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刀一怔,“能出什么事?王崇平不是召集了幾十人,準備找場子嗎?”
他還真不相信,這種時候還有人敢來找麻煩。
“不知道啊,花樣年華被人砸的面目全非,連舞池和大理石砌成的吧臺都被砸爛了,整個KTV,都是玻璃渣子,連一件完整的家具都沒有。”
“王崇平他是吃屎的嗎?被人打上門來他居然都不管?”
“王經理他……帶著所有手下,將自己反綁起來,還每人寫了自己的認罪書,還打電話讓巡捕過來,他們集體自首了……”
那小弟說到這里的時候,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集體自首?”
左一刀眼睛猛地瞪大,一副看到鬼的樣子。
不過,看到小弟那認真的樣子,知道小弟沒有說慌,不禁勃然大怒。
但更多的,卻是疑惑。
王崇平他也算了解,這也是一個狠人,拿起刀來真敢砍人。
曾經還將一個巡捕活埋過!
這樣的狠人,居然帶著自己好幾十手下一起自首?
怎么聽怎么感覺不靠諳……
“刀哥,不好了,深水莊園突發大火,火勢沖天,救都救不了……”
就在這時候,雙一個小弟匆匆跑了進來。
“什么?華三春是干什么吃的?深水莊園可是我們的大本營,他是干什么吃的!”
“華老他……已經死了……”
左一刀一怔,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這僅僅是巧合嗎?他感覺到了不安。
好像有一只大手,正朝著他們悄無聲息伸了過來……
“兄弟,這里有廁所嗎?”
就在這時候,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搖頭晃腦走了過來。
還打了一個酒格,張嘴間酒氣薰天。
“草,哪來的酒鬼?走走走。”
那小弟不耐煩地揮手。
酒鬼便搖搖晃晃而去,不一會,卻聽得嘩嘩水聲響了起來。
“臥槽,你特么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我們廠房撒尿,不想活了!”
小弟怒氣沖沖,帶著兩保安就沖了過去。
左一刀眉頭微蹙,卻是不當一回事。
酒鬼喝醉了,隨地大小便很正常,只是這大白天的,這里又又遠離鬧市,哪來的酒鬼?
不過他也沒多想,掏出手機就給王崇平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卻沒人接聽,他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陷入沉思。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從院墻中,跳下了數十個青年,一個個落地后就找了有利地形隱蔽起來……
左一刀帶了一個小隊過來看場子,隊長叫做李北,正是剛才向左一刀匯報的小弟。
此刻,李北帶著兩保安,一路氣沖沖而來,因為剛才那個酒鬼,居然就在廠房邊上撒尿!自己已經嚴厲喝斥過了,他就是不走!
“我說酒鬼,你跨馬喝了兩瓶馬尿就給老子回去睡覺,在老子這措什么酒瘋?”
李北大怒,徑直朝灑鬼走了過去。
只是,等到近前,他卻驚訝地發現,剛才看起來醉醺醺的酒鬼,竟然在對他笑。
“你……”
“罵半天輪到老子了吧?去死吧。”
王全突然一發很,跳起來對著李北就是一腳。
李北驚出一身冷汗,不過他可是特種兵出身,千鈞一發之際,身子一閃,躲開了這必殺一擊。
王全咦了一聲,“居然還是個練家子?楊小安,你他娘的還想看戲嗎!”
“嘻嘻,這不是想看看你被揍嗎?”
楊小安和石堅等數十人從斜地里跳了出來。
“你們是什么人!”
李北大驚。
“揍你的人。”
石緊怒喝一聲,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李北身手,絕對比他們好。
就算五個石緊,也不是對手。
但是,五個不行,可十個一起上呢?何況,他們足有好幾十人,只一下就將李北幾人給淹沒了。
拳頭不要錢地落在李北身上,根本沒任何懸念,李北等人很快就被放倒。
“草,果然很扎手,單干真不一定能干得過,還是飛揚哥有先見之明,讓我們各個擊破,現在我們過去,那邊有個落單的。”
一行人又貓著子匆匆前行,如法炮制,看著落單的,就集體出手,主打一個中心思想,群毆你沒問題。
左一刀一連打了數次,王崇平都沒接電話。
他放下手機,心神不寧。
王崇平指定是出事了,但到底是誰,能讓王崇平都沒轍?
他想找李北問問最近的情況,可抬頭間,發現李北好像出去很久了,都沒有回來。
“李北,李北。”
左一刀猛地大叫,但外面一點動靜沒有。
左一刀一怔,暗罵了句。
“楊七。”
“劉風。”
一連叫了幾人,但根本沒人響應。
左一刀心中驚咦,這怎么回事?叫了半天,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回應?
“別叫了,你那些手下不會來了。”
身后,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左一刀猛地回頭,當看到龍飛揚這時,眼睛猛地瞪大,“是你?”
“不過,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龍飛揚笑瞇瞇道。
左一刀眼神一下變的陰冷,“龍飛揚,我不找你麻煩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主動找上門來,是嫌活是不耐煩了嗎!”
“刀哥說的哪里話,自那日一別后,我可是想刀哥想的緊啊,所以我現在就來了。”
龍飛揚呵呵笑著說道。
左一刀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仔細思考著龍飛揚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突然,他猛抬頭,有些不確定道:“花樣年華……是你做的?”
“不愧是刀哥,一猜就猜中了,對,就是我。”
龍飛揚朝他齜牙。
左一刀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龍飛揚這個笑容,讓他如梗在喉。
“不單是花樣年華,深水莊園那場 火,也是我放的。”
龍飛揚又呵呵笑道。
左一刀猛地瞪大雙眼,滿臉錯愕!
接著,就是不可抑制憤怒!
“龍飛揚,好大的膽子!你已經把厲總徹底得罪了, 我們整個宏圖,將跟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