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了傍晚。」
「雖然很多公民都會來參加審判大會,但陸清此前,倒是從未來過,追溯到上一次,那 還是針對自己的冬夜審判。」
「突然有點不想回憶了,被自己一手帶大的王女一戈穿心的經歷,他是不想經歷第二回了。」
「還是不要看見她比較好。」
【花火:@刻律德菈,有什么想說的嗎?】
【花火:啊!?王女殿下,你怎么昏過去了?】
花貓早早的就在路口等著了,陸清打了個呵欠,就靠了過去。
“走吧。”
“清子,我有一個想請教一下。”
“你說吧,我在聽。”
“你說,我今天表白的話,會成功嗎?”
“不會。”
“為什么?話說,你和這么多女孩子接觸過,一定比我懂,請務必教我。”
陸清撫著下顎,思索了片刻: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沒有追過人,我都是被追的對象。”
花貓整個臉上的麻子都氣的抖動起來。
“你你你,你能說點人話嗎?”
雖然陸清沒追過人,但他可是一個十足的理論家。
“我以前在GalGame上玩過一些游戲,我還是很有經驗的。”
“GalGame是什么?”
“你別管了,反正追求女生哪有一上來就表白的啊,投其所好不就好了,比如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小可憐蟲,只需要給予一點小小的關心就夠讓她們痛哭流涕的了。”
“這樣嗎?”
【流螢:插個眼等等看。】
【阮梅:你先別插眼了,我先問你個事。】
【花火:你為啥跟我直接表白啊?!嘎啦game里不是這樣!你應該多跟我聊天,然后提升我的好感度。】
【花火:偶爾給我送送禮物,然后在那個特殊節日時候跟我有特殊互動。最后在某個我內心神秘事件中,向我表白,我同意跟你在一起,然后我給你看我的特殊CG啊。】
【花火:你怎么直接上來跟我表白!?嘎啦game里根本不是這樣!我不接受!!】
CiallO~(∠?ω<)⌒☆······(分割線)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理論對不對,但陸清經過之前的數次的戀礙實踐感覺,應該就是這樣的。
只要付出真心,就能收獲嚇死人的重力場。
陸清和花貓到達審判場不一會兒后,他就溜走去找心上人去了。
但是不一會兒,他就哭喪著臉回來。
“你怎么搞的。”
“她不過來,她沒信你在這,還說了兩句我聽不懂的話,她是不是喜歡我啊?”
“她說什么了。”
“她問我是什么品種的癩蛤蟆。”
陸清心里為他默哀了三秒,他就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連審判都不看了。
說實話,這也是陸清第一次作為觀眾,或者說一位普通的公民觀禮,他大概能理解為什么這么多人都喜歡參加這個活動了。
自詡為正義的判官,能掌握它人的命運,不過陸清倒是很無所謂了。
整個人遁入虛無的狀態,然后走向前排,直到,他看見了一個全身隱藏在漆黑兜帽下的貓貓頭。
怎么感覺,有點熟悉。
不會吧……
陸清這才想起,自己還欠了賽飛兒一大筆錢沒還呢。
【星:哈基清你這家伙,提前這么多章就埋下伏筆了嗎?】
【三月七:大琥珀王呢?來修次元壁了。】
陸清雖然前世,不是星學家,但基本劇情,還是大概知道的。
于是,他看向了那個微微顫抖的貓貓頭
“不會,這么巧吧,今天審判的對象就是……”
【三月七:不是,你怎么猜出來的啊!就嘰里咕嚕說兩句話,就猜出答案了?】
【黑塔:應該是模擬天賦吧,能看見未來的一角,然后改變既定的未來。】
【阮梅:嘶,這不會是阿哈在竊取記憶浮黎的權柄吧?】
而陸清,已經退出了無人能看見的馬賽克狀態,悄咪咪的待在了賽飛兒的身后,然后戴上了一頂和黑塔一模一樣的頭頂尖尖的魔法帽。
“這位女士,想要占卜嗎?”
賽飛兒嚇了一跳,差點化身脊背龍形態,然后猛的回頭,看向眼前這個全身隱藏在遮蔽物下奇怪的大人。
“你是,占星術士?我可不信這些,我只相信我自己,而且,我也沒錢付占卜的費用。”
陸清則是笑了笑。
“不礙事,免費的。”
“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我可不信。”
“你在彷徨嗎?小丫頭,或許,塔羅牌會幫助你解決困境。”
“呵,那便抽一張吧,不過,你別想從我這里圈走任何一枚銅板。”
陸清將手中的二十二張塔羅牌弄成美人尖的模樣。
“抽吧。”
小小的貓女遲疑了片刻后,隨手抽取了一張塔羅牌。
「力量」
“再抽取兩張。”
「隱士」「倒吊人」且全為逆位。
“什么意思?”小小的貓女微微皺眉。
“膽小,退縮,逃避,以及無意義的犧牲。”
“呵呵,那你下一句話是不是要說,只要掏出一點小小的錢,就能改變現狀?”
“是的,賽飛兒女士。”
而賽飛兒則是瞳孔緊縮,胸口細微的起伏著,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知道我的名字?
猶豫了片刻后,賽飛兒從干巴巴的錢袋子里,掏出了五枚半的銅板。
“我、我只有這么多了……”
如同記憶中的習慣一般,陸清rUa了rUa小貓頭,然后接過錢袋子。
“足夠了。”
然后整個人,就化身無意義,消失在了小小貓女的眼前。
而賽飛兒還在驚疑之中,她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個騙子,所以她順便,將對方鼓鼓囊囊的錢包給偷到手了。
現在看來,這個神秘的男人一點都不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