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鎮魔司的身份牌,滴血認主即可。”
李易想到了登入金冊武籍時,也有滴血的步驟。
當即也不再有顧慮,咬破指尖擠出滴鮮血落在銅牌上。
鮮血融入身份牌。
李易身體微微一震。
“這是...”
他目光驚訝,感覺自己和身份牌有了種奇妙的聯系。
“此乃加入鎮魔司的首個福利,儲物靈器!”
“你目前和我都是銅牌鎮魔校尉,儲物空間只有一方,若是升到銀牌校尉,能領到更大空間的儲物靈器!”
溫嘉神色自豪。
李易好奇的把玩身份牌。
他只需意念溝通身份牌,再以氣血激發便可使用,非常方便。
里面已經放了一套鎮魔校尉的制服,以及一柄斬妖刀。
“李兄若是想要獲取‘百草煉體液’,直接聯系屏山城衛軍戰勛堂的周管事即可,每月五十貢獻點的薪酬也是他發放。”
“鎮魔司的資源價格和官府基本相同,但我們和官府不同的地方是,如果你有特殊資源需求,可告知內務人員,他會去幫你統籌安排。”
說到這里。
溫嘉目露好奇。
“你練就銅皮為何要用藥寶液?”
“百草煉體液雖在提高體魄和氣血強度方面有不錯的功效,但它乃是丹師調制,非是天地靈物,無法給武師帶來額外的特性增益。”
李易解釋道:“在下修煉了淬體功。”
溫嘉恍然。
淬體功本就沒有額外特性,倒是和百草淬體液比較搭配。
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將李易引入鎮魔司,并非是因為天資和修為,而是沖著他這手出神入化的箭術來的。
至于李易自身的修為。
他年近六旬才晉升武師,潛力基本耗盡,未來能練就‘銅皮’就不錯了。
運氣好的話,或許有機會外韌圓滿。
至于內壯就不要想了。
沒聽過六十歲還能五臟齊鳴的。
他也不在乎李易實力如何。
因為對其現在的射術并無實質影響。
更換強大的弓和箭矢比李易修為的提升更加實用。
接下來。
溫嘉收錄了李易的個人信息。
而李易則趁機向他了解了諸多關于修煉,以及云州范圍內的各種情報。
屏山縣算上現在的自己,目前一共有五名鎮魔校尉。
另外四名當下都領了和明王教相關的任務外出。
至于如何領取任務,也是通過戰勛堂的周管事。
此人同時也是鎮魔司的內務人員。
劉玉堂和縣令自然知曉他的身份。
酒足飯飽。
“以后我和李兄或許有共事的機會,屆時我們再不醉不歸!”
溫嘉目的達成,滿意離去。
李易則再次來到城衛軍大營,找到周管事,出示鎮魔校尉的身份牌。
“恭喜大人!”
周管事笑著拱手,拿出另一本清冊。
“此乃鎮魔司的資源清冊。”
李易翻開瀏覽。
上面的價格果然和官府的清冊差別不大。
但兌換物的類目和數量遠超官府。
他很快找到了想要的寶液。
百草淬體液,五百貢獻點。
而效果更強的百草煉體液,每份需要三個小功。
“這么貴?”
李易皺眉。
既已知有百草煉體液存在,自然是選擇最好的。
他現在身上只有一個小功,看來雇傭軍還得繼續做下去。
而且天階功法《荒古極意體》到了后,他還需要兌換靈階功法來修煉武道真意。
屆時每本功法又是好幾個小功。
李易覺得自己忽然就窮了起來。
周管事笑著解釋道:
“校尉大人,這百草淬體液,顧名思義,便是由上百種靈物煉制而成,其中不乏珍稀之物。”
“尤其是這百草煉體液,煉制所用的某些靈物,甚至對大武師都有不小的用處,所以價格才會這般高。”
李易只得無奈放回清冊。
但最后并未空手離開。
他花了五十貢獻點兌換了五十支玄鐵破甲箭。
此箭需要煉器師專門煉制,威力自然遠勝先前用的透甲箭。
當然還有
離開大營回到家中。
傍晚時分。
李易如約來到劉玉堂府上參加宴會。
剛進門,就碰到了熟人。
是顧婉兩兄妹。
“李兄!”
顧婉微微欠身道:
“小女子自翠霄山歸來后,閉關調息了兩日方才穩住心神,未曾感謝李兄救命之恩,實在慚愧,不知明日可否有閑,我和家兄在府上略備薄酒,以示感謝。”
李易道:“顧小姐言重了,當時危急之際,老夫不過自保而已。”
話雖如此說,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左右不過一頓飯,在家也得吃,不耽擱。
隨后又遇到了另外三名武師,也皆是上前道謝,言稱宴請,李易都沒有拒絕。
只是時間往后推。
隨著不斷有武師進府,來的都是屏山縣內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們寒暄之際看到李易,皆上來結交。
“沒想到李兄竟能擊殺大妖!”
楊重峰感嘆道。
他神色有些復雜。
這才不到十日。
李易已經從一個普通的武館教習,成為了整個屏山縣城內的風云人物。
箭射大妖的事跡著實震撼。
今日城內各處茶館已經有說書先生開始傳唱了。
但楊重峰的心情轉瞬就好了。
李易拿下如此大功,且身具箭術絕藝,定然有大勢力招攬。
血牙幫若是繼續咬著三香擂不放,未免就有些不識時務了。
以李易剩余的壽歲,重山武館只要誠心來往,將在數十年里獲得一位強大的盟友!
交談間。
血牙幫到了。
副幫主黃白羽似有所覺的扭頭。
正好迎上李易的目光。
他冷哼一聲,目光挑釁。
而黃白羽旁邊是一名老者和一位面白如玉的俊逸青年。
應該就是血牙幫的幫主盛濤,和那位準備跟自己走三香擂的少幫主盛天宇了。
盛天宇眉宇間頗有溫良之意,好似文質彬彬的讀書人。
感知到黃白羽的反應。
父子齊齊看向李易。
此人便是月后的三香擂對手?
兩人心中好奇,含笑示意。
李易無視兩人的目光,扭頭便去了席間。
雙方既有生死之仇,何須虛與委蛇?
見自己被對方無視。
盛濤寵辱不驚,表情不變。
盛天宇的眼神里則顯露幾分陰鷙。
從蒼陽派歸來后,以他大派出身和外韌圓滿的修為,內外城誰敢不給他面子?
區區一個走了狗屎運的泥腿子,竟敢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