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地下金庫,數(shù)不清的守衛(wèi)和元老院的獠牙,甚至還有一些清洗者,堵在地下金庫的大門口。
“查理,你確定他們被關(guān)在里面了嗎?”
“當然,就算他們插上翅膀,也不可能從地下金庫離開,里面沒有別的出口?!彼麗汉莺莸恼f道,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這兩個人的結(jié)局。
身穿白袍的長老院元老則是微微點頭。
“把門打開吧,想要竊取我們元老院的資產(chǎn),必然要付出代價?!?/p>
伴隨著機械齒輪轉(zhuǎn)動的厚重聲音,地下金庫的全貌便浮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前。
一片狼藉,大把的金鈔和金幣,已經(jīng)不翼而飛,而身為這起事件始作俑的貓女和墨衫少年,也并未待在金庫里。
“查理,這就是你口中的,他們插上翅膀都不可能離開?該不會是你和那位嫌疑人,事先串通好的吧?侍衛(wèi),將他給我拿下?!?/p>
“怎、怎么可能!開什么玩笑!!”查理則是難以置信的看著空落落的地下金庫,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此時的賽飛兒,正乖乖的趴在陸清的懷里,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甚至還閉著眼睛,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或許是因為過于緊張的原因,她那有力的貓尾把陸清的腰還結(jié)結(jié)實實的纏繞起來。
“還真是狗咬狗啊?!标懬逵行╅e庭信步的走著,甚至還有空在查理面前停步。
賽飛兒則是想一把捂住陸清的嘴,她貼近陸清的耳朵,語氣急的快哭了。
“你這么說話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你不要命了。”
“放心,他們看不見我的,也聽不到我的聲音,還有就是,你貼的太近了,還有那條尾巴,別在繼續(xù)往下面纏了?!?/p>
這尾巴誰頂?shù)米“ ?/p>
而且現(xiàn)在自己還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再讓賽飛兒這么弄下去,指不定在大庭廣眾下發(fā)生什么難以描述的事情呢。
雖然這些人看不見,但不意味著就能這么干啊。
【阿格萊雅: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么干?!?/p>
【黑塔:他開玩笑罷了,你還當真了?】
【海瑟音:@賽飛兒,你的臉呢?為什么要勾引我勞公?!?/p>
【賽飛兒: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還看不上他呢!!!】
【花火:你看,又急?!?/p>
【流螢:有趣有趣,看不上嘛,值得記錄一下?!?/p>
【花火:腹黑抹茶小蛋糕的含金量還在上升?!?/p>
不過聽到陸清的話,賽飛兒還是放松了一些,將緊緊纏住陸清的尾巴微微松開。
“嘿咻……”她有些吃力的提著袋子。
“算了,袋子給我吧?!?/p>
眼前的貓女,年齡還是太年幼了,沒什么力氣,陸清只好接過了袋子。
【青雀: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蘿莉有三好,身嬌體柔易推倒,當然,我沒有說太卜大人?!?/p>
【符玄:本座很生氣,后果很嚴重,青雀?!?/p>
【花火:感覺她們一定是女同事吧。】
【星:@花火,你怎么知道?!?/p>
【姬子:@星,別問了,一邊玩去吧?!?/p>
【花火:@卡芙卡@姬子,比如這兩個,也可以是女同事?!?/p>
【卡芙卡:噓,聽我說,閉嘴!】
【卡芙卡:別給孩子教壞了?!?/p>
「你光明正大的,抱著賽飛兒離開了銀行。」
「重重的守衛(wèi)視你們?yōu)闊o物?!?/p>
「阿哈:我又進來了,我又出去了,來打我啊笨蛋。」
「雖然此次因為蛇皮袋子有限的緣故,你并沒有帶走全部的金幣,但這個銀行和你的存錢罐子也沒什么區(qū)別」
「缺錢就可以來取,猶如你的后花園。」
這也快歡愉了吧,不過你可別說,阿哈這個選項真的很有用,這些錢,估計這輩子都花不完了。
你倒沒有很喜悅,一切都像呼吸一樣簡單。
錢是花不完的,更何況,這一世的自己,只是一個「長壽」的普通人。
須知,陸清選了一個長壽的模擬天賦。
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只是,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這一直都是陸清的生活態(tài)度。
「你再次前往那位中年胡茬獄警的住處,然后將一袋子金幣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這次,你倒是帶上了賽飛兒同行。」
“閣下還真是個爽快人啊,這么多的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眼神貪婪的盯著眼前的錢袋子。
“還好吧,什么時候可以動身?”
“現(xiàn)在就可以,我滴大少爺?!?/p>
現(xiàn)在的中年胡茬男,臉都笑爛了。
前踞而后恭,思之令人發(fā)笑。
這人也不是什么好鳥。
不過陸清不在意就是了。
走自己的路便好,讓別人去說吧。
他只是想讓那些在意的人過的更好,沒有這么多遺憾,其余的事,他也管不著,他沒有這么高的道德感。
◇
滲水的地牢。
陰暗而干燥。
跟隨著中年胡茬男,舉著火把,一路往下走,在一些空置的牢房里,甚至可以看見白花花的頭骨。
披著兜帽的貓女,下意識攥住了墨衫少年的衣角。
陸清也不在意,繼續(xù)走著。
“不用掩飾什么的嗎?”陸清詢問。
“不用,我已經(jīng)給每個弟兄,分了一筆不菲的錢財?!彼χ貞?yīng)。
【雪衣:我可以解釋一下,這叫做犯罪共同體,每個人都是利益中的一環(huán),便幾乎不會出現(xiàn)背叛的行為?!?/p>
【寒鴉:雪衣姐姐說的是,十王司有不少類似的案件?!?/p>
【三月七:就比如,我用姬子姐姐的咖啡澆花,星和丹恒也用姬子姐姐的咖啡澆花,最后花死了,卻不會有人告訴帕姆嗎?】
【星:你她喵的還真是個天才,但是,你說出來我們不就完了嗎?】
【姬子:?】
【帕姆:三月七乘客,丹恒乘客,星乘客,你們知道一盆新的盆栽要花多少錢帕!】
【星:其實,帕姆也干了?!?/p>
【帕姆:你在污蔑我帕。】
【姬子:突然就傷心了,我覺得,待在列車上我從來都沒有開心過。】
順著漆黑的通道,很不巧的,陸清和賽飛兒一行人,撞上了一位巡邏的獄卒。
賽飛兒差點沒嚇得飛起來。
但那位獄卒卻裝作視而不見,從拐角離開了。
“這也是臥底喵?”賽飛兒感覺世界觀都在崩塌,那位嚴苛的律法,現(xiàn)在如同一個笑話。
“這律法,有一些還是我制定的呢,沒什么稀奇的?!标懬迤骋暳怂谎?。
胡茬男接過話茬。
“你小子,可真會開玩笑,這些律法,都是前任女皇刻律德菈一手制訂的,都不是我們一個時代的人了。”
陸清則是微微蹙眉,然后開口詢問: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
“似乎有一個神諭,具體的忘記了,誰又會記得呢?”
“說的也是。”
但我不會忘記。
這是陸清心里補充的話。
他越發(fā)覺得,得把翁法羅斯,從帝皇權(quán)杖之中抽出來。
悲劇一次次的重演,所有人如同木偶戲中的小人,每次的表演雖有不同,但會走向同一個結(jié)局。
如果有能力,陸清不介意,改變這一切。
他感覺,改變的契機,就在所有的火種,集齊之后。
【花火:人話,直播還有很長,不用擔心結(jié)束?!?/p>
【星:我們又不是三月,能聽懂的?!?/p>
【三月七:什么嘛,你還是覺得我傻不啦嘰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