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民對于袁成才的保證也是不置可否。
現在處于建國初期,又是困難時期。
下面生產隊和公社只要敢做出成績,做出貢獻,中央就敢給你榮譽獎勵。
不過這是層層上報還是需要公社提交報告,他只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
曹安民已經把圖紙資料都上交給了大隊部,也答應幾人的要求,帶著曹家給全村人培訓一下制作蜂窩煤的過程。
既然項目已經成立,大隊部也很干脆,當天下午就帶人去了隔壁永興公社煤礦談原煤進貨的事宜。
同時也著手重新登記大隊鐵匠包括鐵匠,木匠、泥瓦匠(包括學徒)的手藝人的名單。
不過鐵匠實在太過稀少,這事本來是打算上報公社的,被曹安民按了下來。
公社鐵匠鋪大叔就很不錯,而且還有兩個快出師的學徒工,花錢請他來王橋大隊工作或者給大隊培訓出一批能制造煤爐零件的鐵匠就行。
這一天,看守了四天的民兵在項目成立后也都撤了回去。
兩人看守四天還胖了兩斤...
“安民,有著煤爐就是方便啊!加上你帶回來的這個鴨嘴壺,燒水都不用人看著,水開了還會自動叫咧!”煤油燈下,劉秀蘭搬個小板凳坐在煤爐旁邊看著嗚嗚嗚跟哭一樣叫著的鴨嘴壺咯咯笑著。
家里女性都擠在那,天氣已經有些冷了,圍在煤爐旁邊也一點都不冷。
“奶奶,等大隊把原煤弄回來我再教你們洗選篩選加工去雜質,步驟也很簡單,我已經寫下來了,明天拿給你們,”曹安民和老爺子大伯他們都是剛吃完在桌邊坐著抽煙。
為什么用原煤這么麻煩也是曹安民考慮到讓村里更多人能有活干,不至于閑著。
簡單四個字就是帶動就業(yè)。
而且精煤出廠價肯定不低于1分一斤,但是原煤通常只要2厘1斤,100斤原煤通常能出50斤左右的精煤,具體多少受原煤質量和洗煤工藝而變化。
總之在35%-75%之間浮動。
要想人人有活干,人人有錢賺,這洗煤程序自然也要自己來。
“安民啊,這項目你多費點心了,你已經在袁書記那邊做出了保證,那就不能敷衍人家,”曹永正在一旁叮囑道。
“我知道的爺爺,我拿出這個項目其實就是為了咱們家能過的好,能光明正大的喝酒吃肉讓大家不會對我們家的富裕懷有不好的想法,”
“帶動全村參與進來共同走向富裕才是次要的,”
“我不為他們,為了咱們曹家我也會認真辦好此事的,”曹安民今晚也喝了一些酒,說出了心里話。
“爺爺知道,家里人也知道,但你可不能讓外面人聽去了!”曹永正欣慰的同時也是嚴肅的叮囑著。
現在曹家的名聲在村子里僅次于大隊部,曹安民的個人聲望卻是遠超所有人。
“我又不傻,我曉得,”曹安民笑著點點頭。
“對了,我跟大隊部的人商量過了,二姐和三妹都上過小學,到時候二姐在振興廠里當會計,三妹當記錄員, ”曹安民想到傍晚參加大隊部的內部會議,開口道。
“啊?我行嗎?”曹安欣有些驚喜又有些心虛。
倒是三妹曹安云淡定了許多,她學習一直很好,要不是家里不足以供那么多人上學,她說不定也能考上大學呢。
“我說你行你就行!”
“簡單的記賬而已,這你還不會啊?只要認真一點就沒問題,”曹安民安撫著二姐。
“四哥!那我呢?”曹安雪不出意料的提出疑問。
“你?”
“安欣復習下,年后我?guī)闳タh城上學!”曹安民眼睛一抬斜了她一眼。
才15歲的小丫頭上什么班?
要不是三妹曹安云和小弟曹建兵拒絕了再次入學的提議,曹安民都想三人都去縣里上學呢。
三妹和小弟都是高小都沒上過,輟學到現在都有五六年了,所以拒絕的很干脆。
曹安雪才兩年沒上學,現在也還小,很快就能適應學校的氛圍。
再說在縣城有他看護著,也不會出什么岔子。
“噢,那也行!”曹安雪聽到還能上學自然沒有異議,縣城的學校他還想去見識見識呢。
有四哥在,她什么都不怕!
四伯母也是樂的看著曹安民給她女兒做主上學,哥哥這么寵妹妹,她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兄弟幾個也是沒有問題,對于曹安民寵姐妹他們早已經習慣。
都自家人,姐妹過的好,他們也不會有壞處。
...
“你來啦!”李來娣家,曹安民是被抱著胳膊拉進來的。
“嗯,幾天沒來想死你了,還有就是給你送點東西過來,”曹安民依舊背著背簍跟著李來娣走進堂屋。
“今晚...還留下來嗎?”李來娣想到上次自己丟人的樣子,臉上也是紅了起來。
“嗯,我半夜再回去!”曹安民點點頭,既然來了也不能白來不是嗎?
或許是身體強化的原因,也或許是年輕力壯,這幾天他是真的度日如年。
每天起床發(fā)現精力太足了也不都是什么好事。
“哦,難怪你今晚來這么晚,”李來娣一聽就知道曹安民是偷偷出來的,便拉著他直接回房間。
這個點大丫和二毛也在西邊的房間睡了。
李來娣和周盈盈一樣打著溫水端著盆走了進來。
曹安民在家擦過身子了,但對于自己女人的服侍他一向不會拒絕她們的好意。
“你...”坐在床邊被服侍完的曹安民看到李來娣把水盆放到一邊,攏了攏兩邊的青絲...
一炷香的時間,李來娣猛咳幾下,抬起頭,
“今天別像上次那樣了,”
“牲口...”
李來娣覺得自己是真沒用,要是外人知道還不被笑話死。
但是她的確不是對手...
所以他怎么想怎么做,她也都會答應。
“好,我會的,”曹安民抱著她起身。
上次是他是想看看自己的被強化到什么程度。
不過中途他就已經很克制了。
當然不是他不行,
他也知道這種事不能只是一味的用蠻力。
相互契合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