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父連忙點頭,“小九你放心,我們肯定好好做,不會弄砸了這生意。”
二丫見沒得逞,嘴里小聲嘟囔了幾句,但也不敢再提驢車的事。
就在這時,孫母突然開口說道:“小九??!昨天小花的事情到底怎么樣了???”
小九聞言,連忙回答道:“娘,您放心吧,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顧大勇夫婦已經被送去官府了,不僅被打了板子,還被判了一年的勞役呢?!?/p>
孫母聽了小九的話,也很解氣的說道“這一家人還真的是一個禍害,這以后你也得多防著點他父母,別在有啥事?!?/p>
小九點點頭,“放心吧!娘我們會注意的?!?/p>
小九又仔細叮囑了一些做豆芽的注意事項,又和孫大柱說了在哪家糧店買的綠豆便宜,這才和顧莫寒準備回去。
回去的路上,小九和顧莫寒商議,接下來自家要做點什么營生,顧莫寒表示什么都聽小九的。
小九一想到再有兩個月就過年了,這也馬上要進入冬天,回去還是先準備一些干柴吧!這段時間大寶收的干柴已經很多了,但是她總有一種預感,這個冬天會很冷。
不知道她的預感會不會準,但是多準備一些干柴還是好的,最好是弄一些木炭,不僅抗燒,還方便。這要是能買到煤塊那就更好了。
感覺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讓孩子去學堂的事也需要提上日程。想到這小九說道“顧莫寒,幾個孩子去學堂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p>
顧莫寒被問起此事,想了一下說道“這馬上要入冬了,天漸漸冷下來,我覺得還是年后天暖在送去學堂吧!這冬天冷來回的往返,孩子也是受罪,總之咱們孩子去學堂也不是為了考取功名,只是去多學一點知識罷了?!?/p>
小九覺得顧莫寒說的在理,那就年后再送孩子去鎮上讀書,這段時間暫時在家與方老練功夫學知識也是一樣的。
“行,那就聽你的,這段時間先和方老學功夫吧免得日后別人欺負他們?!?/p>
“行,你看著安排就好,都聽你的?!鳖櫮佬【诺拿恳徊桨才哦际菫榱撕⒆又?,所以他是絕對聽小九的話。
“顧莫寒,咱們去鎮上吧!這天快冷了,也該給大家準備一些棉衣了,在給孩子買些吃食回去?!?/p>
顧莫寒駕著驢車向鎮上的方向走去。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清河鎮,今天剛好是趕大集的日子,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路邊也多了很多商販,也就多了一些叫賣聲。
兩個人去布莊買了要做棉衣的棉花和布,小九可不想冬天挨凍,這是她來到這個朝代的第一個冬天,不知道這里的冬天會不會冷,在原主的記憶中,這里的冬天不是很冷。
剛出了布莊,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喧鬧聲。兩人加快腳步趕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看樣子也就是五十歲的人,在這古代五十歲就稱得上是老頭的存在。暈倒在了地上,旁邊圍著幾個指指點點的人。
小九連忙走上前,摸了摸老人的脈搏,發現老人只是餓暈了。她讓顧莫寒去附近的飯館買了幾個饅頭和一碗熱湯,喂給老人吃。
老人漸漸蘇醒過來,拉著小九的手感激地說:“姑娘,謝謝你救了我這條老命。”
小九笑著說:“老人家,你別客氣,出門在外誰還沒個難處。你怎么會暈倒在這里???”
老人嘆了口氣說:“我本是個雕花手藝人,前些日子家里走水遭了災,老伴死于火海中,剩下我一人,無奈只能出來討生活,沒想到走著走著就餓暈了。”
小九聽了老人的話,心中一動,想著或許可以讓老人到自家,自己心中有個生意要做,到時老人也許能派上用場。于是她和顧莫寒商量了一下,顧莫寒也是一個心善的人,小九這樣說也就同意了老頭去自家。
于是,他面帶微笑地對老人說道:“老人家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妨到我們家去住下吧。你看你有那雕花的技藝,簡直令人贊嘆不已?。∥夷兀罱蛩阒谱饕慌∏闪岘嚨哪竞凶樱恢滥憷先思沂欠裼心芰ν瓿蛇@樣的活呢?”
老人聽聞此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喜之色,他急忙連連點頭,激動地回答道:“當然可以啦!我當然會做啦!你所說的那種小盒子,是不是就是那些達官貴人用來盛放香料的那種精致小巧的盒子呀?”
小九點頭,“對,就是那種小小的木盒子,不知道老人家你是否會做?!?/p>
老人緩緩地再次點了點頭,然后微笑著說道:“會的,我當然會做啦,你看看是不是這種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從懷中摸索出一個小巧玲瓏的盒子。
小九接過老者手中的盒子,這個盒子看上去十分精致,上面雕刻著精美的桃花圖案。這些桃花仿佛是剛剛盛開一般,花瓣細膩入微,花蕊嬌艷欲滴,栩栩如生,讓人仿佛能夠聞到那股淡淡的桃花香。
小九的眼睛在看到老人手中的作品后,突然像被點亮了一般,閃耀出驚喜的光芒。她情不自禁地贊嘆道:“對,就是這樣的!老人家,你這雙手真是太巧了!這桃花簡直就像真的在盛開一樣,栩栩如生,美麗動人!”
老人聽到小九的贊美,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暖流。他原本還有些忐忑不安,擔心自己的手藝不能讓小九滿意,但現在看到小九如此興奮和贊賞,他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能夠得到別人對自己手藝的認可,對于老人來說,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和欣慰。
小九又問道“不知道老人家如何稱呼,是否愿意去我家,我可以給你開工錢的。”
老者當然是愿意的,忙說道“我姓張,丫頭你若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張伯就好?!?/p>
“張伯,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去我家呢?”她的聲音輕柔而懇切,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善意。
張伯抬起頭,目光與她交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感動。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說道:“愿意,我愿意啊,丫頭。”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些許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