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一位年長八歲的大姐,在自己面前這種姿態(tài),太沒氣質(zhì)和氣度了,還目光短淺地瞧不上中醫(yī)和針灸。
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郭攸寧嫌棄地別開臉,心中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算了,還是自家?guī)浉缬幸馑迹B(yǎng)眼還懂事。
知道自己不喜,直接拒絕不相關(guān)的女醫(yī)生查房,值得表揚。
等人走光后,她立馬提著籃子來到祁哲成身邊。
坐在床頭的椅子上,溫溫柔柔地開口:“祁大哥,昨晚睡得好嗎?氣色挺好,剛才表現(xiàn)不錯。”
瞄了眼門關(guān)得好好的,病房里也就他倆,探身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快速親了一口。
笑盈盈地說:“這是獎勵,好男人就該這樣保護好自己,不給女色狼可乘之機。”
祁哲成臉上暈開了幸福的笑容,像吃到了糖果的小孩,眼睛亮晶晶的。
得寸進尺的點著另一側(cè)臉和薄唇,用好聽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開口:“還有這里和這里。”
男朋友笑得這么好看,美男計都用上了,自是要滿足。
郭攸寧望了眼門口,很好,沒見到人經(jīng)過,也沒聽到任何動靜。
那就速戰(zhàn)速決,鮮嫩飽滿的紅嘴,貼上了他指定的地方。
這是不帶**的獎賞之吻!
只是在她撤離時,祁哲成的大手攀上了她的脖子,主動黏了上來!
如暴風(fēng)雨般帶著一股瘋勁碾舔吸吮,瞬間就變了味……
郭攸寧不敢用力掙扎,怕扯到他傷口,但門口有玻璃小視窗,被人看到可就悲劇啦!
但莫名地心跳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親吻都快,禁不住存迷于其中的美好。
直到病房外有腳步聲響起,祁哲成才松開手,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開。
郭攸寧甩了甩有些暈乎的腦袋,眼神迷離地望向祁哲成。
發(fā)現(xiàn)他蒼白的臉龐染上了胭脂色,眼尾泛紅水光瀲滟,鼻翼扇動,薄唇含光,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秀色可餐”四個字突然浮現(xiàn)在她腦海中,有些分不清剛才是誰欺負了誰。
感覺病中的他,比女人更嬌媚,好想使勁蹂躪……
停停停!快打住,黃色廢料不能要!
忙移開眼神,收斂心神。
祁哲成小小滿足了一把,在夢里吃了幾個月的糖果,總算在現(xiàn)實生活中吃到了。
可惜地方不對,精力不濟,不然一定要吃個夠本。
郭攸寧收斂好心神,嬌媚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怨責(zé),“你知不知道自己是重病之人?知不知道這是病房?臭不要臉的,有沒哪里不舒服?”
祁哲成微瞇著眼睛,小口喘氣,指了指胸口,聲音低柔沙啞,“這里漲漲的,滿滿的……”
郭攸寧心中一咯噔,沒等他講完,就慌忙起身,“我馬上去喊李院長。”
祁哲成忙扯住她的衣襟,含笑開口,“媳婦兒,你聽我說完,這里漲漲的、滿滿的,不再空落落了,里面全是你!”
郭攸寧無語扶額,努力不生氣,愛說甜言蜜語是好習(xí)慣,要鼓勵和表揚。
最后還是沒忍住,敲了一下他腦門,“大哥,拜托你往后說話不要大喘氣,一口氣說完。不過你現(xiàn)在是易碎物品,檢查一下更放心。”
說完,掀被查看傷口,一切正常;
再切個脈,平緩有力,跟昨天比有著天壤之別。
祁哲成就勢牽住她的小手,“放心,我好著呢,你還不信‘仙露’的功效嗎?昨晚一個人住家里習(xí)慣嗎?沒出什么事吧?”
想起昨晚的糟心事,郭攸寧忍不住吐槽,“隔壁大雜院壞人不少,爺奶剛下放時,為了保住房子,你沒少吃苦吧?”
祁哲成聽到這話,攥小手的力度瞬間加大,緊張地打量起她來。
確定小媳婦無事后,臉色一沉,眼神也變得犀利了,“他們?yōu)殡y你啦?”
郭攸寧抽出被握得生疼的手,心道,看來確實恢復(fù)得不錯,親人有力、攥手有勁。
稀釋的“仙露”要減量了,好太快可不行,到時拿他當(dāng)實驗品研究就慘了。
看今天這查房的架勢,他現(xiàn)在已是院內(nèi)的研究對象了,還是悠著點好。
祁哲成見她甩開自己手后,就不吱聲了,以為她昨晚受了大委屈。
眉頭緊鎖著追問,“他們欺負你啦?沖家里去了嗎?”
郭攸寧回過神來,見他想歪了,忙應(yīng)答,“哪能呀,我這武力值分分鐘就能鎮(zhèn)壓了他們。”
接著起身,邊繪聲繪色地講述昨晚發(fā)生的事,邊將床頭搖起來一些,拿出備好的早餐,盛出雞湯,伺候他吃用膳。
雖然小媳婦講得風(fēng)趣幽默,并取得了碾壓性的勝利,但祁哲成心中卻愧疚自責(zé)不已。
這些困擾全是因他家而起,而自己卻沒能在她身邊守護。
他情緒低落地道歉:“那些本該由我來處理,對不起,給你添堵啦。”
郭攸寧白了他一眼,“咱們是一體的,分什么你我,再說我這性子,你啥時候見我吃過虧?
好好喝湯,吃完休息片刻,就要開始針灸了。我徒弟趙志武呢,怎么來了這么久都沒見到他?”
祁哲成咽下她喂的雞湯,嘴角上翹著重復(fù),“嗯,我們是一體的,我家寧寧是有大本事、大智慧的人。”
頓了一下,接著說:“以后別喊徒弟了,他喚你小嫂子,你呼他全名就好。我讓他回部隊幫忙取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總不能天天光著上半身。”
郭攸寧本想說,光著也沒啥,綁帶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啥都看不到。
但想想再過幾天,他應(yīng)該就能站起來,也可以生活自理了。
她空間里好像還有些上次回京時,幫他買的衣服。
喂了一勺湯后,笑著說:“我這里有幾件,一會拿給你。只是徒弟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換稱呼啦?”
祁哲成一本正經(jīng)道:“小嫂子順耳。”
兩人說說笑笑,沒一會,祁哲成喝了兩碗湯,外加一個大饅頭。
郭攸寧望著剩下的食物,想起了白無常他爹給的“警示珠”。
不光能預(yù)警,還有一立方保鮮空間。
用來裝這些,再合適不過了,有了它,哪怕趙志武和自己都不在身邊,他也餓不著。