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意味深長的哦一聲。
猝不及防對上二月紅神奇到詭異的目光,池落卿嘎巴一下閉嘴,接過傭人遞來的一塊糕點,小口吃起來。
他實話實說:“紅紅你不知道,山山他念叨人起來跟個唐僧一樣,我站他面前感覺我爹從棺材板里跳出來了。”
池落卿是真怕了張起山的冷臉河東獅吼了,給他整的都快有肌肉記憶了。
與其被念叨,還不如搞個這一出,張府還有個尹小姐擒著,可算是不會叨叨他了。
池落卿想的很美,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堆人因為他說的最后一句話而停滯。
眾人面色各異,尤其是那幾個知道老池家不一般的人。
據他們所知,池家是個與張家同樣擁有長生的神秘家族,武力不詳,信仰不詳,長生上限不詳。
經知情人透露,其擁有特殊手段,就算是吊著最后一口氣都能硬生生救活。
沒人知道池落卿活了多久,就連跟其共同生活過十幾年的黑瞎子都一概不知,這個男人一貫來的突然,又匆匆的走,漫天世界最難找到痕跡。
在張啟靈和黑瞎子不斷復盤的過程中,他們甚至總結了一個很高大上的詞匯。
----不死者。
然后這個結論就因為今天池落卿的一句話塌房了。
原來池家人也并非不死,那就牽扯到一個問題,池落卿的父親是意外死亡,還是到了年數隨風而去?
眾人一時捉摸不定。
【建造值+1%】
【建造值+1%】
【檢測到后續影響力,建造值+3%,總建筑數值35%,恭喜宿主獲得中級系統商城,小五正在全力為您更新中~請稍候~】
池落卿頓了頓,詫異的環視了一圈,不明所以。
這什么情況,這雷打不動的數值怎么從來了長沙城莫名其妙跟坐火箭一樣上升。
池子簡直狂喜!
二月紅經歷的少,看著池落卿說完話后的沉默,和眾人寂靜的態度,只以為是對方提到了傷心事,所以思念去世的老父親。
“不多說了,落卿放心就好,佛爺現在只是在氣頭上,等過段時間會來找你的。”
二月紅憑借著自己對張起山的超強了解,誠心誠意的轉移話題,將目光落在丫頭身上,眼神瞬間變得的溫柔。
“介紹一下,這是內人,丫頭。”
丫頭抿唇輕笑,微微點頭:“你們好。”
“你好呀,紅紅嫂。”池落卿揮揮手,看著琴瑟和鳴的二人,揶揄道:“都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嫂嫂一看就是個佳人,是紅紅你高攀了呀。”
背后的黑瞎子附和,其中夾雜著張啟靈不斷的嗯聲,小嘴跟抹了蜜一樣甜。
老張家除了張啟靈還在這,其他三個人接到族中任務,趕忙飛著去處理了。
丫頭羞澀的笑了笑,耳尖有些紅,她跟二月紅對視一眼,溫和道:“幾位過獎了,你們跟二爺談事,我先行回去,順便命人收拾客房。”
池落卿跟黑瞎子在背后擊了個掌。
住房收留get!
張啟靈見狀,正欲同樣伸手去拍,誰料下一秒就被黑瞎子擒住手腕,非常不解的與其對視。
黑瞎子嘿嘿一聲,握著張啟靈的手腕跟自己擊個掌。
再次放下手的時候,池落卿放在背后的手已經收了回去。
張啟靈:“……”
他原本毫無波瀾的眼神死死盯住黑瞎子,像是要用眼神刀噶人!
二月紅笑著搖搖頭,在亭中環視一圈,最后又停在池落卿身上,兜兜轉轉把話題引到了長沙城最近的變故中。
“正巧佛爺不在,你老實跟我說,那些外國佬近期的異動,是怎么回事?”
說罷,二月紅又拍拍胸脯,像打包票一樣,“放心,我絕對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
更重要的一點是,二月紅只是個旁聽者,絕對不會跟張起山一樣絮叨他。
“這個嘛……”池落卿又拿起一塊點心,下意識瞥了一眼同樣參與的陳皮。
二月紅敏銳的注意到這一動向,他瞬間用自己極其聰明的大腦腦補了一場徒弟犯錯了事,最后池落卿不小心撞見,幫忙出手解決的年度大戲!
于是還不等池落卿說出具體的情況,溫潤的男人瞬間臉色漆黑,轉頭將目光釘在陳皮身上。
簡直是一臉恨鐵不成鋼!
陳皮一個激靈乖乖立正,又一臉困惑。
二月紅手上不斷擺弄茶杯,語氣嚴肅:“陳皮,你今日為何與池先生同時回到紅府?”
陳皮這缺根筋的孩子登時沒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在心里組織語言。
他能說什么,說為了去問治的事悄摸爬張府的窗戶還跟面前的一堆人大打出手嗎?
二月紅絕對會扒了他的皮。
“師父,我……”
二月紅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感覺自己的天靈蓋都在冒煙,他一拍桌子,厲聲道:“為師說過多少次,不可冒犯于池先生,上次你與外國佬做交易的蠢事難道還不足以長記性嗎?!”
聽到這陳皮一哽,雖心有不甘,還是低頭任由二月紅奚落。
可緊接著二月紅的話讓他霎時間瞪大眼睛。
二月紅轉頭對池落卿一拱手,直接先入為主道:“陳皮實在頑劣,此次長沙城的事應與他脫不了干系,恐是我這個徒弟又做了不該做的事,被落卿你撞見,順勢幫助了他,紅某在謝您一次。”
總之這話非常符合對陳皮的刻板印象。
說罷,二月紅給一臉懵的池落卿倒上茶,杯碰杯一飲而盡。
陳皮眼珠瞪圓,不可置信的上前兩步:“我沒有!師父您怎么能……姓池的,你快給我師父解釋一下!”
背后的黑瞎子噗笑一聲。
你說他老陳皮冤枉嗎,其實也不冤枉。
若不是陳皮非要打架,他們本該就是偷完文件就回家睡大覺的。
池落卿左思右想,最后得出結論:“雖然有點出入,但也大差不差。”
陳皮:“你!”
“陳皮!”
二月紅直接給了對方一個眼刀!
他二月紅就知道!
什么有點出入,那肯定是池落卿大度的說法,真實的情況一定跟他想的一模一樣!
二月紅冷哼一聲,一拂衣袖,“去祠堂,罰跪兩天一夜,不準吃飯!”
又來?
陳皮的手死死將治的畫像捏成皺紋,眼神像是要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