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艾絲妲,關于阮梅得吃這件事,你怎么看?】
【艾絲妲:明明是我先來的(′へ`、 )】
【三月七:雖然艾絲妲很可憐,但是我得了一種看見艾絲妲發言就想笑的怪病。】
【星:俺也一樣。】
【黑塔:哎,男人,是管不住的,我一離開就偷腥。】
【花火:@黑塔,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一直在享受其它女人的男人,你這樣想就不會難受了。】
【三月七:@花火,難不成,你真的是個天才……】
【星:花火離神越來越近了……】
【希兒:離人就越來越遠了。】
◇
身為生命一途的前行者,阮梅身體的恢復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媲美的。
當然,剛剛煉化阮梅命途演化的山川河流外加不朽命途的陸清,持續戰斗能力也是不遑多讓。
現在的阮梅,正被死死壓在她的琵琶上,琴弦撥動,演奏出讓人心曠神怡的樂音,不過,她絲毫沒有懈怠,時刻準備反客為主。
陸清自然不能讓海瑟音壓榨自己的悲劇重演。
“好疼~親愛的。”
聞言,陸清才微微松手,阮梅即刻便想反客為主,可惜,只是被陸清輕輕捏住了命運的后頸。
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上兩次當。
“你一個小小的貓咪,也想干欺主的事?”
“求求你了~親愛的~我看你太累了,所以想讓你休息一下。”
“那可不行。”
“親愛的,你身上有黑塔的味道,我都聞到了,我要哭了,我好難受,我好傷心,我不想活了……”
阮梅正在翻舊賬,陸清知道她在翻舊賬,但是陸清也無法反駁。
思索了片刻后,他松開了手,任由阮梅白蠟一般的肉感美腿騎上自己的腰。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最喜歡你了,親愛的~”
“你別等我睡著了吃我手指就好了。”
“阿清,你這個人,滿腦子都是你自己呢~”
【花火: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呢~】
【三月七:這就是你關直播,吃獨食的原因嗎?】
【艾絲妲:沒看見等于沒有發生。】
【花火:大家快來笑話她。】
【流螢:突然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流螢:感覺阿哈可能最后不會放過她最親愛的令使。】
【黑塔:絕不可能!】
【海瑟音:說什么呢你!】
【刻律德菈:本皇不可能和這樣的雌小鬼共侍一夫。】
【花火:喂喂喂,花火大小姐可能會成為樂子嗎?】
【花火:@流螢,你天天記錄,你就不會成為樂子嗎?】
【銀狼:急了,有人急了。】
【星:以后改名為勞清后宮團建吧。】
【花火:先別聊這個話題了,你們不覺得勞清的后宮團里全是苦命鴛鴦嗎?】
【星:此話怎講?】
【花火:阮梅和黑塔,刻律德菈和海瑟音,賽飛兒和(?)】
【那刻夏:我只花了一秒就得出了空中的答案,你也來試試吧。】
【三月七:原來,模擬是有規律的嗎?我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阿格萊雅:請問,規律就不會有錯嗎?規律就不能是巧合嗎?】
【阿格萊雅:帶著你們的苦命鴛鴦,吃大糞去吧!!!】
【賽飛兒:時隔多年,裁縫女久違的又找到了一個補充人性的辦法。】
【那刻夏:這時候有人就要問了,裁縫女原本維持人性的方法是什么呢?】
【遐蝶:白厄的穿衣風格,那刻夏老師的冷嘲熱諷,以及不回家的貓?】
【知更鳥:你的一字一句猶如刀疤劃心上~】
【花火:你看,又唱。】
【遐蝶:我好像說錯話了,各位閣下~】
【花火:我看你笑的很開心啊,臉上寫滿了下次還敢。】
【遐蝶:閣下,不要污蔑別人的清白。】
【賽飛兒:遐蝶只需要劃開傷疤就好了,阿格萊雅要考慮的事情就有很多了。】
【阿格萊雅:我有點紅了……】
【花火:深藍加點中,人性加一】
◇
不過熊熊燃燒的火焰,也有熄滅的那一刻。
面對煉化山川之后的陸清,阮梅終究還是打出了她的戰敗Cg,衣衫整齊放在一邊,無力趴在地上。
不僅僅是神交,陸清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印上了對方的印記。
不得不說的是:“很潤。”
特別是阮梅體內那股和自己同源的生命氣息,讓自己有一種神游太虛的感覺。
幸虧自己技高一籌,不然剛剛到最后苦苦求饒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了。
陸清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他又想起了正事。
“阮梅。”
“不、不,不,我不行了,你先別過來。”她的語氣發顫,虛的不像樣。
雖然沒有看見,陸清估計第二張嘴已經紅腫了,真不怪自己不憐香惜玉,這阮梅開始的時候玩的比自己都歡。
只能說受著了。
陸清很快將話題拉回正題。
“話說,阿阮,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煉化山川的能力呢?”陸清一直沒想通這點。
阮梅眼睛一轉,**與恐懼并存的寡淡瞳孔里,閃過一絲笑意。
“親愛的,都是黑塔給我說的,你不知道,她一直偷偷用奇物在監視你,對于你身上的每一件物件,都了如指掌,不像我,只會乖乖的待在你的身邊。”
謊言。
借助詭計的火種,陸清感覺她在撒謊。
“你確定,你沒說謊?”陸清瞥視了她一眼。
“你就是把我抱起來再頂一年,我也沒有說謊。”
可惡的雌小鬼,居然敢裝作阮梅的模樣嗎?
得好好棍棒教育了。
【花火:還有二番戰!!!】
【黑塔:懶得噴,直接就往姐妹身上甩鍋。】
【花火:塑料姐妹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