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舒已然在心里將薄天擎當(dāng)成一個變態(tài)了,與變態(tài)是不需要理論的,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時間正是擺脫變態(tài)的良機(j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速戰(zhàn)速決。
她在腦中快速的思索著應(yīng)對他的方法,剛才不是在他的辦公室看見他和一個美女眉目傳情嗎,這是個一招斃命的突破口!
她得意洋洋,環(huán)抱雙臂,揚(yáng)起小巧的下巴,“姓薄的,你說你要和我結(jié)婚,又非法強(qiáng)行占有我的身子,然后在暗地里又和其他的女人暗通款曲,你說你這樣的男人我能嫁嗎?告訴你,我林亦舒不嫁人就算了,要嫁人肯定是他若不離不棄,我必生相依,死不相離!”
這話說得有意思,薄天擎抬手摸了摸下巴,覷著眼睛,玩味地看著她。
她話中所指,應(yīng)該是在辦公室的事情。
是,那女人不賴,相貌身材氣質(zhì)樣樣不缺,重要的是,一副非他不可的樣子,送上門來,天天纏著他。
這樣的女人,任憑哪個男人都會動心,至少會動點歪心思。但是他薄天擎就就像個無情無欲的木頭,任憑人家如何癡情主動死纏爛打,他就是對人家一點意思都沒有。
剛才林亦舒出現(xiàn)的時候,他絲毫沒有留戀,丟下了那個女人就跟著林亦舒出來了,仿佛林亦舒才是牽動他神經(jīng)的那個人。
薄天擎的目光依舊在林亦舒的臉上逡巡,這小女人的話有意思的不止是這略帶酸意的前半句,更是充滿堅決意味的后半句。
你如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她怎么來個生相依,死不相依?
他以為自己會愛,也很中意林亦舒,可是對于林亦舒這套愛的理論,他是理解不透的。
愛一個人愿意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但是怎么也不可以超過自己的生命。
不是早就有那句老話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世間光怪陸離,紛紛擾擾,能夠做到生相依已經(jīng)不錯了,難不成還指望誰能夠死也不相離。
有趣歸有趣,薄天擎卻不以為意。
眼前這個小女人實在可愛,小臉兒紅撲撲的像個豐盈多汁的水蜜桃,小腫唇紅潤潤,看著就想咬一口。
他可不想跟這個可愛的人探討什么深奧的哲學(xué)問題,他只要今早有酒今朝醉,花開堪折直須折。
他俯下身子,一張臉正對著林亦舒的臉,呼出的熱氣撲在林亦舒的臉上,薄嘴一勾,露出個詭異的笑:“我可以認(rèn)為你是在吃醋嗎?”
呸,吃醋?吃他的醋?他怎么想著說出來的!
不但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自戀狂!
林亦舒翻了個白眼,嫌棄的向后傾了傾身子,不料她后頃,薄天擎便前俯,就是要貼近她。
她沒辦法,伸出只小手抵在他胸前試圖來拉開距離,他偏偏不依,抓住她的小手,攬住她的小蠻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范圍里。
“薄天擎,你給我聽好了,我吃誰的醋都不會吃你的醋?想讓我吃你的醋,等著下輩子吧!”林亦舒氣呼呼的說。
真的是夠了,這個分分鐘占有欲侵腦的霸道狂,和這樣的人生活一輩子,她絕對會短壽的。
不對,呸呸呸,誰要和他生活一輩子,睡幾次就夠了。
呸呸呸,睡什么睡?!林亦舒簡直想狠狠掐自己一下子,這腦袋都在想些什么,都是這個可惡的男人把她帶壞了!
她沒好氣地瞪著薄天擎,恨不能撲上去,咬斷他修長漂亮的脖子。
薄天擎果然因為她這句話而華麗麗的變了臉,再加上林亦舒這嫌惡的眼神,無時無刻不打算和他拉開距離的小心思,他心里別提有多氣了。
他是誰,他可是堂堂的薄天擎,出去打聽打聽他的名號,多少女人排著隊等著爬上他的床呢,這個林亦舒是不是小時候摔壞了腦袋,怎么就這么不開竅:“吃別人的醋,你想吃誰的醋?”
這個不知好歹的薄情女人,被他看上了竟然還想著吃別人的醋,他怎么會讓她吃別人的醋?!
還等到下輩子?哼,他薄天擎的字典里就沒有等這個字,他一貫主張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勝!
征服一個女人不能只在言語上進(jìn)行斗爭,畢竟嘴上功夫向來是男人比不過女人,更別提是林亦舒這樣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女人。
那句至理名言不是這樣說的嗎,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過胃,到女人心里去的路通過陰(少兒不宜,不可描述)道。
簡單粗暴,效果好。
而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他瞅準(zhǔn)了機(jī)會,在林亦舒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他時,迅猛敏捷,像野獸對待自己的小獵物。
而可憐的林亦舒在他的攻勢里是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心中大是不甘,但是薄天擎根本無視她的不甘,而她自己也迅速的淪陷了......
林亦舒知道呼救無門,哀求只能招惹來他能多的進(jìn)攻,索性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不回應(yīng),任憑他再刺激自己,都不主動回應(yīng)他,這是她意志里殘存的最后一點骨氣了。
她腹謗,自己怎么就惹上這么一個男人了,說他是變態(tài)就是輕的了,變態(tài)好歹還是人,而他薄天擎,根本就不是人!
最后她連腹謗的力氣都沒有了,身上的每一寸力氣都被他蹂躪消耗掉了,筋疲力盡,反觀這個各種高難度動作層出不窮的男人,依舊興趣盎然,他是屬永動機(jī)的嗎!
他在她的白皙的頸邊惡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拼著最后一點力氣,揮著拳頭垂向他的胸口。
他躲也不躲,笑著接住她這一記粉拳,伏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問道,“現(xiàn)在還敢吃別人的醋嗎?確定還要讓我等到下輩子?”
一雙危險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那樣子絕對是在說,你可以違背我的意思,不過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新一輪的潮水,就等著淹沒你,如果想活命,那最好還是乖乖聽話!
林亦舒雖然嘴上向來厲害,但真是被他折磨怕了,身上的每一寸骨頭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疼痛,雙腿用不上力氣,某處更是疼得不敢亂動。
權(quán)衡再三,現(xiàn)在根本不是和這個混蛋男人爭意氣的時候,在閨閣之內(nèi)床笫之間周公之禮上,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不束手就擒,誰知道她會被收拾成什么樣!保命要緊,為了日后能將今日之苦統(tǒng)統(tǒng)換回去,她必須報保全自己,權(quán)宜之計,少不得要服個軟示個弱了。
林亦舒心里一百個不愿意,埋頭在他肩頭,不情不愿地遲疑了半天,才悶里悶聲,滿是怨念地說了句,“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以前沒有女人!”
薄天擎那廝一直和她強(qiáng)調(diào)自己以前沒有女人,跟她時是和她一樣清清白白的。
林亦舒起初并沒有多想,但是幾番交涉下來,他的技術(shù)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饒是她林亦舒在這事上沒經(jīng)驗,也能夠體會到,他的花樣不少于宅男硬盤里那些小電影的男主角,說他是童子身,誰相信呢,不是日復(fù)一日的修煉,哪來這么深厚的功底?
林亦舒想著就紅了臉,貼著薄天擎的部分,燙著他的肌膚。
他心里暗笑,知道這個小女人又羞紅了臉,他喜歡她這個樣子,像個偷吃了禁果的小精靈,禁不住找些話來打趣她。
“你這是在夸我嗎?”他笑得燦爛,還有點得意。
沒白費他耗了那么多體力,看來還是很有效果的嘛!
林亦舒當(dāng)然不知道薄天擎真的沒有過女人,而之所以會得到她的夸獎,呃......他自己認(rèn)為是夸獎,那是因為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qiáng),尤其是舉一反三的能力真的無人能比,所以才會功夫這么精進(jìn),讓她再跟自己鬧別扭,也會在床笫間服服帖帖。
而這一點在以后的生活中也讓林亦舒徹底信服了,簡直是三百六十氏都嘗試盡了。做女人,不知道這算是幸福還是痛苦,總之每一次都好似將她揉碎了重生一遍,最后,她竟然習(xí)慣并且愛上了這種感覺,甚至慢慢地學(xué)會怎么去主動回應(yīng)他。
兩個人的生活,和諧了不少。
林亦舒還回憶在當(dāng)天的細(xì)節(jié)當(dāng),那時自己并不主動,完全不愿相信自己那么巧合,就在那一次的親密中,自己竟意外的受孕了!
而現(xiàn)在,這個意外的種子就在她溫暖的小腹中生根發(fā)芽,一天一天長成人形,一想到這顆種子終有一天會變成呱呱啼哭的寶寶,甚至還會在未來某一天揮著小胖手叫她媽媽,叫那個惡魔薄天擎爸爸,她就感到不可思議,無所適從。
“如果你再不同意結(jié)婚,我不介意更**一點!”薄天擎微微有些怒意的聲音將林亦舒徹底從回憶中拉回。
這一個多月,薄天擎和林亦舒一直在結(jié)不結(jié)婚中進(jìn)行著拉鋸戰(zhàn)。
想結(jié)婚的當(dāng)然是這位追妻狂魔薄先生,不想結(jié)婚的自然是這位自己還是個大孩子,懵懵懂懂初嘗人事就要當(dāng)媽的林小姐。唔,未來的某一天,應(yīng)該是薄太太。
薄天擎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搞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個頭兩個大。
他知道林亦舒懷孕時,不知道有多驚喜,他也是第一次這么渴望有個女人能為自己生個寶寶,三個人組成一個溫馨甜美的小家,像尋常人家夫妻那樣,享受這天倫之樂。
但他同時也知道,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是不會有和他一樣的心思的,她還沒被他完全馴服,她是不會想留下他們的孩子的。
為了不讓她有機(jī)會親手了結(jié)了他們來之不易的小寶寶,他必須硬著心腸采取點強(qiáng)制措施。
他立刻連哄帶騙,將林亦舒軟禁起來了。為了讓自己的做法那么不慘無人道,他本著民主的原則,盡量優(yōu)待她,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想以此來感化她,讓她自己能想通想透,答應(yīng)嫁給他。
但是這個女人簡直是油鹽不進(jìn),直到現(xiàn)在了,還沒有松口,薄天擎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該實施一些更加非常手段了。
提到**林亦舒就來氣,他薄天擎就是在打這民主的旗號對她實行**,搞的她現(xiàn)在一點自由也沒有:“薄天擎,你特么少來威脅我,就你這種霸道的男人,我林亦舒看不上,你要是再關(guān)著我,孩子生下來就扔給你,我還是要跑掉!”林亦舒說的很賭氣,也很生氣,或許是因為真的生氣過頭了,她的肚子突然一陣絞痛起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很是痛苦的擰緊了額頭,到最后都痛的呻吟出聲了,薄天擎一看不對勁,立馬橫抱起亦舒:“亦舒,你怎么了,有我在,不要怕!”
薄天擎直接抱著她下樓,然后直奔醫(yī)院,在行進(jìn)的途中,林亦舒聽見薄天擎就已經(jīng)打了電話找好了醫(yī)生,到了之后,他又抱著她直奔診室!林亦舒后來真的扛不住,昏睡了過去,在她昏睡之前,唯一的意識就是薄天擎在嚴(yán)冬額上仍然有著細(xì)密的汗珠!
林亦舒再次醒過來時,看到自己應(yīng)該實在醫(yī)院的病房,身旁的薄天擎貌似睡著了,睡著了都還皺著眉,她不自覺的將手扶上他的眉頭,想將他的眉頭扶平一點。
這樣的動作當(dāng)然驚醒了本來就淺眠的薄天擎,看見她,渾濁的眼睛有些清明了:“好些了?還痛嗎?”
林亦舒一摸肚子,真的就不痛了,只是孩子......她試探性的問:“孩子......還在嗎?”
“孩子沒有了,但是我依然會娶你的!”薄天擎說。
林亦舒一直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但是現(xiàn)在聽到孩子沒有了,不知道為什么,一陣難過,真的就掉下兩滴淚來。
薄天擎一看可心疼了,直接摟過她:“傻瓜,我騙你的,孩子好好的呢,原來你這么在乎這個孩子啊!”
要知道薄天擎剛來醫(yī)院的時候,直接給醫(yī)生說:“大人孩子要是有一點差錯,我瞬間讓你們醫(yī)院在海城消失!”這話的分量簡直也是沒誰了,所以幸好現(xiàn)在他的女人和孩子都沒事。
林亦舒真的就喜極而泣了,依偎在薄天擎的懷里:“討厭!”
一轉(zhuǎn)眼一個學(xué)期就快要結(jié)束了,自從上次和木容見面之后,木容就又回到支教的學(xué)校了,而他的眼睛在繼續(xù)康復(fù)治療,雖然說很想念她,但是一想到她馬上就要回來了,那時候他的眼睛也可以不用帶著眼罩了,所以他就覺得精神尤其的抖擻!安若文一個人去上課,一個人回辦公室。就連木陽的幫助他都謝絕了,只是指定了木陽為他的課代表,有些實在力不所能及的事情就交給他去做,所以辦公室因此更加冷清了。
安若文聽錄音的時間比以前長了,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聽錄音中度過,因為那里面能聽到木容的聲音。
這天安若文正在聽錄音,對面辦公桌傳來報紙被掀開的聲音,然后又傳來整理書本的聲音。算算時間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難道是木容回來了?要不然應(yīng)該沒有人會動她辦公桌上的東西。
安若文關(guān)掉錄音,抬頭:“木容,是你回來了嗎?”
沒有回應(yīng),他又叫了一聲:“木容?”
有了聲音,不過聲音中卻夾雜著一絲抽泣:“安老師,是我!”
“木陽?”安若文了然:“你在找什么?”
木陽抹了一把眼淚:“我在幫姐姐把東西收拾回家!”
安若文一時心慌:“收拾東西?為什么?木容不是要回來了嗎?她下半年不是還帶你們班嗎?”
木陽強(qiáng)忍住心酸:“安老師,姐姐不會回來了,她愛上了大山,愛上了山里的孩子,她說她要留在那任教。”
安若文聽出他話里的不對勁,如果木容要留在那任教,完全可以自己回來收拾東西,而且木陽的話里還帶著哭泣的聲調(diào)。安若文一急,聲音就大了一點:“木陽,到底怎么回事?”
木陽徹底哭出聲來,他啞著嗓子說道:“安老師,您別逼我,您真的別逼我,我答應(yīng)姐姐不告訴你的,我發(fā)過誓的。”木陽的肩膀不住的顫抖。
“木陽,告訴我”他站起來,輕聲哄到:“求求你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樣我會急的發(fā)瘋的。”
木陽答應(yīng)過姐姐一定不能說的,所以就算安若文再怎么逼他,他也不會說,所以他直接跑掉了,姐姐的東西還是等著哪天安老師不在再來收拾吧。
安若文聽到木陽跑遠(yuǎn)的聲音,立馬摘下了眼罩,眼睛還不能適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光亮,有些刺痛的感覺,但是他都管不了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木容。
他想給木容打電話,但是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用過手機(jī)的他悲催的發(fā)現(xiàn)沒有木容的電話號碼,急則亂,他壓根沒有想到可以去學(xué)校通訊錄找她的聯(lián)系方式,而是直接就跑到了木容的家。
幸運的是,沒有到達(dá)木家,就看到了木容正在外面回來,手里還拿著幾張紙樣的東西。
木容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安若文,趕緊將手里的病例藏了起來,安若文看見木容,立馬跑過來抱住木容:“怎么不去學(xué)校了?我急死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但是木容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最后還掙脫了安若文的擁抱,神色也很漠然。
安若文不明所以:“木容,你這是怎么了?”
“安若文,我仔細(xì)的想了想,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媽已經(jīng)給我找了一個對象,應(yīng)該很快就要定親了,所以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木容說的有些冷,但是眼睛沒有看向安若文,就怕眼神會出賣自己。
安若文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站在原地,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是一向溫婉善良的木容說出來的話,他笑著看向木容:“木容,為什么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我們不開這樣的玩笑了好不好?”
“安若文,我沒有再開玩笑,我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木容終于看著他,將醞釀了好久的堅定對著他。
“為什么?”安若文聲音高了一點。
“因為我不愛你了!”木容忍著心里的疼痛,盡量很是薄情的回答他。
安若文搖頭搖頭再搖頭,就是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三年多啊,那是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她對他不離不棄,悉心照顧,在那些黑暗的時光里,如果不是她的溫情相伴,他不知道自己將要怎么去度過一個有一個孤寂的漫漫黑夜。
但是現(xiàn)在,還是同樣一個木容,卻在他復(fù)明之后,告訴他,要離開他,不愛他了,這讓他怎么能夠接受?
難道真的是現(xiàn)實版的與君同舟渡,達(dá)案各自歸嗎?
安若文還是不相信,他使勁的搖晃著木容:“木容,可是我還愛你,你告訴我,這些不是你自愿說的,你是有苦衷的,木容,相信我,不管有什么困難,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好,安若文,我就一次說清楚,希望我說清楚之后,你就不要來找我了,我之所以會選擇離開你,是因為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太清貧了,你自己想想,我們倆都是老師,一個月的收入就那么多,你有什么能力讓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只是個現(xiàn)實的女孩,我屈從于現(xiàn)實的溫暖,這就是我的解釋,我的苦衷,所以希望你能夠理解。”木容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扎在安若文的心上,同樣也扎在自己的心上,但是她知道她只能這樣做,這是她和安若素之間的協(xié)議,是安若文復(fù)明必須承受的代價!
安若文完全不相信這是木容的解釋,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如果一個人要偽裝,不可能能夠裝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吼道:“木容,你騙我,你幾時是這樣的女孩了?”
木容根本就不是個物質(zhì)女孩,為什么要這么說?
木容冷冷的一笑:“讓你失望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