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響了好久,才有人接起了電話。
“你好,請問是哪位。”
劉慶軍聽著不像是張瑤的聲音,他有些忐忑。
“你好,我找張瑤張老板。”
“老板不在,她早上就出門了,有事你可以晚點再打過來。”
劉慶軍呼吸有些急促,“老板是去招生了嗎。”
“對,一大早就去了,聽說有幾個不錯的學生,要早點去定下來。”
劉慶軍更加著急,可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根本不知道老板在哪,他也沒有理由去找她。
楚琳看著垂頭喪氣走進來的劉慶軍,就知道他開始著急了。
楚琳打了聲招呼,就去找唐曉曉了。
唐曉曉看見她進來,“你來的正好,我帶你去見見。”
楚琳聽話的跟在唐曉曉身后,往旁邊的辦公室去了。
楚琳出來的時候,兩眼都是淚汪汪的。
唐曉曉安慰她,“沒事的,他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嫂子,什么時候行動。”
唐曉曉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想報復到什么程度,要不要對付他家里人。”
楚琳搖頭,“他家里人沒有對不起我,這是他自己做的,只讓他付出代價就行。”
“好,這兩天就會行動,你不要再接觸他了。”
楚琳下午還有課,她心里還是難受。
她沒讓司機把她送到學校門口,等到快到學校的時候,她下車走著過去。
司機要看著她進學校,他開車跟在后面,只是兩人有點距離,既能保證她的安全,又能讓她有獨處空間。
楚琳想著心事,還在現在想著計劃有沒有漏洞。
“你給我站住。”
楚琳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都沒注意這女人什么時候出現的。
“你離劉慶軍遠一點,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勸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楚琳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
“你誰啊。”
“你不要管我是誰,劉慶軍有對象了,你要是要臉,就離他遠一點。”
楚琳心里冷笑,這個女人都拋棄劉慶軍嫁人了,現在有什么身份來說這話。
她余光里看見劉慶軍班里的同學,她趕緊叫人過來。
“老周,你們去哪了,怎么帶了這么多東西。”
“城西百貨大樓不干了,現在做活動,價格便宜的很,我們多買點留著用。”
老周幾人很熱情,畢竟和楚琳搞好關系,還能有兼職的機會。
“這誰啊,你朋友啊。”
楚琳連忙往老周那邊走了走,“不知道啊,可能腦子有問題,她讓我和劉慶軍不要接觸,我和劉慶軍本來就沒什么關系。”
老周興奮起來,“你是劉慶軍的對象吧,劉慶軍和楚琳同學沒有關系,我們都可以作證。”
“不是,不是,我不是劉慶軍對象。”姚思可不敢承認。
“啊,那你是他姐姐。不對啊,我記得劉慶軍就一個弟弟。”
楚琳一副膽小的模樣,“走吧,這人可能腦子有毛病,我們還是別理她。”
老周警惕的看著那個女人,護著楚琳繞過她走了。
那個女人氣的跳腳,“你才腦子有問題,我不會饒了你的。”
楚琳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的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我必還回去。
她在校門口等了等,司機看她的架勢,趕緊過來了。
“你回去和我嫂子說,計劃有變。”
司機沒有多嘴,應了之后就開車回去了。
楚琳讓人給劉慶軍傳話,讓他再去城東輔導班帶兩天課。
劉慶軍本來不想同意的,想到老板萬一再過去看看,他又同意了。
劉慶軍剛走,老周就把在外面遇到的事說了,大家都知道劉慶軍有對象。
這下再也沒人把劉慶軍和楚琳扯上關系,有不知道的說了,他們還幫著解釋。
唐曉曉讓人盯著劉慶軍,他白天上班的時候,還是很專業負責的。
他對外表現的很有耐心,讓很多家長都很喜歡他。
等到了晚上,他把門一關,就熟門熟路的去了旁邊的招待所。
他剛洗漱好,就聽到敲門聲。
他猴急的去開門,“思思寶貝,你來了,我想死你了。”
姚思推了他一下,“你有這么多的好妹妹,還能想我。”
劉慶軍摟著她的腰進了屋,“思思妹妹,我對的你的心日月可鑒,那些都是幌子,我最愛的還是你。”
姚思這才有了笑模樣,“算你識相。”
劉慶軍手已經開始不老實,順著衣擺往上走。
姚思也動了情,抱著劉慶軍胡亂親著,還不斷喊著好哥哥。
劉濤沒想到兩人這么猴急,他把窗子打開,拿著蠟燭晃了晃。
遠處傳來一聲鳥叫聲,他又把窗子關上了。
這一會的功夫,隔壁的床已經搖了起來。
劉濤暗罵兩聲狗男女,他現在興奮的厲害,就等著看后續。
唐曉曉帶著楚琳過來了,兩人沒有上樓,坐在車里看著這邊。
王彬帶著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大步流星的過來了。
楚琳伸著脖子往外看,“嫂子,我們不下車去看看嗎。”
唐曉曉拉了拉她的衣袖,“好好坐著。”
唐曉曉嫌棄的看了眼上面的窗戶,里面的燈早就滅了。
她不用想,也知道上去看到的是什么,何必要臟了眼睛。
很快賓館里傳出尖叫聲,還有男人的怒罵聲。
“抓破鞋,有人搞破鞋。”
剛才還沒有人敢出來看熱鬧,這一聲喊完,周圍房間的燈都亮了。
沒用一分鐘,賓館樓下就站滿了人。
他們不是不想進去,只是里面已經被住宿的客人圍滿了,他們擠不進去。
“小賤人,我哪里對不起你,你還敢出來偷人,我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誰。”
“老公,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還敢護著這個男人,看我不打死他。”
這幾句話,就讓大家腦補了一出好戲。
“里面的人,你們快給我們說說,他們穿衣服了嗎。”
周圍的人看向問話的人都嫌棄的很,他們的耳朵卻高高的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