàn)祁硯將被單撩至腰際,露出完全裸露的半身,胸前還掛著她親手給他戴上的胸鏈。
銀鏈上面的碎鉆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光芒。
不得不說,這條胸鏈跟他太適配的,適配到鹿念還想多設計幾條胸鏈讓他穿給她看。
但。
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她不是在跟簡雅和蔣靖凱他們聚會嗎?
怎么突然回家了?
戰(zhàn)祁硯為什么會睡在她旁邊?
她隨手做的胸鏈又怎么戴到他身上去了?
更重要的是。
他為什么裸著?!!
鹿念連忙低頭。
她穿的是睡衣。
不可能是她自己換得。
除非……
天吶。
她這個惡毒女配,把男主給睡了!
可這個書籍所生成的世界里,并沒有她睡男主這一劇情,指令也沒發(fā)布。
這下豈不是全玩完了?
戰(zhàn)祁硯觀察著鹿念臉上五花八門的表情。
好像天塌了一樣。
怎么,和他的睡在一起,這么令她難以接受嗎?
戰(zhàn)祁硯心情憋悶。
“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他是時候該幫她回憶一下,昨天她都做過什么。
“說……說什么?”鹿念大腦已經(jīng)宕機了,似乎在等待系統(tǒng)宣判任務失敗,無法動腦了。
戰(zhàn)祁硯難掩失落神色,“你就不打算負責嗎?”
鹿念一聽他這話,腦子嗡的一聲,“負負負責?負什么責?”
“你說呢,我都這樣了。”戰(zhàn)祁硯說著手指勾起胸前的鏈條,“這還是你強迫著給我戴上,讓我好好伺候你,不然就要把我打到不省人事。”
“不可能。”鹿念否認。
他那么大一塊,她怎么可能打得過他?
“怎么不可能。”戰(zhàn)祁硯指著胸口處的一個印子說,“你咬的。”
鹿念:“???”
她揉了揉眼睛,用力抬起眼皮,想看清戰(zhàn)祁硯胸肌上的印子。
的確是一個齒痕,不過咬得不重,現(xiàn)在只有一個淺印。
戰(zhàn)祁硯現(xiàn)在的皮膚比以前白了不少,這齒痕看著就很明顯。
他自己應該咬不到那個地方。
所以……
那真是她咬的!
“不是,那……那你不知道把我推開,任由我咬啊?你那么大塊頭,怎么可能被我咬上呢……”鹿念理不直氣不壯,有點心虛。
戰(zhàn)祁硯見她信了,唇角揚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弧度,轉(zhuǎn)瞬即逝,他眉眼一垂,開口便是控訴:
“可你那時候緊抓我的命根子不放,我哪敢反抗。”
鹿念聽此,眼神不自覺地往他身下瞄。
戰(zhàn)祁硯眉峰微挑,眸中浸著笑意,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一絲曖昧不明,“要不要我掀開給你看看?”
此話一出,鹿念刷的一下臉頰爆紅,趕緊收回目光。
媽呀,這是她干的事?
她是饞戰(zhàn)祁硯的身子沒錯。
可總不能饞到醉酒后跟色狼一樣強迫他吧?!
關(guān)鍵是她還不記得。
是不是虧了?
鹿念!現(xiàn)在可不是想虧不虧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