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亮,我的故事還沒有分享完,我們接著聊。
這是一棟破舊大樓,呈橢圓環(huán)形狀,每層一圈有三十多間房。
大樓沒有院墻,過道是進出口,由兩道大鐵門攔住,平常被鐵鏈鎖著,不經過允許,平常人很難自由進出。
滿院子都是端著武器的站崗哨兵,他們個個身披迷彩服,有幾分雜牌軍味道。
大樓中間為露天設計,地面有六七個銹跡斑斑的大鐵籠子。
而我,就被關在中間其中一個鐵籠子里。
“這是噩夢!如果是噩夢就好了,至少噩夢還有醒來一天。”
我心中喃喃自語,這一步踏錯,不知還有沒有回頭路?
每個籠子里至少有七八人,我這個籠子里是七人。
籠子旁邊有持武器的哨兵。
籠中之人,沒有人敢說話。
我猜測這些人都是和我一樣,全是被騙來的。
霹!
天空突然電閃雷鳴。
旋即。
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嘩啦啦!
哨兵們快速挪動身體,躲進樓房里,但他們會從窗戶里向外觀望,監(jiān)視著鐵籠子這里。
我蜷縮在籠子一角,整個內心徹底崩潰。
雨水濕透我衣服,淚水和悔恨被淹沒其中。
回想起自己所作所為,爸媽辛辛苦苦供我上大學,而今我卻淪為這步田地,我對不起他們。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這里看守如此嚴密,他們都有武器,沒有人可以逃出生天。
我在籠子里被關了三天。
這三天之中,忍受著風吹雨打和饑腸餓肚。
三天沒有吃過一頓飯,每天只給一瓶水喝。
他們仿佛是要把我們給活活餓死。
籠子里有一半人幾乎被餓暈過去,他們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死人一般。
第四天上午。
所有人被從籠子里拖出來,然后趕進一個有地板磚的房間中。
每個人被要求把衣服全部脫光,沒有人敢不從,大家紛紛脫掉身上衣服,連內褲也要脫下。
脫完衣服后,我們被五六名哨兵端著水管子往身上呲水。
水管子里水壓很大,水流如利刃般捅在皮膚上。
短短幾分鐘。
每個人身上都被水管子給沖擊成紅色。
有的人皮膚細嫩一些,隱隱有血絲向外滲出。
甚至有的人不堪忍受疼痛,鬼哭狼嚎大叫起來。
沖洗完畢,大家被趕到另一間房里,每個人換上統(tǒng)一藍色衣服,然后排隊來到第三間房。
從始至終,都有七八名手端武器的哨兵跟隨。
這間房里,擺放著一張桌子,還有兩位身穿白衣戴口罩的年輕小護士。
看不到護士具體面容。
“開始抽血了!每個人都把袖子卷起來!”
其中一位護士大聲喊著,像是要吃人。
沒人敢不從,就算不怕這名護士,也會怕身后那幾條武器。
一個小時后,抽血完畢。
大家被趕上二樓,四五十號人,被關進一間不到三十平米的幽暗房間內。
咣當!
鐵門被關上。
此處伸手不見五指,我估計,他們是刻意不裝電燈。
但在房間頂上四個角上,分別裝有一個夜視攝像頭。
咔!
鐵門再次打開。
一位哨兵搬著一筐蘋果走進房門,順手向地上一倒。
“一人一個蘋果,不夠的兩個人吃一個,多了沒有。”
哨兵說完話。
咣當!
鐵門再次被鎖上。
大家餓了三四天,看見有蘋果吃,自然不必廢話,一窩蜂沖上去就搶蘋果。
在絕望面前,人性是自私的。
黑燈瞎火,誰也看不清誰手里搶了幾個蘋果。
反正我是一個也沒撈著。
沒搶到蘋果的人不止我一個,有人在大罵。
“他娘的!老子一個也沒有搶到,誰手里有多的,給我一個。”
“我也沒有搶到。”
“媽的巴子!大爺也沒有搶到,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多搶了。”
“誰多搶了死全家!”
“……!”
沒搶到蘋果的人都在罵天罵地罵空氣,一時之間,罵聲此起彼伏。
生死面前,沒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即便被罵到半死,也沒有吃上蘋果重要。
這時,突然有另一個冷酷聲音從天花板上喇叭里傳來。
“不許說話,誰要說話,立刻拖出去把腿打斷!”
“我糙你姥姥的!把人抓來,連吃的都不給,真想把我們活活餓死在這里!”
有人不服,惡狠狠的罵了一聲。
咔!
鐵門突然開了。
門口驀然出現(xiàn)一位高大身影。
乍一看,此人少說有兩米,腦袋瓜子直接頂在門框上。
從門外透射進來一縷光亮,照在此人身上,碩長身影匍匐在大家臉上,瞬間給人一種強大壓迫感。
“剛才是誰罵的?給我出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