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瑤看著林墨正氣凜然的側影,聽著他痛心疾首的譴責,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和認同感。
果然,主人是與眾不同的。
高深莫測,手段通天,品性還如此高潔。
與那濫情無恥的陽頂天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她由衷地輕聲附和,語氣帶著一絲感激與慶幸。
“主人明鑒。”
“與此等人虛與委蛇,確是昭瑤平生最大之恥辱。”
“幸得主人垂憐,將昭瑤救出苦海。”
林墨緩緩轉過頭,深深看了慕昭瑤一眼,將那點因為“千人斬”業績帶來的小小震撼徹底壓下。
“罷了,既已知曉,我自有分寸。”
“你且安心在此修煉,外面的事,交給我。”
說完,他不再多留,轉身離開了聽雨偏閣。
慕昭瑤躬身相送,直到林墨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她才直起身,輕輕吁了口氣,眼中神色復雜難明。
走出門,林墨直接回到李婉清所在的暗香幽閣主寢殿。
剛推開殿門,一道帶著幽香的黑影便撲入他懷中,緊緊抱住了他。
“主人,您終于回來了!”
李婉清仰起那張絕美的小臉,眼巴巴地望著他。
“您說過,回來要獎勵婉清的……婉清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柔軟的身軀輕輕蹭著林墨,聲音又軟又糯。
林墨低頭看著她這副任予任求的模樣,心中那點因陽頂天“豐功偉績”而產生的微妙情緒瞬間煙消云散。
他反手“砰”地一聲關上門,隔絕了內外。
另一只手,則靈活地在她腰間輕輕一拂。
變戲法一般,李婉清身上的黑裙,絲帶與紐扣瞬間松動,順著光滑的肌膚悄然滑落。
一具玲瓏有致的玉體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林墨眼前,在閨房內朦朧的明珠光輝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李婉清臉頰瞬間緋紅,卻并非羞怯,而是帶著一種獻祭般的興奮與迷離。
林墨俯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放心。我說到做到。”
李婉清聞言,眼中瞬間迸發出驚喜與癡迷的光芒。
“請主人盡情地使用婉清。”
林墨眼神一暗,不再忍耐,抱著她大步走向那張鋪著柔軟錦褥的寬大云床。
他將懷中這具溫香軟玉毫不憐惜地扔進柔軟的床榻里,隨即覆身而上。
不多時,寢殿內便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就在寢殿內春意盎然,戰況正酣之時。
窗外,靠近屋檐的陰影里,一只白狐,正悄無聲息地蹲坐在那里。
正是姜柔兒身邊的那只白狐。
白天她被姜柔兒小心翼翼地帶在身邊,林墨送給她的那個高級靈獸袋里。
趁著姜柔兒打坐休息,她悄悄溜了出來,結果就撞見了如此“震撼”的一幕。
透過那并未完全合攏的窗縫,她清晰地看到了室內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景象。
尤其是林墨那褪去衣衫后,展露出的“足以令天地失色,鬼神退避的煌煌奇觀”。
白狐那雙靈動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兩只小爪子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太驚人了……這林墨竟然如此悍勇。怪不得圣女平時走路有些不自然。”
“要是讓柔兒那個傻丫頭知道了……她那個小身板,怕是……呃,我在想什么!”
白狐猛地用爪子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
“不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這個林墨,妥妥就是個渣男啊!”
“明明已經和圣女廝混到這種程度,顛鸞倒鳳到不知天地為何物。”
“居然還經常跑來招惹我家柔兒,用那些花言巧語哄得她團團轉,說什么:
圣女叫他主人,是因為他劍法超群,圣女在劍道上對他執弟子禮,我呸!”
“哪個尊師重道會尊到床上去?還禮節?這分明就是潛規則!”
“不行!我一定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告訴柔兒,不能再讓她被這個道貌岸然的渣男騙下去了!”
白狐氣鼓鼓地最后瞪了一眼那春意盎然的寢殿,身影一閃,朝著姜柔兒暫居的客院方向溜去。
沒多久,白狐就溜回了姜柔兒在劫運魔宮的臨時住所。
姜柔兒正坐在窗邊的小凳上,望著天邊的月亮出神。
她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
顯然是在思念那個男人。
想他帶著笑意的眼眸,想他偶爾隨意的撫摸,想他這三年來無微不至的關懷。
吱呀——
輕微的推窗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一道白影閃電般竄入屋內,正是那只通體雪白的白狐。
“小白!”
姜柔兒眼中的迷離瞬間被驚喜取代,撲了過去,將白狐抱進懷里。
“你跑到哪里去了?這么久才回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
“是不是去偷偷找好吃的了?下次帶上我好不好?”
她舉起白狐,讓她與自己對視,眼中滿是純粹的快樂。
白狐看著她這副天真懵懂的模樣,一股無名火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焦急猛地竄了上來。
她猛地從姜柔兒懷里掙脫出來,落在床榻上,身體在一陣柔和的光暈中變化。
下一刻,一位身姿高挑,容顏絕麗,眉宇間帶著幾分凌厲和慵懶的御姐出現在原地。
她穿著一襲簡單的白色長裙,卻掩不住那傲人的身段和強大的氣場。
“我去哪兒了?我去幫你看看你那心心念念的林墨公子,背地里到底是個什么貨色!”
姜柔兒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你……你去調查公子干什么?還有……你……你調查出什么了?”
看著她這副深陷情網的模樣,白狐胸口一陣憋悶。
“干什么?我在幫你看看,你頭頂那片天是不是早就綠得能跑馬了!”
“免費的午餐吃了三年,他還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不圖你身子,不靠你修煉,未對你提出任何要求。”
“這正常嗎?這合理嗎?你就從來沒覺得奇怪過?”
她逼近一步,目光如刀,試圖剖開姜柔兒天真的外殼。
“他身邊跟著那個圣女,明眼人都看得出關系匪淺!他憑什么對你一個毫無背景的人如此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