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茹說了家里財產換全國糧票的交易許家恒也很贊同。
現在風聲越來越緊,上面局勢也是愈發緊張。
家里藏得那些財寶就像是定時炸彈,如果能能拿這些定時炸彈換一些糧食回來當然最好。
現在他也沒想過重振許家的輝煌,他現在就這么一個女兒,要那么多錢財有什么用?
只要許靜茹現在平安的度過這一生他就已經很知足了。
他現在也想瞧瞧這個奇男子,是不是真如靜茹說的那樣。
...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四天過去,
1月二十五日,上午,
柳家宅院內,柳氏和張飛燕忙活著午飯,
柳青青和曹安民兩口子在西廂房還在溫存。
今天是曹安民離開的日子,這五天只有第二天曹安民給了柳青青放假一天,其他三個晚上都是溫柔的為祖國人口做貢獻。
他已經盡力了,
柳青青也是盡力了,
至于能不能有子嗣那就看兩人的質量夠不夠強了,柳青青還不在安全期。
這要是不能懷上那就要等曹安民下一次過來了。
“安民,在外面多保重身體,”
“好男兒志在四方,”
“我知道你有本事,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多問,”
“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答應我好不好?”
曹安民坐在床邊,柳青青坐在曹安民的腿上緊貼在他的懷里,言語中盡是不舍。
這五天是她人生中最開心也是最幸福的五天。
以前看話本上的愛情故事,就算她再暢想自己的另一半,自己的未來也不及現在的萬分之一。
她覺得老天這次眷顧了她,讓她遇到了曹安民。
只是等下吃過午飯,曹安民就要離開了。
正如曹安民這兩天晚上跟他說的,短則三五個月,多則兩三年。
柳青青現在都不敢想象這么久看不見他會有多思念。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平平安安的回來找你!”
曹安民把懷中的擁抱的更緊,心底也是涌出陣陣暖意。
如果沒有系統,能遇到柳青青那就是他人生中最幸運的事了。
跟柳青青白首不相離或許也是他憧憬的。
可惜他還有很多事要辦。
現在的他還是太卑微,在歷史的滾滾洪流中依舊渺小,哪怕是邊緣的浪花都可以隨時拍死他。
既然老天爺給面子讓他來到這個年代,還是雙系統開局,這不做點什么怎么對得起自己開的掛?
那不白穿越了嗎?
讀者老爺會答應嗎?
點催更還給贊的活爹會答應嗎?
人家打賞是來看爽文來的,這里又不是女頻...
咳咳...
(能看到這里的都是我爹,大家免費的催更點點,)
(這是小說,不是紀錄片,腦子不能一直在線的...)
“那你說要是我們有孩子了,男孩叫什么名字?”
“女孩又叫什么?”
柳青青的小臉蛋在曹安民的懷里拱了拱,突然想到了這個,仰起頭看著曹安民。
“嗯...”
曹安民沉思著...
這他還真沒想過。
前世他也沒結過婚,親不親生的孩子都沒有。
給孩子起名還真沒仔細研究過。
不過柳青青正好提到,他也來了興趣。
前世他養不起,這一世他養不起?
“你有沒有建議?”
思考了一陣,曹安民臉色僵住了,姓曹的想個名字真難。
總不能起個后世00后爛大街的雨琪雨萱什么的吧?
一時間想不出,他索性也聽聽柳青青的意見,畢竟是她提出來的,心里應該早就想過。
“嘿嘿!”
“從咱們睡一張床的那一天我就開始想著孩子的名字了!”
柳青青一臉快夸夸我的的小得意模樣還真讓曹安民稀罕,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那你快跟我說說。”
“男孩叫曹念安,”
“女孩叫曹思敏,”
柳青青嬌俏的吐出兩個名字。
曹安民愣住了,
好歹特也是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這兩個名字的所包含的如此直白,他真正意義上的感動了。
念安,
思敏,
思念安民...
這丫頭...
“好,好名字!”
“以后我們孩子出生就叫念安和思敏,”
曹安民再次擁住她,下巴輕輕點在柳青青的腦袋上一臉的溫柔。
對他如此直白的愛意,
的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再是不舍也終有離別,
吃過午飯,大宅門前的三輪車旁,
曹安民在柳家人面前再次擁抱住了紅著眼的柳青青,
“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
柳青青用力的點著頭,“我等你回來,多久我都等!”
“爹,娘,”
“大哥大嫂,”
“我就先走了,”
“青青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多多照看了,”
曹安民輕輕的捏了捏柳青青的臉蛋,隨后轉頭對著柳家人一臉真誠的說著。
“傻孩子,青青也是我們閨女還能讓她受了委屈?”柳氏也是跟著紅了眼,聽到曹安民的話也是內心一陣安慰,笑著道。
“安民,青青在家你就放心吧,保證你回來她白白胖胖的,你忙好自己的事情,早點回來,”柳樹仁上前拍了拍曹安民的肩膀。
“妹夫,你放心的去吧,有我在家呢!”柳仲元也是拍了拍胸脯對著曹安民保證。
只是這話曹安民怎么聽怎么怪,要不是這人是他大舅子,他剛才都忍不住一個托馬斯掃堂腿加360°的回旋踢了。
瑪德,
氛圍終結者。
不過也就是他這個浸淫過內膽段子多年的后世人會瞎想。
曹安民只能裝作感動的樣子對他點點頭。
不再多言,對著眾人示意,又看了看這柳青青,便依然轉身騎上了三輪車。
隨著曹安民的動作,柳青青下意識的上前幾步,被柳氏拉住。
“安民,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柳青青看著曹安民的背影呼喊著。
“等我回家!”
曹安民沒有回頭,畢竟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在這種氛圍下無法無動于衷,只能背對著她擺了擺手。
直到曹安民的背影消失在胡同許久,柳氏才攙扶著傷心的柳青青回了院子。
看著獨自回房間的背影,
張飛燕和柳氏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種事總是要經歷的,別人也幫不了,等適應幾天就逐漸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