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小皮靴踩踏地板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回響起來,帽子尖尖的大黑塔,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然后快步走到陸清跟前。
原本微微緊皺的眉頭,在看到陸清那張臉后,很快便消氣了。
可惜,沒什么腦子,就長了一張臉。
喂喂喂,地上涼,這里不準睡覺。
黑塔一把把陸清從地上拽起,然后往他嘴里丟了一把糖豆般的東西。
【星:這是解藥吧?】
【花火:等等,你居然不趁機打算做些什么嗎?】
【黑塔:我應該做什么嗎?】
【星:得嘞,只加載了吃醋模板,還沒加載得吃模板。】
【黑塔:**的交流只是最粗鄙的交流,靈魂的交流才是高雅的交流,懂不懂柏拉圖式的戀愛啊。】
【流螢:我又要發力了!記下來!全都記下來!!】
陸清只感覺頭很暈,然后被人拽了起來,他勉強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張精致的側顏。
“黑、黑塔女士,你來救我了。”
“不然呢?你在那兒坐著,我來給你科普一些東西。”
陸清深吸了一口濁氣,安靜的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著徑直走向阮梅的黑塔。
她那紺紫色的眼眸尤其幽邃,然后她一把掐住阮梅的下巴,展示給陸清看。
“你看看,這瓜子臉,一看就是典型的狐媚子,而狐媚子,通常都是典型的壞女人。”
說到這里,黑塔還略微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那呼之欲出的山壑和白蠟般的修長雙腿。
“這樣的壞女人,你是把握不住的,以后少和她接觸,她只會一口吃掉你,不像黑塔,只會對你好,記住了嗎?”
【花火:細說把握不住。】
【星:胸有肌而面若平湖者,可拜上將軍也!】
【三月七:這里用這句話完全不恰當的吧!!!】
“我知道了。”陸清此時已經幾乎完全恢復理智了。
溝槽的阮梅怎么這么壞啊!他有些后怕。
果然,病嬌什么的,也太可怕了,還是黑塔女士這樣的人比較可靠。
【星:說實話,感覺黑塔離黑化也不遠了,要是勞清再這么來幾次的話。】
【海瑟音:看見神明大人沒有被占什么便宜,我也就放心了。@黑塔,謝謝你照顧他。】
【黑塔:@海瑟音,你這個壞魚人,你也別說話,小心本天才給你們翁法羅斯來一個虛數武器。】
黑塔收起對于陸清的視線,然后轉頭看向阮梅。
“阮梅,你還真是個壞女人,我曾經以為我們永遠都有話說,沒想到你居然想搶我的小跟班,你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嗎?真是不可饒恕。”
看著阮梅那淡淡的梅花瞳,黑塔越想越氣,但又想不出什么懲罰她的手段。
總不能拿皮鞭打她吧。
這不是獎勵她嗎?
所以,有什么辦法能懲罰她呢。
【花火:很簡單,你占有勞清不就好了。】
【黑塔:你簡直就是個天才。】
【海瑟音:等等,你要干什么。】
于是,黑塔毫不猶豫的轉頭,對著陸清勾了勾手指。
“小跟班,過來。”
“這是,怎么了,黑塔女士。”
黑塔不語,只是把陸清拉到了阮梅的眼前,也就不到半米的距離。
就在陸清還在懵逼的時候,她直接撲了過來,對著陸清的嘴便一口咬下。
【花火:話說,剛剛勞清才和阮梅親吻了,現在又和黑塔親嘴,不等于阮梅間接和黑塔親嘴嗎?】
【星:你她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花火:@阮梅,你知道天下最無力的世界是什么嗎?就是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別人一點一點的占有,她還挑釁似的看著自己的眼睛。】
【星:陸清:我也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嗎?】
黑塔的唇很軟,和果凍一樣,但是和阮梅的又不太一樣,似乎帶有奶油的香氣,貌似和她喜歡吃布丁和蛋糕有關系。
她的唇先是有些冰涼,然后漸漸火熱起來,原本有些木訥的身體,也像蛇一般微微扭動起來。
陸清感受到了,一種名為占有欲的東西,極其撩人心弦。
但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同,阮梅只是不能動了,不代表她看不見,聽不著。
感受著身旁那對逐漸沉溺的男女,她已經快瘋掉了,她氣的胸口直發抖,花枝亂顫。
【阮梅:@黑塔,你不要當著我的面親他,松嘴!!!】
【黑塔:我的好閨蜜,這就著急了?我就是當著你面,羞辱你,讓你知道,妄圖搶走我的小跟班的代價。】
終于,良久,唇分。
陸清下意識切斷那道晶瑩的絲線。
【花火:藕斷絲連。】
【花火:骨肉相連。】
【星:并非晶瑩,這真的是過能過審的嗎?】
【花火:廢話,能過審不就是正經文章嗎。】
【三月七:這旁白感覺多半有些副業。】
臨走之際,黑塔還不忘拉起陸清的手,十指緊扣,耀武揚威的在阮梅面前炫耀。
“要急死了吧~~我的好閨蜜~~”
【花火:黑塔:**的交流只是最粗鄙的交流,靈魂的交流才是高雅的交流,懂不懂柏拉圖式的戀愛啊。】
【黑塔:美少女的事,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