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個二爺也是很至關重要的人,估計也能刷不少數值。
當初用治的馬甲,怕被發現匆匆就把馬甲回收了,也沒來的及看清人的長相。
沒準還能見到小陳皮?
池落卿來了興致,當即起身跟上張起山的步伐:“戲好啊,我最喜歡聽戲了……”
張起山頓了頓,目光帶上審視:“總感覺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池落卿一下子鉆到車里,聞言反問:“你不也是?”
他用下巴指指張起山手上的戒指:“恐怕這戲園里,有個厲害人物能解開這個戒指的謎團吧。”
“聰明。”張起山略帶欣賞,吩咐開車的士兵:“一會到街上停一下,給我身邊這位小先生,買份紅糖糍粑。”
“是。”
張大佛爺的汽車在街上停留片刻,又立刻向著梨園出發。
他們來時戲已經過了一大半,池落卿吃完糍粑,拿起走桌上一塊點心。
張起山淡定的換了杯茶。
池落卿看著他跟上方的戲子激情對視,要臉的小聲湊到張起山面前:“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老是這么看他,我可怎么辦啊……”
張起山原本喝了口茶,聽到這話沒忍住,一口氣咳了出來。
他在心里直罵爹。
副官在一旁努力憋笑,最后做上了面部保健操運動。
臺上的戲子武功高強,把池落卿剛才的話聽了個全,更是借著空檔往他們那瞥了好幾眼。
周遭客人議論紛紛。
“是他嗎?”
“就是他,我聽張府的王姐說的,張大佛爺調查怪事的時候帶回來了個男人,居然直接帶到這看戲了。”
誰料池落卿聽著周遭客人的小聲嘀咕,小腦直直一縮。
他拉著張起山霸氣的軍服袖子,嘀嘀咕咕:“我靠,他們不會把我們想成那種關系了吧?”
張起山微笑的拉開他,想了想還是無奈道:“下次再說這種話的時候,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
這玩意開口就是王炸。
誰受的了。
好歹說一聲,他也有個心理準備。
池落卿嘖嘖兩聲:“我就是要臉所以才小聲跟你說嘛,你看你這人,又急。”
張起山:“……”
張起山發現池落卿這個人簡直是夢到哪句說哪句。
他知道在說什么對方已經會有陰招,索性也不回嘴了,揮揮手讓他繼續看戲。
池落卿蛐蛐半晌,將目光重新放在戲上:“這就是你那位厲害的朋友,果然有幾分姿色。”
—————
直到戲曲落幕,人群散去,二月紅從臺上走了下來。
他先是跟張起山寒暄幾句,就將目光放在池落卿身上。
二月紅:“這位就是,佛爺辦公時陰差陽錯帶回來的美嬌娥,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哇哦哇哦。”池落卿故作嬌羞道:“都這么說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說完,他又一本正經的伸手搖了搖,否定道:“不過我是個直男哦,純直男哦。”
張起山滿頭黑線,他無奈對二月紅道:“你怎么也是如此。”
二月紅憋笑道:“今日之事,有所耳聞。”
張府有個阿姨,是個大漏勺,一下班就傳遍整個長沙城了。
張起山嘴角抽了抽。
雙方玩笑開完了,自然開始互報名字。
“二月紅。”
“你好呀紅紅,池落卿。”
二月紅聽到這稱呼輕挑下眉,將目光重新對準張起山:“佛爺此次前來,可還有別的事。”
張起山點頭,拿出戒指。
池落卿欣賞了一遍二人你追他逃卻插翅難飛的手勢舞。
然后二月紅就把他倆‘請’了出去。
池落卿縮在車里打趣道:“你還挺有心機,故意把戒指留給紅紅,就是吃定他之后會出手吧。”
張起山對開車的士兵喊了聲回府,沒肯定也沒否定,而是說。
“時間不等人,在得到二爺的明確答復之前,我們先去一趟礦山。”
池落卿問:“什么時候?”
“明天就走,我命人備上馬。”
“馬?我不同意!”說到騎行工具,池落卿不贊同道:“有車騎馬干什么?”
張起山挑眉,耐下心思道:“外面不比城里,路途崎嶇,可能還會伴有山林,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了。”
“不要,我要開車。”池落卿仍然堅持,拉著張起山鍥而不舍道:“我開車技術超一流,隨隨便便翻山越嶺不是事,你讓我來開就好,我認路,你只需多備些油就行。”
其實是他現實中沒駕照,但在游戲世界中可以進行簡單操作。
就跟那個落地成盒的打槍游戲一樣,池落卿想過把癮。
“你?”
張起山上下看他,滿是不信任:“你看著才多大,我要是放任你開車,到時候我們飛進溝里怎么辦?”
池落卿打心眼里肯定:“你放心!”
“山山吶,我的車技嘎嘎好,你聽我的,我保準帶你一天去往目的地。”
不知為何,張起山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第二天,城外。
張起山給池落卿找了一輛裝備非常頂尖的汽車。
齊軼嘴拎著頭小毛驢悠哉悠哉走過來,見狀詫異的叫一聲:“不是啊佛爺,你也沒跟我說咱這趟開車去啊。”
張起山往池落卿那邊看了看,又道:“你也沒跟我說要牽著一頭毛驢來啊。”
齊軼嘴拍拍驢背,得意道:“嘿,這您就不懂了吧 ”
張副官在一旁潑冷水,“可是八爺,咱今兒開汽車,您這是打算騎毛驢在后面追我們?”
齊軼嘴笑容一頓,無奈道:“那怎么辦,我總不能現在把這小家伙送回去吧。”
要是把他這心愛小驢拴在這荒郊野嶺,要是沒了他老八不得哭死。
“沒關系的八爺、”池落卿舉了舉手,打斷齊軼嘴的emO。
他一臉自信道:“完全不需要,一切交給我。”
齊軼嘴哦了一聲,趕忙牽著驢子上前:“小貴人有什么法子,說給我八爺聽聽?”
池落卿笑嘻嘻拿出一打粗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