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蜂醫走出房間之前。
阿月都以為這些人是沒吃過什么好東西,所以才會逗留這么久。
畢竟就那么小個房間,能吃的容器不超過六個,還都是低爆容器。
直到看見手舉非洲之心的自澤后,阿月終于明白里面發生了什么。
“那是……非洲之心?”
阿月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腦屏幕,喃喃出聲。
那是她最想要的大紅,也是她入坑這么久以來,做夢都能夢到的場景。
可是居然出現在了別人身上。
她……
給人家開的卡,然后在里面出了一顆非洲之心?
這也沒人告訴她這里面會出啊。
一時間各種懊惱,后悔等情緒浮上心頭,整個人腦子里迷迷糊糊的,說不出話來。
兩個舍友聞訊趕來,安念和年年還有阿月,三個腦袋擠在屏幕前,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整個女生宿舍里變得異常沉默。
如果是她們摸到了非洲之心,那驚喜的聲音絕對連樓下宿舍都能聽到。
可現在雖然出的也確實是非洲之心。
而且也和她們有關系。
但為什么就是開心不起來呢?
因為這特么是她們給別人開的卡出的。
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說不用對他們這么好吧,得,非洲之心也沒了。”
年年氣呼呼的說道。
看到別人出了一顆非洲之心,比自己丟了兩個還要難受。
安念在此時爆發出了驚人的智慧。
她眼睛里有些睿智的光,認真說道:“問題不大,還有轉機。”
“怎么說?”
二人看向她,同時問道。
就聽安念繼續道:“你們這樣想,卡是咱們開的,那他們如果知道感恩,是不是應該把非洲之心還給咱們?”
阿月:……
她想了一下,弱弱的說道:“呃……我覺得他們雖然看著傻了點,但應該還不是智障。”
“試試不就知道了?”
安念有些不服氣的說著。
然后看著那個手舉非洲之心的蜂醫,朝著他打了一遍暗號。
蜂醫轉了一圈,發現自己沒槍可以打。
只能不斷的趴下,站起來,表示自己很開心。
同時只聽他不停的說著:新年快樂,新年快樂,新年快樂。
你的電腦里有一款一年四季都在說新年快樂的游戲。
是什么我不說。
安念見他不上道,繼續打著暗號。
可是這次暗號就不是打在地上,而是打在蜂醫的身上了。
隨著槍聲一同響起的是一聲慘叫。
呃啊。
蜂醫在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針,然后繼續搖頭晃腦無辜看著安念。
這邊。
自澤好奇的問道:“蘇燁,你看他是不是想讓我把非洲之心還給他啊?”
看著烏魯魯的行為,自澤覺得真有點這個意思。
而蘇燁卻頭也不抬的說道:“這不二筆嗎,到了咱們手里的東西,哪還有還回去的道理,更何況是非洲之心。”
“嘿嘿嘿……”
……
看著無辜的蜂醫。
那感覺就像是看著做錯了事的傻兒子一樣。
雖然安念沒有孩子,但她養過一只金毛,犯錯了也是這個樣子。
“哎。”
嘆了口氣,安念無語道:“我沒招了,你們來吧。”
阿月張了張口,剛準備說什么。
就聽到年年一聲大叫,驚呼道:“我有了!”
二人看了過去。
年年嘴角勾起,瞥了一眼安念胸前的規模,嘲笑道:“果然那啥就是無腦,你以為誰都能聽懂你那抽象暗示啊。”
安念不僅不生氣,反而更是挺胸抬頭的說道:“說吧小平板,讓姐姐聽聽你有什么好想法。”
臉色一黑,年年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我之前刷視頻看到過一個類似的視頻,
咱們可以拆子彈,比如第一格拆三3顆子彈,第二格拆2顆子彈,這樣就可以組成一串QQ號碼,
暗示聽不懂,那直接讓他們加我不就行了?”
聽了她的計劃,不得不說,確實比打暗號靠譜多了。
阿月眼中升起一絲希望。
或許這樣真的可以。
到時候對方加她了,如果不愿意給,哪怕是發紅包,給錢都行啊。
其他的大紅可以通過撞車獲得。
而非洲之心可不行。
光是它的價格就超過了所有地圖的上限,根本就帶不進地圖,想撞也撞不了。
可以說這是阿月離非洲之心最近的一次,她想努力一把。
說干就干,由年年把子彈拆解成QQ號,然后安念在地上用子彈擺了一個‘Q’字。
三人一頓忙活,終于是大功告成了。
背包里是年年按順序排好的十位數號碼,之所以放在包里也是為了可以更好的辨認。
把背包丟在地上,示意三個蜂醫瞅瞅。
這次動的不就是拿非洲之心的,而是他旁邊的蜂醫。
只見他打開包搜索了好一陣。
看到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三人心里升起了希望。
這次說不定真成了。
光是背包里子彈奇怪的組合,正常人肯定會猜到別有用意吧。
再結合地上的圖案,無敵。
此時他一定已經掏出手機搜索起來了吧。
阿月盯著蜂醫。
年年則連忙掏出手機,刷新著聯系人新朋友頁面,等待著有人加她。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過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上一個加她的,還是一個片姐。
“怎么還沒加我,這人什么情況。”
年年嘴里念叨著,抬頭一看。
包沒了。
年年:???
“臥槽,我包呢?”
接著年年就在蜂醫的背上,看到了她的哈夫克大紅包。
還特么挺聰明,知道她的包貴。
可是老娘丟地上不是送給你了啊,她心里大叫著,上去捅了蜂醫兩刀。
蜂醫給自己扎了一針,有些委屈把包丟了下來。
年年打開一看。
得,子彈也沒了。
忽然,她像是猜到了什么,回頭再看。
好好好,地上的子彈同樣沒了。
和好閨蜜大眼瞪小眼,她也輸了。
這波不僅她輸了,還損失了一組金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