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個人叫十幾個妹子干坐著(本少篇)
周一從香港回深圳,公事包里揣著三萬多的人民幣。這些都是上一單‘本色’出貨給大干的利潤屬于胖子的那份兒。周六我從香港銀行取出來換成人民幣,今兒就帶給胖子。
回到群星辦公室,我直奔胖子的房間。從包里掏出那三萬多塊,一把甩在胖子的桌上。“這周的分成,三萬五。”。你瞅死胖子那副衰樣立馬不一樣了,笑得見牙不見眼。
胖子:“本少,今晚去喝酒,我請!包拳手妹子!喊上西仔永、長腳還有細師傅!”
我:“去紅桂路那家‘豪門’吧,雖然酒全是假貨,不過你跟那兒老板尚總那么熟,經(jīng)常送酒,你找他訂個包房。我們在上回和大師傅吃飯那家餐廳吃了,就過去找尚總。”
胖子:“得!”
自從IFA回來之后就一直忙著搬辦公室,我就沒再去水圍那里喝酒找雷一了,后來慢慢就斷了聯(lián)系。沒追到手,真特么虧……所以今晚就去‘豪門’不去水圍了……
……
那晚我們五個人去了‘豪門’喝酒,開了一間最大的VIP包房。我們有個游戲叫‘恐怖789’。有多恐怖?讓我慢慢掰扯它的規(guī)則:
普通的‘789’游戲就兩顆骰子一個杯子,搖到7往杯子里加酒,搖到8喝一半,搖到9就清杯,搖到別的就過。太小兒科了。
我們這‘恐怖版’789,必須喝純的威士忌,兩顆骰子,七個小的威士忌杯一字排開,頭尾再加兩個大杯。九個杯子分別代表3號、4號……一直到11號。兩顆骰子搖出的點數(shù)之和對應第幾號杯,要是那杯是空的,就倒?jié)M然后輪到下家搖;要是那杯子有酒,就得喝掉,然后喝酒那人還得繼續(xù)搖,直到搖到空杯倒酒為止。也就是說,你要是倒霉運碰上所有杯子都有酒,還更倒霉地從3一直搖到11,那不好意思,你得連灌九杯!
有些自作聰明的傻逼就會問,兩顆骰子可以搖出兩個1或者兩個6啊……我們當然沒那么簡單。兩個1?直接倒?jié)M所有九個杯子!兩個6?恭喜你中頭彩了,猜對了!就是要清空所有有酒的杯子!記住頭尾的兩個大杯子可能早滿得快溢出來了……還有,如果骰子掉出碗外,立刻全干!……我們發(fā)明的這游戲都不知嚇跑了多少個拳手和老外……
話說那晚我們在‘豪門’坐定,找領班帶了女拳手進來,又點了威士忌。沒過多久,我們五個就開始玩‘恐怖789’。妹子們?nèi)紘樀貌桓疫^來玩,我們也懶得管她們。
一邊玩、一邊喝、一邊玩、一邊喝……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唐代李白、山中與幽人對酌)
一邊玩、一邊喝、一邊玩、一邊喝……沒多久,西仔永就叫服務員了:“叫領班來!”
領班來了,幾個人一起喊:“領班,再叫女拳手來!”,又進來一批女拳手坐著。
再過一會兒……“服務員,叫領班來!”“領班,叫女拳手來!”
再過一會兒……“服務員,繼續(xù)叫領班來!”“領班,繼續(xù)叫女拳手來!”
再過一會兒……“服務員,叫領班來!”“領班,還是繼續(xù)叫女拳手來!”
領班嘴都笑歪了……
但我們五個人就窩一邊玩‘恐怖789’,我掃了一眼,幾十個女拳手坐在另一邊自個兒聊天,嘰嘰喳喳……
玩到半夜,五個人都嗨翻了,胖子就喊買單。胖子掏出今天那疊人民幣,站在包房門上。“來,一個個排好隊!”。我站在胖子旁邊盯著他別多給了。就這么著,每個女拳手經(jīng)過門口,胖子就數(shù)五張一百塊遞過去,那場面真叫一個夸張……我估摸在‘豪門’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最后清點,胖子叫了13個女拳手,西仔永5個,長腳6個,細師傅5個,我3個。但32個女拳手,一萬多的小費(不算買單的房錢酒錢和服務員小費那部分),我們跟她們連一盤拳都沒猜過,有些走的時候還黑著臉嫌我們叫了她們又不陪玩……
胖子一個人叫13個女拳手干坐著,這大概也算是個經(jīng)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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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白嫖不給錢(胖子篇)
豪門之夜幾天之后,咱們五個兄弟約著一起吃午飯。吃到一半,我就跟西仔永說:“西仔永,前幾天喝酒那晚,豪門尚總打電話給我,說你去了他家的桑拿白嫖不給錢啊。”。尚總在豪門隔壁還開了一個桑拿場……
“什么不給錢?胖子你特么的別瞎扯!”。西仔永當場炸毛。
本少就說:“啥情況?西仔永你先給個詳細報告。”
西仔永:“那晚我和長腳倆喝迷糊了,就想著在隔壁的桑拿按個摩睡覺算了,醉了現(xiàn)在很多事記不清……”
所有人立刻用最凌厲的眼神盯著西仔永和長腳……“哇靠,去桑拿都不帶上我們一起!”
長腳:“我按完就下樓結(jié)了房費,然后直接回家了。”
西仔永:“我按著按著就睡著了,按完醒來一看,錢包里本該有的三千多塊錢不見了。我當場就罵是不是他們偷錢了?”
西仔永:“他們當然不承認。我想走,前臺那個女的說我沒給錢死活不肯讓我走。”
西仔永:“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說一起下樓我去柜員機取錢。”
西仔永:“到了樓下越想越氣,干脆直接溜了,那女的在后面喊我也沒理。最后回家睡到第二天下午2點……”
我說:“尚總那晚上電話里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我:“尚總說,那女的回去找他,說你這個西仔永一下樓就跟百米沖刺似的溜了,喊都喊不住。”
我:“尚總跟我說:你朋友這么逗比?沒錢給也不用跑啊,跟你這么熟了,下次給也行,就算不給就當是我請客也行……”
我:“其實我在電話里聽見尚總和那女的都在笑……”
長腳小聲說:“阿永,你那三千塊,我好像看見你喝酒時拿了些出來給小費了,然后上樓前我又跟你借了兩千……”
西仔永:“靠!好像真有這么回事……”
多年以后,咱們都沒再去豪門找過尚總了,這張單也一直沒結(jié)。所以‘西仔永白嫖桑拿不給錢’這事兒,就板上釘釘?shù)淖鴮嵙恕C看翁崞穑髯杏蓝紵o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