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空仙尊的勸說下,溫兮瑤還是被安排在了化寂峰峰頂?shù)奈恢谩?/p>
理由是她如今的魂魄尚不穩(wěn)固,峰頂?shù)撵`氣更為濃郁,可以幫助她恢復(fù)。
溫兮瑤對此頗為不滿,因為聞鏡淵把她安置在了一處較為偏遠的院子,要到他所住的主院還要走很長的一段路。
她所預(yù)想的是住進主院正屋旁邊的廂房,她以前住的就是那里。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樣也能方便她與他多多接觸,好培養(yǎng)感情。
然而卻被聞鏡淵拒絕了,說是主院已沒有空余的房間供她入住。
溫兮瑤一個字也不相信。
她怎么說也在化寂峰生活了多年,化寂峰從來就只有聞鏡淵和她兩個人。那主院建設(shè)得猶如仙殿,比一些小型的宗門都要震撼,又怎會沒有空余的房間?
總不能是給那狐媚子一樣的小丫頭住了吧?
她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知這輩子“轉(zhuǎn)世”相比于上輩子提前了五年的光陰。
雖不知為什么這一世她的命運軌跡與上一世有所不同,卻明白聞鏡淵目前對她還只是普通的師門情誼。她不能暴露過多,否則聞鏡淵這般聰慧,定會起疑。
好在在她的要求之下,她的魂魄被引入了傀儡之中,因此可以隨意走動。
她深知聞鏡淵的修煉習(xí)慣,只需要時常與他偶遇,勾起他們以前的一起修煉的回憶。
聞鏡淵這般重情誼的人,她不信自己拿不下他。
而且……既然上輩子他愿意與自己結(jié)為道侶,定是對她也有感覺的吧。
溫兮瑤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信心卻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大。
上輩子她素有修真界第一美人的稱號,但是……
眼前的這張她引以為傲的臉分明和前世無二,如今卻總覺哪哪都不順眼。
眼睛小了些,若是眼尾能上翹一些就好了。
鼻子不夠秀挺,嘴巴也不夠紅嫩,嘴角的弧度太平了,臉也不夠小。
就連身材也是,雖然苗條卻是干瘦,腰不夠細,胸脯也不飽滿,就連皮膚也不雪白通透……
她將自己的臉往預(yù)想中的捏造了一番,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竟是與那姓蘇的女子相差無二!
那個賤人!
她氣得一把將桌上的物品揮到了地上。
……
被溫兮瑤惦念著的蘇稚棠靠在聞鏡淵懷里小聲打了個噴嚏。
聞鏡淵收了經(jīng)書,將她滑落在肩下的外衣往上提了提。
擔憂道:“可是受涼了?”
蘇稚棠不高興地哼哼,控訴道:“都怪師尊,昨夜非要棠棠在靈泉幫你。”
這一鬧就是整整一個半時辰。一直等月亮消匿于云層之中才回到了住處。
不過在靈泉神交的滋味還真是不錯。
一邊吸收靈泉的靈氣,還能受到聞鏡淵精.陽之氣的滋養(yǎng),她的修為增長的還是很明顯的。
以至于她有些貪多。
可惜再怎么撒嬌賣萌地想要索取更多,聞鏡淵卻怎么也不給了。
用了就丟,心當真比石頭還硬。
思及此,她有些不滿地瞪了聞鏡淵一眼,鼓著腮幫子不說話了。
或許是神交了多次,聞鏡淵現(xiàn)在和蘇稚棠的默契很足,只一眼便知道她在氣些什么。
無奈得想笑。
小饞狐貍,她以為他就不想么。
他不敢放肆下去也不知道是為了誰。
她現(xiàn)在的修為還未達到能夠完全接納他的時候,那盛開在雪山峽谷之中的小海棠也是。
他這是在保護她,卻沒想到還惹了她的不興了。
手指在那嘟嚕出來的軟肉上捏了捏,調(diào)笑道:“年紀不大,脾氣倒是被養(yǎng)得愈發(fā)大了。”
蘇稚棠憤然道:“明明是師尊!”
她嘀嘀咕咕地把自己的不高興說出來,卻半天沒聽到聞鏡淵的回應(yīng)。
抬頭去看,則落入了男人深若古潭的雙眸之中。
靜靜地看著她。
蘇稚棠卻覺得他眼底似乎藏著些什么,還未去深究,便感覺一只大手已經(jīng)探.入了里衣。
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按了按,似在比劃。
“棠棠還這么小。”
“怎么能繼續(xù)下去呢?”
蘇稚棠羞紅了臉,眸子水光瀲滟:“棠棠不小了。”
“早就成年了……”
她小小聲道:“放在以前,都是家里要議親的時候了。”
聞鏡淵看她還一副懵懂地與他辯解自己年齡的模樣,輕嘆了一聲:“乖孩子,還不是時候。”
這般單純,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他也忍得很難受,卻怕一個沒注意將人弄暈了去。
蘇稚棠沮喪地埋在他身上:“師尊,如今師伯回來了,棠棠是不是要搬離師尊的住處了?”
“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該如何是好?”
聞鏡淵把握著她纖細白嫩的后頸,輕輕摩挲。
“不必。”
漫不經(jīng)心道:“她不敢亂說。”
他有的是法子讓她開不了口。
就看她是不是個聰明人了。
說來也奇怪,好像自從有了棠棠之后,他的一顆心便都撲在了她身上。
旁人的事情在他心中早已掀不起半點波瀾。
溫兮瑤亦然對他有恩,所以他不介意護她一世平安順遂,盡可能滿足她的要求。
前提是不要讓他的棠棠受委屈。
聞鏡淵慢慢將蘇稚棠的長發(fā)攏起,然后在那白皙的后頸處含咬。
蘇稚棠嬌聲輕吟了一聲,沒想到他這么突然。
“師尊……”
屋內(nèi)的檀香似乎摻雜著別的味道,慢慢飄出了房間。
溫兮瑤隨著記憶來到了這巍峨的主院前,聞著這熟悉的清冷檀香,總覺得好像與前世聞到的有些不一樣了。
但她到底不是什么聞香高手,心中只異樣了一瞬,便走進了院內(nèi),嗲聲道:“阿淵~”
屋內(nèi)的蘇稚棠一個激靈,伸手推了推聞鏡淵的腦袋,如受驚了的小鳥兒,腿都掛不住了。
輕呼道:“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