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瞧這事鬧得,我也是第一次來,和佳怡姑娘談經(jīng)論道,暢聊人生感悟。”
“喝多了身子熱,又困又乏,睡會覺合理吧?夜深人靜的,晚上宵禁,就一張床,一起躺會合理吧?”
孟海晏把呂炎拉到一旁,苦口婆心解釋。
呂炎面無表情,只顧點頭。
“婚期將至,一點小誤會,別讓詩瑤知道,這也合理吧?”孟海晏蒼蠅搓手,尷尬笑道。
“合理!”
呂炎伸出手討要。
“誒,近來靖安城內(nèi)不太平,你辛苦了?!?/p>
孟海晏也不吝嗇,掏出一袋銀子,拍在呂炎掌心。
呂炎面不改色揣進懷里,繼續(xù)伸手。
“什么意思?”
“孟少上次答應(yīng)我的八品功法,該履行諾言了。”
孟海晏茫然道:“是說過,但前提你突破八...”
咔嚓!
話音未落。
呂炎隨意往墻面一抓,堅實石壁猶如豆腐般被攥碎。
攤開手掌,碎石化作齏粉,風(fēng)一吹,撲了孟海晏滿臉。
“八品了?!眳窝渍f。
“??”
孟海晏驚疑不定,難以置信道:“這么快?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你還沒修為吧?!?/p>
“沒點本事,怎敢輔佐明公成就大業(yè)?”呂炎極其認真道。
你玩真的?
孟海晏麻了。
同時意識到,呂炎或許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必須牢牢把握??!
“好!你給我兩天時間,到時候讓衛(wèi)子成把功法給你送過去!”孟海晏一咬牙。
拼了!
大不了潛入家族藏經(jīng)樓偷!左右挨頓打的事!
“多謝孟少,在下公務(wù)繁忙,不打擾你休息了。”
呂炎拱手拜別。
接下來半天時間。
兵過如匪,四處破門抓人,十三名魔教邊外人員全部歸案。
殿前司攏共逮捕五十多人,罪證齊全,無人能夠置喙。
事做完了,該給上頭的交代有了。
大伙準點打卡下班。
呂炎來到約定好的城郊小屋,常年廢棄,無人居住,其實被徐囡暗中租下。
“呼...城中似乎有事?”徐囡早早等候。
臉色紅潤,剛進化成女人,受到不少滋補,但身子骨還很虛弱。
坐在那搖搖欲墜的。
呂炎摘下兜帽,坐下倒杯茶喝干:“是,和魔教有關(guān)。”
“先說說你的事吧,徐家家產(chǎn)被親戚霸占,具體都有誰?”
徐囡其實打心底不信任呂炎,奈何把柄在他手里,只得老實回答:
“二叔徐龍騰一家,表舅徐百川一家,以及我小姨與洪濤一家。”
“徐龍騰早年拜得名師,修為有成,有七品實力,在靖安城擔任城防軍的百戶?!?/p>
“徐百川乃儒家弟子,六品修為?!?/p>
“小姨徐芳,嫁給了殿前司的總旗官洪濤...”
“目前就這三家最為難纏。”
呂炎眨巴眨巴眼睛。
洪濤?
他的頂頭上司?
“最難對付的就是小姨一家,徐百川無權(quán)無勢,縱有六品修為,我也不虛他,主要是小姨他們...”
徐囡眼底浮現(xiàn)憎恨情緒:“洪濤對徐家或許沒太大興趣,但架不住小姨貪心不足,想對付小姨,勢必引起洪濤的注意。”
“所以我先前挾持你,從而讓孟家給洪濤施壓,間接打破小姨的幻想?!?/p>
呂炎翻白眼:“孟家吃飽撐得給你站場子。”
徐囡微低下頜,眼睛上翻,身穿制服的樣子,既禁欲又惹火,殺氣騰騰的,更激起征服欲:
“孟家對錢財不看重,對名望極其在意,軍武世家,靠的就是滿門忠烈這頂金字招牌,誰敢和孟家不對付,等于和朝廷不對付?!?/p>
“如果使個心眼,讓徐百川、徐龍騰他們,不慎失手把孟海晏殺了呢?孟家會不會管?”
呂炎大感意外,仔細打量她。
“合著你挾持我,是想讓我把孟海晏引出來,再制造巧合,和徐百川、徐龍騰對上?!?/p>
“沒錯,我有辦法讓孟海晏話都說不出,一見到徐百川他們就暴斃?!?/p>
呂炎疑惑:“以孟家脾性,怕是會把孟家滿門屠滅吧?!?/p>
“不會,有洪濤在,孟家不敢趕盡殺絕,死的只有徐百川、徐龍騰,而一旦事情演變到這種境地,洪濤也不敢再讓小姨染指徐家產(chǎn)業(yè)?!?/p>
呂炎陷入沉思。
那我呢?
給孟海晏領(lǐng)路,把人給害死了,孟家不得把我剁碎了喂狗。
“真是欠抽?!?/p>
“轉(zhuǎn)過身,去床上趴著!”呂炎吃掉最后一顆雪蓮丹,恢復(fù)精氣,當即抽掉腰帶。
徐囡眼底閃過一絲驚恐,緊咬紅唇:
“那是先前,現(xiàn)在我受制于你,不做數(shù)了,憑什么罰我?”
“沒別的原因,不爽行嗎?”呂炎冷著臉。
徐囡有些絕望。
想她堂堂徐家大小姐,最年輕的巡簡,居然被一個孟家走狗予取予求,甚至無法反抗。
“你再這樣,毋寧死!”徐囡一想起昨天的經(jīng)歷,臀兒都隱隱作痛。
“好好服侍,晚上我讓徐龍騰的腦袋掛在城墻上?!眳窝椎坏?。
徐囡微愣,抬眼盯著呂炎。
不像在說笑。
“果真?徐龍騰再不濟,也是七品武夫,造詣不低,在下三品中難逢敵手?!?/p>
“你...”
徐囡眼底滿是質(zhì)疑。
你就只能和我逞威風(fēng),初入八品,徐龍騰一根指頭能把你摁死。
“打個賭吧,今夜徐龍騰不死,我就按照你的方式,把孟海晏引出來殺了?!?/p>
“徐龍騰如果死了,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仆從,懂仆從的意思嗎?家畜!給我當狗?!?/p>
說著。
呂炎挑起徐囡下巴,清晰看見她美眸里的冷冽和殺意。
半晌。
那股濃濃惡意逐漸消散。
【玄鑒靈視】不會騙人。
她動搖了。
“好,我和你賭!”徐囡頷首。
“那么,先表明你的誠意吧?!?/p>
呂炎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
“是,主家。”
徐囡雙膝撲通跪地,從腰間取出一根馬鞭,將細長的末端系在修長脖頸上,另一頭遞給呂炎。
然后爬了過去。
伸手為呂炎寬衣解帶,將腦袋埋了下去。
一個小時后。
徐囡徹底精疲力盡,兩眼空空趴在床上,桃兒時不時抽搐一下,滿身落滿雪花。
呂炎匆匆結(jié)束,擔心回去晚了,又惹瘋批房東生氣。
還得給姜荷買點干糧。
“還行,讓徐囡趴在床上抄寫了兩篇功法,一部八品一部九品,收獲頗豐?!?/p>
呂炎買好肉干、干糧餅等一大包,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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