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飯菜上桌,小九端出了鹵豬腸和烤鴨,烤的油汪汪的豬五花肉,還有兩個小青菜。
方老半信半疑地夾了一塊豬腸放進嘴里,瞬間,那獨特的香味在口中散開,口感軟糯又有嚼勁,他瞪大了眼睛,“這……這太好吃了!”又趕緊咬了一口烤鴨,皮脆肉嫩,肥而不膩,方老吃得停不下來,一邊吃一邊豎起大拇指,“丫頭,你這廚藝真是絕了!”
小花又開始炫耀,“老爺爺怎么樣,我是不是沒有騙你,我娘做的飯是不是很好吃。”
方老一個手拿鴨腿,一個手豬五花肉嘴里都裝滿了,聽到小花的話只點頭。
小九見狀,笑著說小花“小花別打擾爺爺吃飯,都快吃吧!一會涼不好吃了。”
顧莫寒不知道啥時候買的酒,給方老倒了一碗酒,方老眉開眼笑,“顧小子還是你懂我老頭子啊!我剛還在遺憾呢,這么好吃的食物沒有酒可真的是可惜了。”
“老伯你多吃點,這還有好多呢!”
孩子們也歡快地吃著,院子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方老心想,這小九真是個奇女子,不僅有錢蓋大房子,廚藝還如此了得,這往后的日子,這一家肯定越過越紅火。
酒足飯飽后,小九又給大家泡了壺茶水解解膩,方老喝了一口茶水,這茶看似很簡單的茶葉啊!怎么都覺得那么的好喝,在外面從沒有喝過,他不知道的是這茶水可是用靈泉水泡的,外面當然不會有。
眼看著天色就暗下來 ,但是這方老就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小九只好出聲問道“方老,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是……。”
方老滿臉愁容,可憐巴巴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他的聲音略微顫抖著,仿佛帶著一絲哀求:“那個……小丫頭啊!你看我這老頭子,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啊!我身上的銀子都被那些可惡的強盜給搶走了,現在我是身無分文啊!而且這天色馬上就要黑下來了,我一個無家可歸的老頭子,該去哪里呢?”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就好人做到底,收留我這個孤苦伶仃的老頭子幾天吧!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只要有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讓我歇歇腳就行。”方老的眼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和凄涼,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顧莫寒見方老說的可憐,就心生憐憫,拉拉小九的手,“你看老伯這么大的年紀了,身上還沒有銀子,又這么晚了,就讓他住下吧!”
小九才不會像顧莫寒那樣輕易上當受騙呢!她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眼前這個老頭的真實面目。這個老頭顯然沒有說實話,他的言辭閃爍,讓人不禁對他的話產生懷疑。
而且,小九對這個老頭的直覺也很不一般。她總覺得這個老頭身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讓人捉摸不透。不僅如此,小九還注意到這個老頭的步伐輕盈,仿佛他的身體沒有重量一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只有經過長期的練武,才能夠達到如此境界。
綜合這些觀察,小九心中暗自斷定,這個老頭肯定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功夫恐怕相當高深,絕非等閑之輩。
方老可憐巴巴的望著小九,雖然只和這一家相處不到一天的時間,但是方老非常確定的是,眼前這個丫頭有絕對的決策權。
幾個孩子也很喜歡這個老頭,也都為了老頭向小九說各種好聽的話。
“娘,你最善良了,你看老爺爺多可憐,就留下他住一晚吧!”這是二寶說的。
大寶也說道“娘,你就同意吧!讓老爺爺今晚和我們住一起就好啦。”
小九看了一眼大寶,“你們都是好人就我一個壞人唄,那就在你們那屋給老爺爺搭一個簡單的床吧!將就一晚。”
方老一聽,立馬眉開眼笑,一個勁地道謝:“謝謝丫頭,謝謝丫頭,你真是大善人吶!”孩子們歡快地去準備給方老搭床的東西。
小九回屋里給方老抱過來一套被,把小花帶到她和顧莫寒的房間,這可把小花高興壞了,可以和娘一起睡。
“太好啦!我今晚可以和爹娘一起睡了。”
三寶有一些吃醋了,他也想和爹娘一起睡,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個小男子漢不能在和爹娘一起睡。
小九囑咐孩子們洗漱,晚上不要說話,要早些休息。
小九抱著小花去洗漱,洗漱過后回了自己房間,把小花哄睡后,和顧莫寒聊方老的事情。
“顧莫寒你不覺得這個老頭很奇怪嗎?我和他聊醫術時,覺得他的醫術很厲害那種,就憑他的本事想掙銀子那是輕松的事。”
顧莫寒可沒想那么多,“小九,你看他也怪可憐的,他都這個年紀了,沒錢吃飯沒錢住店,那咱們既然遇到了,也不能看著他餓著對吧!
看他也不像一個壞人,孩子們都挺喜歡他的,咱們也就是多雙碗筷的事,咱們又不差這點吃的。你覺得呢!”
小九皺著眉,還是有些不放心,“我總覺得他沒那么簡單,說不定有什么目的。咱們還是多留個心眼,別到時候好心辦了壞事。”顧莫寒拍了拍小九的手,“行,我聽你的。要是他真有啥壞心思,咱也不怕他。”
夜深了,小九和顧莫寒躺在床上,雖然表面上放松,可心里都留著神。而另一邊,孩子們和方老也都睡下了。
突然,一陣細微的聲響傳來,像是有人在輕輕挪動腳步。小九和顧莫寒瞬間警覺起來,對視一眼,悄悄下了床。他們輕輕打開門,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聲音是從孩子們的房間傳來的。
兩人握緊拳頭,小心翼翼地靠近,想看看方老到底要干什么……
小九和顧莫寒剛靠近房門,就聽到屋里傳來方老輕微的嘟囔聲:“這幾個孩子,睡相真差。”他們悄悄推開一條門縫,借著月光,竟看見方老正輕手輕腳地給孩子們蓋被子,動作十分溫柔。
兩人面面相覷,有些意外。這時,方老轉身,似乎察覺到了門外有人,緩緩走了過來。
小九和顧莫寒索性推門進去,方老笑著說:“吵醒你們了吧,孩子們睡覺不老實,我怕他們著涼。”
小九有些不好意思,“老伯,是我們誤會你了,之前還懷疑你有壞心思。”
方老擺擺手,“無妨,你們謹慎些也是應該的。”
小九歉意的說道“老伯早些休息吧!”
小九顧莫寒二人回到自己房間,又聊起這個奇怪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