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燁的話。
麥曉雯有些期待。
她覺得自己的表現可能讓長官有些失望了。
不過沒關系,第一次嘛,只要好好學習就一定可以變成像長官一樣的人的。
“嗯!”
麥曉雯重重的點頭,一副乖巧的表情。
活脫脫像上學時候的樣子,就差搬個小板凳認真聽講了。
蘇燁嘴角勾起,擦了擦手上的汗。
說不緊張是假的。
如果只是比賽還好,他倒是沒什么想法。
但是這會麥曉雯就眨著大眼睛,期待的看著他。
這要是丟人了可就尷尬了。
他還想著以后帶麥曉雯去堵橋呢,要是連奪舍都做不到,還有什么臉當長官。
……
這邊,長官已經被小小炎救了起來。
剛起來就看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把小刀,頓時眼前一黑。
不響丸辣!
“長官,趕緊打藥,我和南波彎給你架著。”
小小炎急忙說道。
自澤臉色再次一黑,無語道:“打個蛋啊,我被扒光了已經,懂嗎,褲衩子都不剩。”
“我去,”南波彎一聽,頓時就樂了,笑道:“小小炎,沒聽到長官褲衩子都不剩了嗎,還不趕緊把你的褲衩子脫下來給長官穿上?”
小小炎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知道自己理虧,一個錯誤的指揮直接導致長官一命沒了,還丟了全部裝備。
所以不想和南波彎掰扯,丟了一個大血包和手術包下來,說道:“長官,給你藥,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看我和南波彎給你當一把護航。”
聞言,自澤居然有些該死的小感動。
剛才小小炎就說自己的藥不多了,這會還能給他分,看來他只是蠢了點,人還是不壞的。
不過自澤現在包和胸掛都沒有,口袋里也放不下血包。
只能把血包和手術包都塞進九格安全箱里。
然后點擊背包,再點擊血包,選擇使用選項。
直接就是一手古法打藥。
看的觀眾們樂的直抽抽。
“長官,這里危險,你先找個地方趴一會吧。”南波彎看著自澤的血量恢復,提醒道。
自澤四下看了一圈,有些不知道該躲哪了。
感覺一露頭就要挨打。
但是這時正好對面一顆手雷丟了過來,他瞬間殘血。
這讓他明白了不露頭也要挨打的道理。
這時,小小炎聰明的小腦袋飛速運轉,眼睛一亮,急忙道:“誒,有了,我知道該躲哪了。”
“哪里?”
自澤和南波彎同時看向他問道。
“嘿嘿,”小小炎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咱們腳下。”
接著,他給自澤分析道:“這里手雷丟不進去,電箭也彈不進去,是一個絕佳的好位置,而且最最最重要的,還有美味航空箱可以吃。”
一聽到美味航空箱。
自澤的貪官本性瞬間暴露,笑道:“哎呀,還得是小小炎聰明啊,只是你們在打架,我躲起來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可能,”小小炎拍著胸脯說道:“長官你天生就是當老板的命,怎么可能會不好,我們心甘情愿!”
這一頓馬屁給自澤拍的是十分舒暢,笑道:“好,那這個老板我就當了。”
“要不要我丟手炮下去探探點?”
南波彎突然提議道。
他感覺這把自己的直覺準的有點嚇人啊。
說可能有奪舍,就真的有奪舍的。
萬一這里也有呢?
這下小小炎不樂意了,他搖頭道:“要不說你南波彎永遠當不上下士呢,你要是丟手炮,不是等于告訴敵人長官要進這里面嗎,
到時候長官還沒下去就被別人給弄死了,你負責?”
南波彎他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也就懶得繼續開口了。
讓長官做好準備。
他和小小炎同時從集裝箱的兩邊探頭去攻擊窗口直架的敵人。
給自澤爭取跑路的機會。
看著自澤哪都不去,偏偏朝著航空箱跑了過去。
觀眾傻眼了。
不是哥們?
集裝箱就這么兩個奪舍的,你是怎么精準踩雷的?
要不是這是官方舉辦的比賽,他們都要懷疑有黑幕了。
怎么哪里有人自澤長官往哪里鉆。
就跟開了透視一樣,偏偏開透的目的不是殺人,是被人殺。
也是無敵了。
可是觀眾們不知道,自澤的這兩次決定都和他們隊伍里的軍師有著不可或缺的關系。
在看到自澤長官往那邊跑的時候,結局好像都已經注定了。
這個時候導播靈機一動。
把視角切換到蘇燁這邊,同時還開放了他的隊內麥權限。
也就是說現在的觀眾不僅可以看到他的游戲畫面,還可以聽到他都說了些什么。
官方的比賽解說也十分配合的閉上嘴,一時間現場的氛圍被渲染的還有一些小緊張。
來了!
不光是觀眾們看到了自澤長官踏入集裝箱,就連蘇燁也聽的真真的。
不過他沒有急。
事情往往都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出現問題,等著就對了。
等他開航空箱,才是自己動手的機會。
“長官加油。”
麥曉雯在旁邊,捏著小粉拳小聲的鼓勵道。
和瑤瑤的想法一樣,大家在聽到對話后,忍不住暗罵一聲。
打個游戲還不消停,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嗤……
航空箱開啟,發出特有的泄氣聲。
自澤打開航空箱,開始品嘗美味。
這時,蘇燁猛的按下開火鍵。
g18的槍口處,噴射出一陣熾熱的橘紅色火舌,
此時的自澤無頭無甲,肉蛋狂喜。
蘇燁興奮的吼道:“卸腿,補了,頭,甲……臥槽,頭甲槍都沒有,這特么還是個跑刀的,算了,那也花來!”
啥也不用舔,打開背包一看這特么比自己一個奪舍的都干凈。
好歹他還帶了一把g18,這人啥也沒有。
蘇燁一邊開大跑路,一邊吐槽道:“臥槽,真晦氣,怎么有人會在比賽里跑刀啊,浪費感情。”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特么不會就是麥曉雯奪舍的那個倒霉蛋吧?
不會吧不會吧?
“臥槽,曉雯,你殺得那個叫什么名字你還記得嗎?”
蘇燁忍不住問道。
麥曉雯想了一下,說道:“名字忘記了,但我知道他好像是一頭短發還戴著口罩。”
“短發口罩,那不就是威龍嗎,我這個也是,臥槽,不會有人連續被奪舍了兩次吧?”
蘇燁眨了眨眼,有些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